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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應卿點頭,“我知道?!?/br>“我今日與皇叔吵了一架,他不要我了?!蔽簯淖テ鹞簯涞氖?,在上面輕輕一吻,“如今兄長我已無家可歸,應卿可愿收了我在你身邊伺候?”魏應卿心跳的極快,魏應棠吻他手指時幾乎就要繃不住的跳起來,聽過兄長所有話,他好半天才顫著手反握住了兄長的手。“兄長這是……”他緩緩問著,語帶調笑之意,“自薦枕席?”魏應棠看出魏應卿早已興奮得不行,只是面子上還故意端著,也不拆穿,放松身子靠在魏應卿懷里,聲音溫柔得幾乎能淌出水般,“嗯?!?/br>魏應卿再也忍不住,一把將魏應棠按在了床上,身子隨之覆了上去,魏應棠今日氣色極好,直到現在也露出一分不適的樣子,魏應卿興奮的在他頸間舔了一口,手摸進他的衣下。“皇兄、皇兄……”魏應棠由著他的手在身上四處游走,喉嚨里壓著陣陣低吟,等魏應卿收不住力道的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極深的牙印,他才皺了眉,伸手去抓了魏應卿的一把黑發,斥道:“急色的家伙?!?/br>魏應卿一雙眼滿溢的都是笑意,他在那道牙印上舔了舔,一只手抬起來,摸了摸魏應棠眉間已顯形的痣,“皇兄真是極好看?!?/br>魏應棠笑,“自戀的家伙,哪有這樣夸自己的?!?/br>魏應卿悶笑兩聲,兩人又滾作一團。魏應棠隨著魏應卿鬧,被魏應卿抓了手去他身下,摸那硬的可怕的物什,嘴巴又被魏應卿堵著,被人色`情的舔著口腔里的每一寸。他腦子迷迷糊糊的,忽然魏應卿放開了纏著他的唇舌,一雙漂亮的眼睛里溢著笑意,“皇兄此次附了個才十七歲的身子,弟弟我摸著好生罪惡?!?/br>魏應棠臉紅了,斥他,“腦子里都想些什么!”又忍不住仔細算了自己重生后的歲月,突然發現有一絲不對,臉色便怪異起來,魏應卿瞧見了,立馬在他臉上咬了一口,笑:“皇兄如今年紀可比我小了?!?/br>魏應棠算來算去,的確是有些歲月他未附身,魏應卿卻是實打實的過了這么多年,真比起來,倒是魏應卿真比他多了好些年的歲數。他嘴硬的回他:“莫要盤算些亂七八糟的!”魏應卿卻不好糊弄,俯下`身來和他交換了一個黏膩的吻,然后揚了下巴,換了個嚴肅的聲線,道:“叫一聲哥哥來聽聽?!?/br>魏應棠又好氣又好笑,伸了手就想推魏應卿,卻被魏應卿一把抓了自己的手,拉到兩人視線交匯處,那手指上還沾著魏應卿的精`液,黏膩的很,魏應棠看了兩眼,臉上就紅得像是燒起來了一樣,忍不住移開視線。卻聽魏應卿故作冷淡的問他:“怎么,膽大包天的敢摸兄長的寶貝,卻不好意思看?”魏應棠閉著眼不理他,由得魏應卿在那里裝,耳廓燙的驚人。魏應卿故意又湊到他耳邊說了些胡話,一律被魏應棠無視了,魏應卿想了想,忽然舔了一下魏應棠的手指。這回魏應棠裝不下去了,身子一彈,將手從魏應卿手里抽了出來,板著一張紅臉,“這東西不許舔!”魏應卿臉上沾了些他手上的白濁,看上去情`色得逼人,魏應棠本來端正的視線又開始游移,魏應卿含著笑湊上來親了他一口,道:“你喊我一句應卿哥哥,我便再不做這種事,如何?”魏應棠咬著后牙槽,嘴里擠出幾個字:“混賬玩意兒!”見魏應卿又拉了他的手一副要再舔的架勢,魏應棠猛的收回了手,腦子一漲,又探下去一把握住了魏應卿的命根。魏應卿立刻低低的喘了一口氣。魏應棠撐著一張鎮定的臉,慢慢taonong起魏應卿的下`身來,口上淡淡道:“叫皇兄?!?/br>魏應卿啞聲笑了笑,忽然湊在他耳邊,喊了句:“應棠?!?/br>魏應棠一愣,眼睛無措的轉了一個邊,手上的動作也停了,魏應卿眉眼間全是笑意,故意湊上來喊了好幾聲他的名字,他不動,魏應卿倒是自發的在他腿間蹭了起來,好半天,身子一顫,射得魏應棠腿間全是。魏應棠也忍不住喘了好幾聲。魏應卿瞇著眼趴在他身上笑,過了一陣,忽然一停,攬著魏應棠的手臂收緊了起來,魏應棠吻了吻他眉間的汗水,察覺他的情緒低落下來,便問他:“怎么了?”魏應卿安靜了一陣。“對不起?!?/br>“嗯?”魏應卿伸手摸了摸魏應棠滿是他液體的腿間,那里皮膚細膩光滑,卻缺了一塊東西,只留了一塊疤覆在皮膚上,猙獰得魏應卿無顏面對。魏應棠愣住。他不說話,魏應卿也不出聲,只將抱著他的手越收越緊。這是個死結,魏應棠自己都說不出不在意的話,也無法安慰只會將錯誤往自己身上攬的魏應卿。“你嫌棄我嗎?”魏應棠問。魏應卿搖頭。魏應棠笑了笑,親了他一口。“無妨,”魏應棠平靜的說,“這也未必是我的最后一具身子?!?/br>魏應卿皺起眉,“皇兄,我不想你再離開我一次?!?/br>他怎么舍得讓魏應棠再遭遇一次死亡,即使魏應棠不會真的死去,還能再換具正常的身體回來。魏應棠靠進魏應卿懷里,低聲笑起來。“笨蛋?!?/br>第45章魏應卿攬著魏應棠睡了一晚,第二日天還未亮,他輕手輕腳的松開抱著自家兄長的手,下床去了,魏應棠迷迷糊糊的醒來,見他正在穿衣。“要回宮了?”“嗯?!蔽簯錅愡^來,將錦被邊緣掩好,“你再睡一陣,待早朝結束,我便讓人來接你?!?/br>心底擔憂頓時沒了痕跡,魏應棠滿足的閉上眼睛,感覺魏應卿俯下`身在自己額上落了一吻,然后躡手躡腳的出去了。魏應棠這日起得晚了些,待他用過早膳,宮里來接他的人也到了。他離宮多日,上一次走時身份已是個死人,這次魏應卿將他接回去,假模假樣的安了個御前侍衛的身份給他,魏應棠平日里穿著一身深灰色的侍衛服,晚上跟著魏應卿去正陽宮歇息,白日陪著魏應卿在御書房里批折子,周圍人都被魏應卿敲打過,如此過了幾日,太后與后宮都靜悄悄的,無人注意到他這個多出來的小侍衛。魏應棠初進宮那日白檀微來找過他,魏應卿雖然不喜,卻也不敢說什么,看白檀微與魏應棠在御書房一側說了一些話,又塞了一個玉佩進魏應棠手里。白檀微走后,魏應卿故意鬧魏應棠,手伸進兄長的侍衛服下肆意揉搓,咬著他的耳朵問:“皇叔與你說了些什么?”“……”魏應棠只喘氣。“他給你的玉佩,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