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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熊孩子的姓,叫著反而親切。陳喜的老婆名字也挺搞笑,剛來的時候叫紅女,君晟索性也給改了,現在叫陳紅,平時叫陳媽(這里老媽子是仆人的一種),跟他們一起買來的兒子本來沒名字,身契上寫的都是喜子,意思的阿喜的兒子,君晟簡直無語了,直接改成了陳忠,配給了小田田當了書童,讓他使喚個才十歲的小孩子他可不忍心。改三個人的名字花了三兩銀子,君晟一點都沒心疼,比起叫一次雷的哆嗦一次,他寧可花點錢少遭罪,可這在阿喜一家三口看來就是大恩大德了,從來沒聽說過哪家主人會給奴隸起個有人樣的名字的,更別說花錢去改。當了三十多年奴隸的兩口子熱淚盈眶,伺候起少爺和表少爺更盡興了,連陪著表少爺讀書的兒子都三番五次的叮囑,一定要對少爺忠心。君晟沒有顯擺炫耀的虛榮心,低調的請了趙光里正陳家來院子里擺了三大桌酒席,就算暖了灶了,留在陳家正屋的東西,除了書和筆墨紙硯是啥都沒動,搬過來扔庫房落灰還不如留給陳家用呢,再說陳壯那邊已經換了庚帖,過倆月就成親了,他這才用了個把月的家具跟新的一樣,沒必要再買了。陳家沒想到君晟搬走還把陳田帶走了,本來想著讓陳田早晨去一趟學一個時辰就回家的,結果君晟跟陳老婆子撒嬌房子太大一個人住太空了,被老太太用正在納的鞋底子在胳膊上拍了好幾下:“嫌空你倒是娶個媳婦生他十個八個,你再蓋一排都不夠??!”嘴上這么說著,到底心疼他,怕他孤單,讓他把陳田拎走了。陳壯要結婚了,陳強就不能再跟他一屋了,他又不是客人,住到正房不合適,最后全家商量了一下,陳老大兩口子搬去了正房,大房那兩間屋正好兄弟倆一人一間,孩子還沒影子呢,先不用想,船到橋頭自然直,大房兄弟倆也挺滿足現狀的。君晟搬家的時候說正房的東西留給大壯成親的時候用,陳木也沒偏心,倆炕柜一人一個,兄弟倆原來用的臉盆架桌子板凳,跟君晟的混一起,一人一件新的一件舊的,等地上的家具和炕柜搬走了,王氏掀開炕上的床單,才發現君晟這家伙居然在下面鋪了兩床厚棉被,跟陳木笑了一陣嬌氣包,也揭下來給兄弟倆一人一條分了,連床單都裁成了兩半,這公平勁兒也是沒誰了。陳家這個內部規劃做完了,東西是誰的也都搬誰屋里了,就各回各屋開始打掃了,剛才亂哄哄的不說弄多臟亂,也是揚起了不少灰的,陳家人都愛干凈,手腳也勤快,陳強打了盆水就開始擦洗,屋里都擦了一遍,稀罕那個新炕柜的不得了,就打開柜門打算把里面也擦一擦。結果一打開就傻眼了,里面兩件新衣服,一件大紅的,一件水藍的,陳強就臉紅了,人家留給大哥的東西分了自己一半,還把人家成親的衣裳給弄來了,抱著兩件衣服沒好意去隔壁找大哥,跑正屋找娘去了。陳壯這個時候還真沒在隔壁,他坐在正房爹娘屋里,旁邊放著一大袋的糖,這糖也喜慶,全是紅色糖紙包著的,這一大袋少說能有二十斤,你說君晟哪來的這玩意兒,還能哪來的,空間里的唄,為了挑紅色紙包的糖,君晟熬了倆晚上,連著好幾天都看到眼前紅色的糖在飛,他發誓下次再也不干這蠢事了,做事沒有半途而廢習慣的君晟可被這突發奇想坑慘了。