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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的一致意見就是把夜靈熙當祖宗好好供著,沈母也不指望夜靈熙能cao持什么家事,他能不惹麻煩就不錯了,不過沈家就這一個嫡子,沈母對沈洛的子嗣問題還是有些擔心。奉了茶,二老又送了夜靈熙些見面禮,就讓兩人回去休息,下午,沈洛與夜靈熙悄悄出門,來了奕王府。兩個好朋友歡快的手牽手在院子里玩在一處,沈洛和夜景弦都頂著黑眼圈疲憊的坐在屋子里,夜景弦抬抬眼皮看看沈洛,不對呀,這人新婚燕爾,怎么跟他一個樣,沈洛看到了夜景弦的目光,打著哈欠說道:“王爺今日精神不太好???”“我這樣正常,你這樣不正常?!?/br>沈洛話語一堵,他能怎么說,夜靈熙睡相不雅,差點把他踹下床?呵呵,同是男人,他會被笑死的。沈洛感覺還是應該把話題引到夜景弦身上,他開口道:“你是不是對他有非分之想,卻不敢下手?”沈洛目光狡黠一掃院中的鈺兒。“我碰不得,難道你也碰不得?”沈洛不知夜景弦今日話里怎么總是帶刺,莫非他被欲|火燒壞了腦袋?不過他并不介意跟夜景弦探討一下房中之事。“他根本沒那個想法,我怎么弄......”沈洛手支著下巴,昏昏欲睡,新婚之夜能過成他與夜靈熙這樣的,也幾乎是沒誰了。“我比你還慘,昨晚差點被他發現了......”夜景弦以手撫額,順便揉了揉太陽xue。“???你真動他了?!”沈洛瞬間清醒過來,震驚的問。夜景弦黑著臉,說:“我天天與他一起睡,能忍住嗎?”“......也是?!鄙蚵逶俅晤j廢的仰進椅子,長嘆一聲。“唉!”“唉!”夜景弦恰到好處也嘆了一聲。沉默一會兒,夜景弦忽然問道:“你說,他能接受我對他的...這種感情嗎?”沈洛閉著眼睛想了想,說:“應該吧,他只有你,只能與你在一起?!?/br>“可是,我該怎么跟他說?”夜景弦想了一晚都沒想出個所以然。“我想...我并不擅長解決這方面的問題?!?/br>“唉!”“唉!”嘆息聲此起彼伏。當夜景弦還在試圖扭轉鈺兒迷糊的小腦袋的時候,一條消息卻打破了這長時間的歲月靜好模式。憲洪帝下令,四月至峰巒山皇家獵場春獵,皇子后妃及大小官員皆要隨行,不過夜辰的春獵向來都只是個名頭,實際就是皇帝在宮城里呆的悶了,想去行宮小住幾日而已,可這小住幾日也不可小覷,皇帝出行,排場不能少,峰巒山距離京城不遠,但若讓皇上如蝸牛般的儀仗隊來走的話,可要走上十日有余,一來一回一個月就沒了,再加上住在行宮的日子,這一趟下來,起碼要三個月。百官之中自有認為不妥的,皇帝出行,所需所備皆為上品,所到之處,官民為了迎接圣駕,面上總要盡量光彩,修繕房屋,平實路面,這些事情做下來,最后還是百姓遭殃??蓱椇榈郛斎挥兴睦碛?,自泰康十三年以來,因為當年的秋狩出了狀況,所以這些年只籌備了一次出行,憲洪帝便以此為由將奏折駁了回去,春行照行不誤。夜景弦陷入了無盡的苦悶,他身為皇子必須一同前往,可鈺兒一直養在府里,他不能帶著,而且這次也沒有沈洛可以托付,因為他也要去。思前想后,夜景弦也沒想出個安置鈺兒的地方,后來,還是沈洛提議,讓鈺兒再去連容山的沈家別院,至少鈺兒在那里住過,也熟悉些,夜景弦思考良久才勉強答應。臨行之前,夜景弦就悄悄的帶鈺兒出府,送他去沈家宅子,鈺兒一路很是興奮,他日日關在府里,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而且他對那里的印象極好,一想到又可以去住上一段時間就很開心,只是想到夜景弦不能一起,才會稍稍有些難過。花月上春要照顧鈺兒也一路同行,李虎順道回去看看父母,清秋也不想一個人留在府上,便也同鈺兒一起,夜景弦讓廉貞心宿斗宿和瑤光四人貼身保護,連容山從下至上安排了上百暗衛,圍的密不透風,山中的任何異動都會匯報給貼身保護的四人,一有情況就要馬上報給夜景弦,即使這樣,夜景弦還是不很放心,只要鈺兒不在他眼前,他就難以安心。可是鈺兒并沒有體會到他的心情,夜景弦站在門口與他告別的時候,鈺兒依然高興的揮著小手,并且很期待即將到來的生活,夜景弦無奈的親親他的額頭,嘆了口氣,喃喃道:“你什么時候才能明白呢......”安頓好鈺兒,出行的日子也來了,儀仗隊一早就準備好,憲洪帝登冕,后妃皇子隨其后,然后百官,太尉楚迎均為憲洪帝引路,蘭迦率中運營三千護衛隊先行出發,再命兩千人墊后,冗長的隊伍旌旗飄揚,威武莊嚴,充分顯示了皇家出行的排場。行至半路,整隊休息的時候,忽然有人敲了敲夜景弦的車門,路上沈洛顧著自家那祖宗,不曾來找過他,況且現在人多眼雜,兩人也不好多交流,夜景弦讓人進來,那人輕輕拉開一道小縫,說:“殿下,安王有請?!?/br>夜長希?他也來了?夜景弦心中疑惑,夜長?;旧喜粫⒓訉m里的活動,何況這種需要長途跋涉的遠行。“知道了?!币咕跋掖饝?,然后起身前往夜長希的車駕。夜長希的車子比夜景弦的稍微寬敞一些,顯示了憲洪帝對他那明面上的優待,他自小以傷了身體為由,博得了同情,憲洪帝對他的各項需求都盡量滿足,但夜長希并不會強求什么,以前夜景弦只以為他許是淡泊名利,可現在夜景弦只以為他是在韜光養晦。“皇兄,坐?!币归L希示意夜景弦,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茶具和糕點。“何事?”夜景弦問道,不想與他多費口舌。夜長希也不廢話,直接問道:“此次春行,皇兄有何打算?”莫非他有了計劃?夜景弦心下一凜,他不想再被算計。夜長希露出一抹笑意,道:“皇兄不必緊張,我喚皇兄前來,就是不敢隱瞞?!?/br>“說?!币咕跋腋嬲]自己不要咬牙,然后吐出了一個字。夜長希也不繞彎子,問道:“皇兄可認得衛炎和殷笑開?”“兵部尚書衛執之子,刑部尚書殷創之子?!?/br>“正是,皇兄與他們關系如何?”“衛執與殷創是昭王一黨,他們早已視我為眼中釘,又怎會與我結交?!币咕跋一氐?,衛執一直都明顯的站在夜昊元身后,雖然他欣賞夜景弦的才能,但楚迎均于他有知遇之恩,他是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人,所以他傾盡全力幫助夜昊元,在朝中也盡量幫他說話,即使夜景弦在兵部掛了職,他也未曾與夜景弦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