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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才知道,夜景弦真的不是跟他們鬧著玩的。說一百下就一百下,棍子不停的落在幾人身上,金甲平早就挺不住,昏死過去,執杖的人上來稟報,夜景弦眉頭都沒動一下的說:“繼續打?!?/br>打到七十多下的時候,又一人來報,“將軍,曹運好像已經被打死了!”夜景弦冷笑,“繼續,變成鬼也要受完了我這一百軍棍?!?/br>一百杖下來,四人早已沒了呼吸,夜景弦讓人把血淋淋是尸體掛在主子上示眾,其他人嚇的連呼吸聲都變的輕微,夜景弦滿意的掃視著戰戰兢兢的人群,說:“這就是違抗軍令的下場,以后,我的話,再有違抗的人,這就是下場?!?/br>經過兩個月的訓練,士兵的質量有了很大飛躍,不論作戰技巧,還是陣法水平,都有巨大提升,夜景弦這才開始考慮下一步,渡河。涼玉軍營就在襄河對岸,但有襄河為界,并不怕夜辰的軍隊,并且,先渡河的一方必然是吃虧的,所以涼玉一直在等,等他們先渡河。夜景弦支著額頭看著地形圖,童湛在一邊,說:“將軍,襄河水流湍急,不易強渡,況且,涼玉士兵早已等在了對岸,上岸再作戰,對我們的考驗很大?!苯涍^兩個月的整治,夜景弦在軍里的威望已經達到頂端,童湛于他說話,眼里滿是佩服的神色。夜景弦想了想,說:“吩咐下去,五千精兵,明晚丑時,準備渡河,并且,每個人都用草帽偽裝,不要被看出來?!?/br>“將軍?夜晚渡河,怕是更加危險?!蓖空f。“這是最好的辦法,我派人潛入涼玉大營調查了情況,近幾日有好幾撥士兵離開,現在應該是他們守衛最薄弱的時候,而且,丑時河水流速變慢,是渡河的最佳時機?!币咕跋医忉屨f。“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蓖空f完,就去秘密準備。第二日半夜,夜景弦帶著自己的精兵,蹲在襄河邊上,剛好天氣陰沉,不見月光,更是給他們創造了好的條件,夜景弦看著時候差不多,便一聲令下,戴著草帽的士兵彎著腰悄悄上船,上船之后猛烈搖獎,等涼玉發現有人登岸的時候,夜景弦這邊已經與涼玉的士兵殺了起來。從午夜一直戰到早上,襄河縣的十萬士兵也都一一過河,踏上了涼玉的土地,夜景弦邊戰邊向前,早上的時候,已經向前推進了十里。涼玉這邊慌了,急報一份一份的送到玉淳的御案上,南戌離襄河很近,夜景弦渡過襄河,與南戌中間,只隔著兩座城。“陛下,此次夜辰來勢兇猛,還是快些派兵支援吧!”大臣焦急的說道,玉淳在上面來回走著,他想增兵,可是,涼玉兵力有限,還要駐兵在水野邊界,調動不得,而襄河那邊,他已經派了十萬士兵過去,卻是一點作用也不起。他沒想到,去年的那個少年,竟然能有如此實力,一開始,他并未放在心上。“報??!”一人飛速跑進大殿,“皇上,夜辰已經破了廊城,請陛下派兵支援!”“陛下,南戌危矣!”一個老臣大呼著跪到地上,驚的不住顫抖。“父皇,孩兒與他一戰!”玉瑱上前說。玉淳癱坐在龍椅上,擺手道:“夜景弦不好相與,你還是莫去了?!?/br>“兒臣不能看涼玉被他踐踏!”玉瑱的話鏗鏘有力。玉淳卻不為所動,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是朕的錯,朕一直小看了夜鐘禹,更是小看了他的兒子?!?/br>“來人,送朕的手書給夜景弦?!庇翊绢澏吨闷鸸P寫了起來。夜辰大營,一個月時間,夜景弦不僅過了襄河,還占下了廊城,不過,他只是攻下廊城,并未進去,他把大帳扎在廊城邊上,等著玉淳那邊的消息。不出所料,玉淳送來了降書,愿意割城以平戰事。“現在送來降書,是不是太晚了點?!蓖坎恍嫉恼f,“再過上一陣子,別說兩座城,就是南戌,也要被我們收入囊中?!?/br>夜景弦卻勾起一個嘴角,吩咐百里后吉:“去給玉淳寫一份回信,就說,若是允許我帶兵進入南戌,我就與他和談?!?/br>“是?!?/br>“將軍!南戌就在眼前,為何不趁機攻下!”童湛不解的說,這段時間,他對夜景弦,已經從景仰變為崇拜。夜景弦把手書折起來,說:“把玉淳逼急了,對誰都不好,就此為止吧?!逼鋵嵥睦锸瞧炔患按南胍娨鈨?,況且,他還要保存實力,若是表現的太出色,不必夜昊元動手,他那個父皇就能致他于死地。玉淳很快就來了消息,允許他帶兵入城,夜景弦早就猜到他會答應,帶上隨身的五千精兵,往南戌而去。再次進入南戌,已經沒了上一次的熱鬧氣氛,家家戶戶閉門不出,他帶著長長的隊伍,橫穿南戌城的大街,直到宮門。玉淳已經帶著文武百官在宮門前等著了,夜景弦下馬,與玉淳拱手見禮。大殿上,夜景弦與玉淳兩廂對坐,夜景弦翻開玉淳寫下的條款,看了幾頁就合上了。“三皇子覺得......不滿意?”玉淳試探著問。“兩座城,似乎少了點?!币咕跋艺f著,臉上露出猶豫之色。“那......朕可以再加兩座,這已是極限?!庇翊救掏凑f著。夜景弦輕輕拍了下面前的合約,說:“陛下不必如此緊張,這兩座城,不加也可,或者,我一座城都可以不要?!?/br>玉淳不相信夜景弦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三皇子是想......要些別的什么?”夜景弦面露笑容,在玉淳看來,卻是笑里藏刀。“陛下,父皇聽聞陛下有個愛子,名玉如意?!币咕跋覡钏撇辉谝獾恼f著。玉淳大驚,“夜鐘禹他想......”夜景弦點頭,“正是,父皇想讓陛下的愛子來夜辰做做客?!?/br>“不可能!”玉淳拍案而起。夜景弦慢條斯理的說:“陛下認為,您有選擇的余地嗎?”玉淳頹然坐下,“......為什么是如意?”夜景弦冷著臉,“因為......他是你最喜愛的孩子?!?/br>“陛下,派人帶他過來吧,早一日完成合約,我便能早些離開涼玉,這樣,陛下也可以早點安心?!?/br>玉淳還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畢竟是自己疼大的孩子,怎么會忍心送去夜辰做質子,夜景弦眼里冷若冰霜,同樣是孩子,他不舍得那個玉如意,卻讓他的意兒去夜辰受苦。“陛下,快些吧?!币咕跋也讲骄o逼。“不!不可以!”刺耳的女聲,夜景弦抬頭看去,是夢中見到的那名女子,雖然場景不一樣了,可是她的樣子卻沒有變,依然是那么猙獰。她沖上來,一把抓住玉淳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