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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六月飛霜咯哦。然而,楊季南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就領著他到聽風樓逼他賠禮道歉去了。他們到達的時候,程之野正在臺上唱著一出戲,不便打擾,于是就在臺下等著。臺上仍然是一將軍,一病弱美少年的配置。程之野依舊當著他的大將軍,氣勢逼人。魏君賢看到這情況,頭皮發麻,戳了戳站在他身旁的人,“誒,兄弟,這臺上唱的是哪出戲???”“???這都不知道?這出戲很火的?!蹦侨撕苁潜梢暤目戳怂谎?。什么????想到前幾天所看的書中的情節。————那嬌俏軍師嗔怒道:“你這浪子,慣會調笑人?!?/br>說著,玉手握拳,在魏君賢胸口捶了一下。“季南,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可是從來都只調笑你一人?!蔽簩④姼┥?,在佳人耳畔輕聲說道。————想到自家軍師捻著山羊胡,板著臉說出上面的話。魏君賢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很想立刻就拉著他家軍師回去,然而,已經晚了。楊軍師在聽到程之野叫了好幾聲季南后,嘴角一抽,問了問旁人這戲的內容。當時就氣的破口大罵,“yin詞蕩曲!胡鬧,簡直胡鬧!這等隨意歪曲事實之作也能登大雅之堂?”聲音之洪亮,響徹整個聽風樓。喂,軍師,等等,我們不是來道歉的嗎,這樣真的不會再次被趕出去嗎???程之野在戲臺上正唱著戲,聽到這話,愣了下。望向聲音來源處,只見魏大將軍耷拉著腦袋,拉扯著身前的一個男子的衣袖??匆娔侨艘荒樜哪?,覺得他有點可愛。他下了臺,走到他們身邊,收斂渾身的氣勢,對魏君賢拱了拱手,說:“在下程恣,表字之野。見過將軍,前幾日不知是將軍親臨我聽風樓,多有得罪,還請見諒。不知這位先生是?”軍師很生氣,他一個足智多謀,正直諫上的謀士,竟被歪曲成一個以色侍人的形象,這簡直不能忍!“我就是楊季南?!?/br>周圍的人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聽到這話,目光在他和魏君賢之間來回,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楊季南更氣了,又想破口大罵,但是一種叫做文人的素養的東西及時攔住了他。“見過楊先生,不知楊先生緣何如此生氣?”程之野一臉疑問。這還用問嗎?任誰被胡亂寫成這樣都得生氣好伐?“哼?!睏罴灸蠜]有說話,只是用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程之野。魏君賢看著程之野,不像前幾天那般咄咄逼人,嘴角掛著一絲微笑,好看的緊。他臉微微發紅,頗有點不自在。他見楊季南不說話,也只好壯著膽子解釋,“你們的戲根本就是胡編亂造,事實完全不是那樣!”程之野微微一笑,“既然將軍也說了,我們這是在唱戲,戲本子都是別人寫的。本就只是故事,大家都知道,當不得真的。將軍與先生又何必在意呢?再說了,我們這戲園子也是開門做生意的,自然是百姓愛聽什么,我們唱什么?!?/br>楊季南與魏君賢被噎了一下,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不過,在下還是得為給您二位造成的困擾賠個不是,還請二位海涵?!闭f完,又給二人行了一禮?!爸皇墙袢者@般場景,程某實在是走不開,改日一定登門賠罪?!?/br>魏君賢沒想到程之野這么客氣,撓了撓頭,說:“不,不必了?!?/br>其實經過這么些天,魏君賢對自己在外的“風流”形象也已看淡了。只是軍師一把年紀可受不了這些,而且,雖然催眠自己不要在意,可是被你這樣明晃晃的演出來也還是要難受的好吧?然而,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程之野已經這么客氣了,他還兩次砸了人家場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揍人家一頓。更何況,說來慚愧,對著程之野那張臉,他下不去手。“那你們能不唱了嗎?”“將軍這話到叫程某有些為難了,不唱戲,程某這一大家子人要靠什么過活呢?”程之野看著他傻愣愣的樣子,忽的就起了調笑的心思,向他拋了個媚眼,“難不成,將軍要養我嗎?”這下魏君賢的臉是全紅了。楊季南聽到程之野的話,面色更加難看,“我們可受不起程公子的賠禮。魏德,我們走?!崩壕t就走了。回到將軍府,楊季南找人打聽了下有關那yin戲的事。聽完之后,繃著張臉,坐在椅子上思索良久,對魏君賢說:“不行,我們不能任由他們污蔑我們清白的名聲?!?/br>“???”魏君賢明顯不在狀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是不能。但是,要怎么做啊?!?/br>“哼,不知道?!?/br>魏君賢無語,“我們也不好意思明著叫人家不唱了,不如這樣吧,我們按真實情況寫一出戲,找個戲班子演,這樣京都百姓不就知道事實是什么了嗎?!?/br>“好好好,那就由老夫親自執筆,定要超過那?!?/br>“是!”“不管他什么花,老夫要讓他成為昨日黃花!”作者有話要說:隨意看看就好啦第5章受傷開始上朝之后,到反而比之前閑得多了。軍師果真在著手準備戲本的事兒,更是找了一大堆資料,隨時準備引經據典。他也不要旁人幫忙,將自己關在房間里獨自鉆研去了。魏君賢無事可做,只能閑在家長蘑菇。魏將軍這日下了早朝,實在無聊,便在街上隨意閑逛。說來,回京三月,他還沒有好好逛逛這京城呢。京都已與他記憶中的模樣大不相同,旁的變化不說,他十三歲離京時,可沒有聽說過聽風樓的名字。京都與大漠相比,完全是另一種風情。繁華的街道,熙攘的人群,他走在其中,頗有些感慨。魏將軍看見些許多新奇的玩意兒,因著之前從未見過,便耐不住好奇,一樣買了些。他剛付完錢,便見許多人往來客樓的方向走去。攔了人問,這才知道原來是三品先生今日要講新書了。左右也無事,不如去跟著瞧瞧?他抱著這樣的想法,進了來客樓,找了個位置坐下。不一會兒,就人滿為患了。他看著從后院走出來的三品先生,覺得這人身形有些熟悉。但還沒等他想起來是誰,就開講了。新書叫做,魏將軍聽完之后,不得不感慨京都百姓的八卦精神是多么的博大精深。至于這書到底講了什么,將軍覺得可以這樣形容:霸道探花的狀元小嬌妻。沒錯,就是新科狀元張云軒和探花陳謹言的愛恨情仇。他覺得,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