倆兄弟在爹媽屋里順利會師,互相瞅瞅都明白怎么回事了,柜子里有東西唄,最后當娘的大手一揮,又對半分了,紅的給老大結婚用,藍的給老二,糖一人一半,弄走了倆兒子,陳木捂著胸口坐在炕上急喘氣,可別再來了,這分東西分的他都心慌了,給的也太多了!老大家的心慌,老二家的高氏也心慌,她是氣的,老大家的要成親他給一大堆東西,她閨女要成親啥都不給還攔著,老三家雖然沒給啥,可都把田娃領走當表少爺去了,那小崽子吃香的喝辣的能不惦記自己爹媽,肯定以后也少不了許氏的,高氏這個氣呦,拳頭敲著胸口就感覺上不來氣了。鐵蛋看到娘氣成這樣,也跟著來氣了,他最近的日子可不好過了,撈了荷花缸里一片葉子都能挨頓打,這田娃跟著大表哥走了,不在家里住了,是不是就能去打他了,想啥是啥的鐵蛋跳下炕就去了。第30章第三十只君小年君晟的房子蓋的說是在村口,其實已經出村子一截了,他圈的地太大,房子為了有個好朝向,蓋在那塊地正中間了,君晟想的挺好,到時候院子外面種滿果樹,沒人偷拉倒,有人偷果子大不了再壘一圈院墻放幾條狗,左右這一大塊地都是他的,他說了算,怎么玩都行。鐵蛋溜溜達達十多分鐘走到君晟家門口,看著那氣派的紅漆大門就有點怯了,正好趕上陳喜出來倒水,一盆水差點潑在身上。鐵蛋嚇了一跳,陳喜也嚇一跳,院子里不是石板地面就是池塘和花草了,他哪里也不敢倒水,家里的臟水都是潑到門外的,反正一會兒就干了,平時一天都不見個人,這哪來的孩子,是表少爺村里的小玩伴?陳喜想著就問了:“是來找我家表少爺來玩的嗎?”鐵蛋聽娘說過,田娃子被大表哥領走當表少爺去了,點了點頭:“我是他三哥!”陳喜一聽,知道了,這雖然不沾親也算個表少爺,陳家雖然破落,但自家少爺看得重,他一個下人沒資格瞧不起誰,自己還不如人家呢,臉上掛著笑就把鐵蛋迎進來指了方向:“表少爺在涼亭里釣魚呢,去找他玩吧!”鐵蛋哪受過這種款待,這么大的孩子正是撩貓逗狗最討人嫌的,誰家不是都攆出去玩,在外面淘夠了再回家,鐵蛋迷迷糊糊的順著游廊走,就看到田娃坐在涼亭的坐凳欄桿上拿著一個魚竿在釣魚,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給他扇扇子的小孩,不是陳小田墮落了,他釣魚太專心,壓根就沒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給他打扇。看到這架勢,鐵蛋就想起看大戲的時候,那少爺小姐進出都是帶著丫鬟和下人的,田娃子真成少爺了?鐵蛋愣怔著有點緩不過神,這時候陳媽端著一盤西瓜過來了,陳忠離老遠看見就喊了一聲:“娘!”鐵蛋和陳田一起看了過去,陳媽笑呵呵的說道“阿喜說表少爺的堂兄來玩了,我就切了一盤瓜過來,天熱,吃了消消暑再玩?!?/br>陳田這時候才注意到鐵蛋,撇了撇嘴沒說啥,就拿了片西瓜先吃上了,表哥能變出冰放到木桶里,冰鎮過的瓜吃起來特別涼快,可惜怕他鬧肚子不給他多吃,看在這盤西瓜的份上,就不計較鐵蛋過來的事兒了。陳媽放下西瓜就回屋做針線活兒去了,見陳媽走了,陳田又拿了一塊給陳忠,陳媽在的時候他是不敢吃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