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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弦就聽見了斷斷續續的慟哭聲,邊哭還邊傳來些細碎的話語,夜景弦仔細辨認,只能聽出些簡單的詞語,連不成話。他走進皇帳,朝憲洪帝拜了拜,環顧一周,看清了帳內的情況。衛執一把年紀,胡子顫抖的跪在地上哭訴,說自家兒子絕對是被人害死的,請皇上明察。旁邊站了幾個官員,都身居要位,然而在他們臉上看到的皆是些假意的憐憫,夜景弦在旁邊站定,不久夜昊元夜長希和夜嵐啟也都趕了過來,沈洛也與夜靈熙一起過來。目光相觸,夜景弦見夜長希眼中含著一絲笑意,他不再懷疑,這事兒,一定是夜長希搞的。“衛卿,你且說說,是怎么回事?!睉椇榈鄄荒蜔┑拈_口,順便斜了夜昊元一眼,他怕又是夜昊元做下的事,此人實在前科太多。夜昊元卻是一臉坦然的回視憲洪帝,一點心虛也沒有,憲洪帝稍感欣慰,目光再次轉性衛執,仔細聽他描述的情況。“請陛下明察啊,”衛執哭訴,“小兒一夜未歸,原以為是、是...”衛執結巴著轉向夜昊元,夜昊元心下一凜,怒道:“你別血口噴人!”憲洪帝急忙呵斥:“你住口!衛卿說下去?!钡昧斯膭?,衛執繼續道:“炎兒昨晚與臣說要前往昭王營帳,臣也沒有阻止,可夜半也未歸,臣以為昭王有事留了他,便想著一早再來尋他也可,卻不想...唉,不想清早就有侍衛來報,讓臣去河邊認尸??!”“元兒,可有此事?”憲洪帝話中帶怒的問道,感覺這事一定與夜昊元脫不了關系。夜昊元撲通跪在地上,拱手道:“兒臣冤枉,請父皇明察?!?/br>“衛炎可來過你的營帳?”憲洪帝問。夜昊元毫不猶豫的說:“來過?!?/br>“不過他巳時未到便已回去,衛炎究竟因何殞命,兒臣不知?!币龟辉肿智逦固故幨?,說的憲洪帝信了幾分,夜昊元趁機接著說:“父皇,兒臣自小與衛炎交好,他出此橫禍想必定是遭人暗算,父皇在上,望能還衛炎一個公道,衛炎泉下有知,一定會感恩于父皇?!?/br>經夜昊元提醒,憲洪帝才想起,衛執一直都是夜昊元一派,不可能窩里反,那會是誰呢,憲洪帝在帳內幾人的身上一一略過,在夜景弦身上稍作停留,心中有一絲疑惑。“陛下?!碧m迦自外進來,半跪在地上拜道,憲洪帝見是他,問道:“可查出來了?”蘭迦抬起頭,“回陛下,仵作已經驗過,是烈性毒|藥致死?!?/br>衛執聽了,大聲的哭出聲來,還不時的喚著衛炎的名字。夜景弦面上沒什么表態,卻在心里暗自驚嘆于夜長希的下手狠毒。蘭迦話音剛落,一個小內侍便慌忙的跑進來,還沒站穩就跪倒在地上,急切道:“陛、陛下,河、河里的魚,死光了?!?/br>“魚?!”憲洪帝驚道,“怎么會這樣?”“這這,不知道...都堆在河灘上?!毙仁桃呀浾Z無倫次,憲洪帝揮手讓他下去。帳內出現了小聲的議論,剛剛才說了衛炎是中毒而死,馬上就有大量的魚也死了,稍加推測便能知道定然也是中了毒。憲洪帝起身,“隨朕去看看?!?/br>兩側官員連忙下拜,阻止道:“陛下,死魚不詳,恐污了圣體,陛下還是派人前去查探吧?!睅兹巳詢烧Z,皆說著不可前去的話,憲洪帝心中煩悶,氣沖沖的又坐回了椅子,命蘭迦再去查探。