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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植物系妖修,或其他天材地寶,只要為大補,就可將之掠走;若為動物妖修,則看他是否具有特殊血脈,若為具有特殊血脈的妖修,他們妖界強者為尊、注重血脈純度,將會帶走、好好扶持一番,或將成為一方霸主。但若只為普通妖修,那就別怪他們趁他病、要他命,直接去將他的血rou妖丹撕咬一空了。說到興奮處,眾妖目光灼灼發亮,仿若要將那方島嶼盯出來一個洞來般。直至一股強橫的妖尊氣息降臨,眾妖方閉口不言,改為隱晦的眼神交流。漂浮在海面上的小鏡分.身清晰的照出來者面容,景陵呼吸不由一滯,竟是順琨妖尊!他怎么會在這里?但曾經此時,順琨妖尊不是正在四海附近、根本未出現在三洲會武嗎?那他此刻又怎會出現在這里……前世,順琨妖尊難得一次沒有出現在三洲會武中,讓一眾期待能夠被他挑選、追隨的一干火系妖修失望不已。據外傳的消息,他是去四海會友、探訪一處秘境去了。那現在……莫非那處秘境,便在這附近不成?順琨妖尊原形為火雀,天生控火,且他的獸火因融合了各種品質的地心火和獸火的緣故,尤其難纏。更因本體之故,對吸收各類異火尤其執著。景陵皺了皺眉,心臟砰砰跳的厲害。這位可是曾經他也很愿意追隨的存在,對方定是感應到了雷劫下明心火的存在,他現在該如何與對方搶人?這位現在可以已經碰觸并掌控了部分法則的存在!越危急,越冷靜,景陵腦海中思緒轉的飛快。懸立于海面上的順琨妖尊,金發飄揚、金眉微揚、金色長袍烈風中飛舞,于半邊暗沉的烏云雷劫背景下,璀璨如一輪燦爛的太陽般耀眼,秀麗的唇瓣吐出低語感嘆:“今天,可當真是本尊的幸運日啊?!?/br>突然,他的目光一動,如銳利的長劍直直戳向海面上某面隱形的小鏡分.身,銳利的目光穿透鏡面媒介,狠狠戳入景陵肺腑。景陵強忍住被神識攻擊的疼痛,暫熄那面小鏡的窺探,趴伏在躺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果然是順琨妖尊,好強大的實力,名不虛傳。只是目光傳遞來的神識攻擊,竟能夠穿透他的鏡分.身,直達本體。待頭頂冷汗漸消,景陵仰躺在躺椅上神情凝重。思及順琨妖尊的目的,和正在雷劫下躍躍欲試的、缺心眼明心火,他控制著半數以上的小鏡分.身沉入海底,探索著這附近是否有那個順琨妖尊探尋的秘境入口。順琨妖尊,為一只火雀,那么他心心念念的秘境,定是與火相關,若是能讓他連三洲會武都缺席的話,其中定有能提升其獸火品質的異火。然而此等秘境向來注重血脈傳承,他身為一個器靈,什么都有,就是沒有**與精血,腦海中晃過曾經rou身的獸火,略一猶豫,還是決定聯系孔令羽。此時,小島上空的劫雷已開始陸續劈下,若對方能在十天內趕來……雖知此處距離粟昆島有三月路程,然而景陵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景陵橫臥在躺椅上,攏了攏身上的羽氅,溝通了孔令羽留給他的玉牌。“阿陵,你找我?”偌大的水池中,水汽氤氳,半身□□的華麗男子正慵懶沐浴。接到景陵的傳訊,他顯然有些驚喜,眸底黑色沉霧涌動,“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找我,我很開心?!?/br>景陵:“……”突然看到這樣有沖擊性的一幕,他的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孔令羽仿若不清楚眼前這幕對人的沖擊,漫不經心的撩著水花,硬朗如瓷玉的身子,在氤氳的水汽中,更是沖擊人十足。他等了半晌,都未等到景陵開口,一抬頭,便看到對方那副糾結到臉紅的樣子,噗嗤一笑,停下撩水的動作,善解人意的嘆息道:“阿陵可是遇到何種困難需要我幫忙?我便知道,如非這樣,你又怎會聯系我?”正在為自己竟然會被曾經的**所迷惑而懺悔的景陵:話說的這么委屈求全,真的好嗎?雖說如此,但他確實有事相求,“我現在位于琴海邊緣,距離粟昆島三月路程處,你能在十天內趕過來嗎?”“十天?”孔令羽皺眉,面現為難。景陵略略心虛,他也知道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故而馬上接口:“十天確實有些緊張了,罷了,你就當我沒問過吧?!?/br>孔令羽卻急忙抬手制止,誠懇道:“雖說有些為難,然而我知你現在定有難處,你將具體位置傳與我,十日內,我定會趕到?!?/br>景陵眨了眨眼,一時竟有些窩心,這種不問詳情便鼎立支持的存在,仿若他身后最堅實的后盾?!拔疫@邊有朋友在渡化形天劫,但有妖皇、妖尊覬覦,逃離過程中會有危險,你是不是要再考慮一下?”孔令羽驀然一笑,若牡丹花開,艷極四方:“道侶有求,無需考慮。你無需擔心我的實力,我會用行動告訴你,你未來的道侶有多么強悍。你別忘了,你家道侶可是能夠將魔界收整的服服帖帖的存在?!?/br>剛剛凝聚起的感動窩心似被戳破般的泡沫般,煙消云散。景陵看著對方張揚的笑意,仿佛看到了其身后綻開的雀屏、情動的羽毛……無恥!對著“自己”都能發情!景陵肅著面容,快速的將地址傳給對方,“此附近應有秘境存在,你也會獲得不少好處,但現在不一定會尋到,你到后聯系我?!庇值暥诹藘删浜?,景陵方平靜且迫不及待的結束通話。比起臉皮厚,他一向是輸家!雖不知孔令羽將會用什么方法,但思及對方那層出不窮的、自己很多皆不知曉的秘法……想來對方應該能夠及時趕到吧。而此時,另一邊的孔令羽,他直到眼前景陵的影像消失后,方才略動手指,將身后伸手不見五指的濃厚水霧揮開,面上的為難焦迫與信誓旦旦,早已消失無蹤。他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玉牌用清水撩凈,收入體內空間,不緊不慢的撩著水珠,瞇起眼睛一臉享受和愜意,毫無方才語氣中的緊張感。直至他身邊繚繞的水汽揮散干凈,孔令羽才微垂眸子,發出喜悅的笑聲:“……所以說,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張生此言不假?!?/br>他微微側身,撈起這方山頂溫泉中飄著的銀色酒盞,嗅著其中濃郁甘醇的梨花酒香,抬頭看向遠方一望無垠的廣闊大海,在身后一片沉厚壓頂的墨藍色化形劫云的背景下,迎著狂烈海風嘆息。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