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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涼亭水榭再挪個地方,這么著他的后山都快炸一圈了,修來修去的,把進項都給了陳田的君晟就沒錢了,皇帝現在比君晟都窮,全靠皇后貼補著呢,君晟撓撓頭,想辦法給自己找銀子了。本來君晟是想繼續賣‘仙丹’的,大山楂丸包上感冒藥退燒藥的肯定能治病,可他這么炸爐沒一個敢買的,不能賣藥君晟就改賣了酒,比京城的盈嘉樓賣的貴幾十倍,畢竟他這次不摻水了,盈嘉樓現在賣的全是吳家莊釀的白酒,他之前擔心怕不夠賣的酒還剩下挺多呢,正好賣了賺點錢,貼補他炸爐的損失。自從君晟拿出了‘仙釀’,龐三郎跑流云山跑的更勤快了,沒事就跟君晟一起來兩杯。陳田現在一個月也不見得能寫回一封信,君晟覺得熊孩子這是徹底把他放下了,欣慰的同時也傷感了起來,不知道他將來會遇到一個什么樣的人,會不會幸??鞓?,龐三郎來找他喝酒,正失落的君晟就跟著一起喝了,正好一醉解千愁,何必思慮那么多。自入了夏,龐三郎就發現君晟好像開始變了,他光溜溜的下巴上開始長出毛絨絨的胡子了,雖然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可君晟皮膚太白了,他一眼就發現了不一樣,悄悄觀察了幾個月,就發現君晟好像長高了,倆人喝醉了他沒藏住話跟君晟那么一說,君晟打著酒嗝就掏出一個卷尺,量了一下果然長了三公分,現在一米七五了。君晟對長了個子這事十分無所謂,龐三郎卻在心里細細思量了起來,表哥是不是已經真的下凡了,都開始長個子了,是不是就不會長生不老了,那是不是,也可以和身為凡人的自己在一起了?他看著一杯一杯喝悶酒的君晟陷入了沉思。君晟自從做了國師,為了不ooc也是蠻拼的,現在他全天都頂著那幅被爺爺訓練出來的‘總裁臉’,高貴冷艷不可侵犯,眼神睥睨眾生目下無塵,龐三郎這一年多絲毫沒敢露出一絲一毫全是被他現在這幅樣子給震撼到了,對君晟的癡戀越陷越深不說,也升起了一股無助的自卑感,連做夢都是君晟白衣翩翩的從天而降,將他從無盡的黑暗和血腥中拉出泥潭,可惜每次他都是夢到君晟嫌棄的看著他一身血污后轉身離去,他怎么追都追不上驚醒過來。酒入愁腸愁更愁,君晟喝醉了,拎著酒壺爬上了山頂,張開雙臂感受著夜風的涼爽,龐三郎站在他背后,看著好似要乘風而去的君晟,那衣袍蹁躚的樣子與他的夢境重合,不由得失神上前,一把將君晟撈進了懷里,喝醉的君晟被風一吹,本來就上了頭,被他一拽就倒進了龐三郎的懷里,君晟輕笑一聲,扔下酒壺撫上了龐三郎的臉。“你走了這么久,有沒有想過我?嗝~我有點想你了……”君晟把龐三郎誤認成了陳田,說完就睡著了。龐三郎抱著君晟慢慢的坐到地上,君晟對他笑,摸他的臉,他當時有多驚喜,君晟說出那句話后他就有多憤怒,被沖昏了理智的龐三郎看著君晟恬靜的睡顏,內心的猛獸掙脫了牢籠,托起君晟的頭就吻上了他夢寐以求的雙唇,醉的一塌糊涂的君晟很自然的回應著,一吻結束,龐三郎抱起君晟,運起輕功不到盞茶就回到了君晟的寢殿,連門都沒關就將君晟壓在了床榻上,迫不及待的撕扯開君晟的衣服,落下一個個吻痕。巡夜的侍衛看到寢殿房門大開,剛探進頭來,就看到龐三郎撕開君晟的衣裳埋下頭啃咬,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龐三郎抬起頭看過來,因為憤怒而充血的雙眼好似深淵逃出的惡魔,侍衛被嚇的頓時后退了一步,從臺階上滾了下去。龐三郎起身追了出來,抬手就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刺向了他,那侍衛嚇的連滾帶爬高呼救命,龐三郎已經神志不清,招式也沒了章法,侍衛又穿著盔甲才逃得一命,等眾人趕來制服了龐三郎,那侍衛已經被刺得一身鮮血,外面吵嚷個不休,醉醺醺的君晟也被吵醒了,爬起來就衣衫不整的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扶著寢殿的門框看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到底怎么回事。侍衛打暈了癲狂的龐三郎,又把衣襟大開的君晟扶回房里,就派人連夜下山去稟告皇帝了,天剛蒙蒙亮,皇帝正在洗漱更衣,就聽侍衛稟告流云山仙君府的侍衛連夜進宮求見了,顧不上許多就傳喚了進來,得知龐三郎被邪魔附體,意欲對國師行不軌之事,驚怒交加之下,整個早朝都上的心不在焉的,退了朝就要起駕出宮,卻被太后黨一脈官員攔在了宮門口。太后一黨早就暗恨了龐皇后許多年了,消息靈通的得知‘龐三郎邪魔附體’,就攔住了御駕進諫要求皇帝將邪魔燒死,以免沖撞了下凡的仙君,皇帝心焦著不知道君晟現在已經如何了,又甩不脫那群官員,就帶著他們一起出城趕到了流云山。龐三郎被捆起來關進柴房,沒多久就醒了,等他想起自己做過什么后,整個人才恢復了理智,看著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跡,龐三郎躺在地上心如死灰,這次是真的再也無法挽回了,眼里的光彩好像隨著眼淚都流瀉了出來,雙目漸漸變得空洞無神。皇帝下了御輦就一路小跑著進了君晟的寢殿,見他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連被子都蹬到了地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松了口氣走過去,就聞到君晟滿身的酒氣,叫了好幾聲君晟才睜開眼睛,看到他聲音軟軟的就叫了一聲‘父皇’,皇帝被他叫的一顆心都軟嗒嗒的,坐到床邊輕輕的拍了拍君晟。君晟本來宿醉未醒還恍惚著呢,一聲‘父皇’出口才回過神來,剛打了個哈欠就被皇帝拍的胸口刺痛,忙躲開爬起來,扯著領口往里看去,臥槽,好幾個牙印,誰咬老子!君晟看皇帝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陛下怎么來了?”君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干咳一聲吶吶的問道。“朕聽仙君府的侍衛說三郎昨夜邪魔附體欲……欲……行刺你,朕散了朝就趕來了?!被实墼趺炊颊f不出口那個欲行不軌,那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癡戀趙家小娘子至今未娶的事情滿京城無人不知,能做出這種事情大概真的是邪魔附體了吧。“行刺我?合著是他咬的?什么邪魔這么蠢,行刺用牙咬的,侍衛有病啊胡說八道什么……”君晟已經無力吐槽了,他猜測大概是龐三郎喝醉了趴在他身上,夢見吃什么東西才咬了他,被侍衛看到誤會了吧。不怪君晟把龐三郎當成吃貨,誰讓他病的燒糊涂了還哭著要吃炸丸子呢。“咬你哪兒了?嚴不嚴重?”皇帝一聽君晟被龐三郎咬了,更加深信不疑了,正常人哪里會隨便咬人,不是邪魔附體是什么。“不嚴重,就咬了倆牙印,三郎呢?咬了我就跑啦?”君晟條件反射的揉了揉胸口,感覺了一下,不碰還是不疼的,一會兒送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