帳內的人都小聲的說著自己的看法,衛執還跪在地上低聲哭訴,沈洛悄悄的擠到夜景弦身邊,眼神詢問是怎么回事,夜景弦沉默的搖搖頭,他根本就不知道,況且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過了一會兒,蘭迦便回來了,一手帶著手套,拿著一卷絲帕,里面包著什么東西,憲洪帝示意他不必跪拜,蘭迦微微拱手道:“陛下,河水中的毒性與衛公子所中之毒相同,屬下帶人沿著河畔仔細搜索一番,發現毒|藥源于此物?!?/br>蘭迦小心的把絲帕放在地上,然后展開,眾人皆伸頭去看,是幾片碎裂的瓷片,通體雪白,碎片上還有斷開的紅梅。蘭迦說:“想必是兇手以此毒物毒害了衛公子,然后棄尸河邊,又怕尸體發現后被搜出毒|藥,便將瓷瓶砸碎埋在了河邊的亂叢里,不想河邊滲水性好,殘留的藥物滲進河水,毒死了河里的魚?!?/br>憲洪帝起身來看,只看了一眼,他就驚的后腿一步,然后氣如洪鐘吼道:“長希,這怎么回事!”官員之中也有幾人認出了瓷片,均是面露驚訝的看著夜長希,夜長希滿臉不知所措,他緩慢上前,看了看,說:“是我的瓶子?!币驗橐归L希喜歡紅梅,他的所有藥瓶都是一個樣,很好認。夜景弦也為他捏了一把汗,暗道他怎么會如此不小心,留下證據,不過再一想,以夜長希的手段,怎么可能讓自己處于危險之地,見眾官有發難之勢,夜嵐啟連忙上前護在夜長希身前,說:“父皇,皇兄不會做這樣的事,一定是有人蓄意加害?!?/br>夜長希捏了捏夜嵐啟的手,讓他放心,然后他緩緩的說:“父皇,長希問心無愧?!彼捳Z里多了無盡的哀傷,聽的憲洪帝心里一酸,他自小就忽視了這個孩子,尤其是他傷了身體之后,更是很少過問,如今好事想不著,壞事卻懷疑到他頭上,讓憲洪帝心里泛起一陣愧意,不敢再看他的臉。憲洪帝不再質問夜長希,轉而對蘭迦說:“速去調查,還有誰有這樣的瓶子?!?/br>“是?!碧m迦領旨而去。帳內再次陷入沉默,憲洪帝穩然坐于上手,目光深沉,夜昊元眼神狠辣,在夜景弦和夜長希身上掃來掃去,始終不能鎖定目標,夜景弦就當看不見他的目光,安然的站在一邊,反正本來就不是他做的,他也不用擔心什么,夜長希滿面愁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夜嵐啟在身邊與他低聲說話。臨近午時,夜靈熙已經站的腿都酸了,他扯扯沈洛,暗自后悔為什么要來湊熱鬧,可是查不出結果誰敢先走,沈洛伸出胳膊讓他挽著,夜靈熙撇撇嘴,蔫頭蔫腦的靠在他身邊。又過了一會兒,蘭迦再次回來復命,這次,他帶回了一個人,正是殷笑開,他維諾的進了營帳,轉身去看夜昊元,夜昊元不回應他的求救,能幫的已經幫了,下面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蘭迦上前道:“陛下,有下人匯報,說殷公子曾用過這樣的瓷瓶?!?/br>殷笑開已經嚇得兩腿發抖,見憲洪帝的目光射過來,他站立不穩,一下子跪倒在地,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什么都不知道,為何他們都以為他是兇手,殷笑開眼神驚恐的看著面前或喜或怒的人臉,頭腦一陣眩暈。前一日晚間,夜昊元闖進他的營帳,毫無顧忌的將楚良音大罵一通,楚良音是楚貴妃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