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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求,軒轅昊感覺渾身燥熱,一口干了杯中的茶水,就轉身進了浴室,洗個澡順便等他回來吧。因為君晟沒有武功,有武力的龐三郎又被藥倒,追出來的人為了盡快找到他們,就分成了好幾隊分頭搜尋,找到君晟的這組只有三個人,因為太子交代了不許再弄傷了,三人就沒有抽出刀,卻不料癱在君晟懷里的龐三郎突然暴起,先發奪人就取了一人性命,搶了刀后又與另一人纏斗起來,剩下那人想先抓住君晟脅迫龐三郎,就開始和君晟繞著樹你追我趕,龐三郎見狀一時情急回身來救,被對手在后背上砍了一刀。龐三郎本就沒有多少體力,強行化解藥力損傷了經脈又強行動武,這一刀挨在身上,頓時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君晟大喊一聲:“三郎!”就跑了過來,伸手一抓,就將砍傷龐三郎的那人抓進了空間里,緊跟在君晟身后的人看到好友憑空消失,嚇的呆立當場,龐三郎狠狠擲出手中的刀將他穿胸而過,那人抽搐了幾下,也死掉了。君晟抱起又吐出一口血的龐三郎,手都在微微顫抖,用袖子給他擦了好幾下,都沒擦凈他唇邊的血跡:“三郎,三郎你怎么了,你翻個身,我給你看看傷口……”“別費力了,我……咳咳……受了內傷……你看不好的……快跑吧,我這次是真的起不來了……”“聽話,我先給你看看!”君晟看到龐三郎昏了過去,趕緊拿出空間的急救箱打開,把龐三郎翻了個身,撕開他后背的衣裳開始清理傷口,半瓶酒精倒上去,龐三郎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君晟無奈只好簡單止了血消了毒就把他用一條被子裹了起來,然后放出越野車讓他側躺在副駕座上,就開著車找下山的路了。君晟這次一點都沒有愛惜自己的車,跑到山下的時候,車子已經幾乎報廢了,發動機都轟轟的發出噪音,一路開到城門口,顧不上剛開城門的城門衛的驚詫,就按下車窗讓他看了昏迷的龐三郎,開著車就進城了,好在天色剛蒙蒙亮,街上只有零星的做早點生意的攤子剛開門,一路開到皇宮門口才沒引起sao亂。因為有龐三郎這個活憑條,君晟哪怕駕駛著奇怪的車子都沒有受到阻攔,直到御醫趕來給龐三郎把了脈,君晟才開始細想怎么解決停在大殿外的越野車,頭疼啊,可是龐三郎為了救他命都快沒了,他也顧不上許多了,反正皇帝是他兩輩子的爹不會害他,想個能拿的出的借口就好,可這借口到底怎么找呢,總不能說這車是山上撿的吧。君晟坐在大殿外的臺階上,愁眉苦臉的看著磕碰的慘不忍睹的小破車,咬著車鑰匙全速運轉大腦想著怎么解決這事,鴻德皇帝趕來的時候,就看到君晟一身衣裳沾滿了泥土血跡,坐在臺階上發呆呢,以為君晟也受了傷的皇帝一把就將君晟從地上拉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摸索查看到底傷在何處,君晟愣了一下才看到他滿臉焦急,一想就明白了。“陛下,陛下!我沒事,受傷的是龐三郎?!?/br>“???沒事?沒事就好?!兵櫟禄实鬯砷_手,嘆了口氣,想摸摸君晟的腦袋,卻看到還有其他人在,只好把伸出一半的手改拍在了君晟肩上。君晟被皇帝拍的又一愣,看到皇帝那張苦逼臉他什么都懶得想了,小聲的問道:“那個怎么辦?”“什么那個?”皇帝也小聲的問道。“就那個??!”君晟努了努嘴,被他這賊眉鼠眼的勁兒帶著,鴻德皇帝也賊兮兮的偷偷往君晟努嘴的方向悄悄的斜了一眼。“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不用牲畜拉著就能自己跑?”“能拉著人跑的當然是車??!”“你從那邊帶回來的?之前藏哪兒了再藏回去不行嗎?”“額……你都知道啦?”“嗯?!?/br>“那你把人都弄走啊,我把它收起來?!?/br>鴻德皇帝聽君晟說能收起來,松了口氣,揮退了眾人單獨留下了,他想看看仙家手段,君晟也不知道他是個什么心思,反正都已經知道自己是從‘那邊’來的了,破罐子破摔,君晟走過去就抬手把車收回了空間,結果往空間查探的時候一下看到個死人,他把山上砍傷龐三郎那個家伙給忘了,頓時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都瞬間白了。鴻德皇帝也被他收起車子的手段嚇了一跳,強忍著沒驚呼出聲,結果看到君晟摔倒在地,反正四下無人,忙走過去把君晟扶了起來:“你怎么了?傷到了?哪里痛?”被鴻德皇帝一疊聲問個不停,君晟哆嗦著嘴皮子說道“我殺人了……”“殺了誰?仙人殺凡人是不是會受懲罰?能不能補救一下?給他家里多些賠償可不可以?晟兒?當康?當康?”“我殺人了……爹……我殺人了……”君晟撲進皇帝懷里,顫抖著哭了出來,除了這一句什么都說不出來了,那人死不瞑目的樣子還在眼前閃現,君晟幾乎要被自己殺了人的現實打擊的崩潰。“不怕不怕,當康不怕,爹在這里,老天降下罪過爹給當康頂著,當康不怕……”鴻德皇帝抱著君晟輕輕的拍撫他的后背,嘴里不停的說著安慰的話,好似時光倒流,他又回到了他還是皇子的時期,乖巧膽小的兒子被惡毒的公孫嫣放惡犬嚇到的那次,他也是這樣哭著撲進自己的懷里,嘴里哭訴著‘爹!狗!大狗!’君晟被皇帝安撫了好一陣,情緒才平復了下來,一夜未睡又受了刺激,放松下來就軟軟的倒在了皇帝的懷里,鴻德皇帝雖然已經人到中年,身體卻比君晟好不知多少,抱起君晟就進了內殿,正好給龐三郎診治的御醫也都在,就給君晟把了脈。床上趴著正在處理后背傷口的龐三郎,皇帝無奈之下只好把君晟放在了軟榻上,沒有枕頭就自己坐了上去,讓君晟枕著自己的腿,他滿心都焦急著兒子到底怎么了,可這幅樣子落在一眾人眼里,他們看君晟的眼神就鄙夷了起來,難怪年紀輕輕又是探花又是國師的,金鑾殿御前失儀也沒有問罪,還留在宮中養病,原來是個佞幸孌寵之流。皇帝因為探花郎病重推了早朝,又不知何處流出的謠言,新科探花郎是陛下孌寵的流言幾天就傳遍了京城,一些本來就嫉妒他年紀輕輕就高中的學子更是暗中作詩寫賦的諷刺了起來,裴盧兩位大人急的團團轉,求見了幾次都被陛下推了,陳田被裴尚書關在小院里,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否則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禍事。君晟從小到大活的太順風順水了,幾乎就沒遇到過壞人,加上誤喝了空間井水這些年都沒變過樣子,外貌還停留在十七歲,眾人嬌寵奉承著,把他捧的不知天高地厚,一點都沒往大了長,這恢復了前世記憶后,兩世記憶紛雜糾纏,他都差點人格分裂了,有時候反應不過來,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