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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收尾?!?/br> 小姑娘癟了癟嘴悶聲說:“行吧,那你回家忙,我自己打個車去就行了?!?/br> “我送你過去?!?/br> 厲景澤堅持把她送到了城西別墅, 看著她消失在大門后才調轉方向離開。 客廳里,于正國坐在沙發上緊繃著張臉,安惠坐在一旁欲言又止地看著他。 于心舒走進去,兩人的目光都朝她看過來,走過去在兩人對面坐下,她不明就里地問:“爸,到底什么事???” 說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安惠,想從她那里得到點提示,怎知對方也是一臉茫然,看來她也不知情。 “厲景澤是誰?”于正國眼神灼灼地盯著她,沉聲問。 于心舒:“我老公???” 于正國:“你之前不是說他叫景澤?” 于心舒一楞,接著恍然道:“對噢,我忘記告訴你們了,他之前隨母姓,后來改成跟父親姓了?!?/br> 哼出一個鼻音,于正國又問:“你真正了解他嗎?你跟我說實話,之前說早就認識是不是在騙我們?” 安惠在一旁二丈摸不著頭腦,于父下班回來時神色有些難看,眼里燃燒一撮小火苗,問他什么又不說,只說等女兒回來再談。 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于心舒眨了眨眼睛輕聲道:“我當然了解他,爸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于正國眼中怒火更甚,“你了解他?那你說你都了解了什么?他家在哪?家里幾口人,工作是做什么的?” 看著眼前于父的樣子,于心舒又想到了幾個月前他逼著自己去見厲靳洲的情形,當時他也是現在這樣一幅怒不可赦的態度。 不知怎的,她心里漸漸升起了一絲不安,如果說于父只是質疑最開始她跟厲景澤是不是騙他這件事,她還可以解釋,但是他的側重點明顯不是這個了。 舔了舔干澀的唇,于心舒蹙眉道:“之前不是說了嗎,他爸媽都不在了,家里就剩下他一個人。他的工作是在JFA當設計總監啊,我還去過他們公司幾次?!?/br> “他爸媽都不在了?”瞪了她一眼,于正國繼續說:“他mama我不清楚,至少他爸還在,而且這個人你我都認識,就是厲民川?!?/br> 于心舒一下子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你啊,太容易相信人了!不過這里面也有我的責任,事先沒去查清楚他的身世?!庇谡龂粗鴮γ娴呐畠壕従彽?。 張了張嘴,于心舒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不是弄錯了?” 景澤怎么會是厲爺爺的兒子呢?他都說了他已經沒有家人了,他沒有理由騙自己??! 安惠也在一旁震驚的不行,“是啊,你是從哪里得知的?會不會是弄錯了?” 重重地嘆了口氣,于正國無奈地說:“我倒希望是我弄錯了,今天靳洲到公司來找我,是他親口說的,另外還有一件事,”心里有些糾結,他沉默了一秒才繼續開口:“之前給公司注資22個億也是他,他就是紐普斯集團的幕后老板?!?/br> 說完,他眼神復雜地看著對面的女兒,只見對方清亮的眸子漸漸瞪大,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果然,她對這件事也不知道情。 于心舒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有些不穩了,這真的是她認識的厲景澤嗎?為什么這些身份她都不知道? “爸,這些你都確定嗎?” 見女兒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于正國有些心疼,他低聲道:“他是厲民川兒子這件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至于他是紐普斯老板這件事我不敢肯定,但你可以去求證?!?/br> 他現在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稱自己沒有家人,但是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厲景澤喜歡他女兒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就是不知道這種喜歡對一個聲名顯赫的商人來講,分量有多重? 于心舒沒說話,于正國和安惠也沒打擾她,讓她一個人先消化一下。 片刻后,于正國的聲音重新在客廳響起:“你記不記得之前有次你問我厲家還有沒有后輩?我當時沒具體說?!?/br> 于父端起茶幾上的白瓷杯茶抿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其實厲民川與其太太結婚后兩人感情一直很好,琴瑟和鳴??啥畮啄旰?,外界突然在傳厲民川有個私生子,并且私生子跟他孫子年齡差不多,這讓很多人大吃一驚。一年后厲老太太因為疾病去逝,后來又有人看見厲家老宅外面有年輕漂亮但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找上門,還有人稱看見那個私生子在厲家老宅活動。畢竟看的人少,后來這件事就慢慢被人淡忘了?!?/br> 于心舒認真地聽著,面上看起來還是很平靜,實則心里已經泛起了驚濤駭浪。 最后走出別墅大門的時候,于心舒的呼吸還有些不穩,安惠留她用晚餐她也拒絕了。她感覺自己現在需要一個人平靜一下。 她走后不久,于正國接到了一個電話,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但他像是心有所感般猜到了電話那端的人是誰。 電話接通后雙方都沉默了一秒,那邊才傳來厲景澤低啞的嗓音:“爸,心心呢?” “她剛離開不久?!?/br> 又是一陣沉默過后厲景澤說:“那我給她打個電話,我過去接她?!?/br> 說完也沒有掛電話,似乎在等于正國開口。 同是混跡商場很多年的人,于正國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無聲嘆口氣,他低聲問:“你接近心心有什么目的?” “沒有?!?/br> “那你為什么要隱瞞你的身份?” 落地窗前,厲景澤的眸色越發的深沉,無論是窗內還是窗外,都是黑壓壓的一片。深沉而壓抑,就跟他的心情一樣。 半晌,他啞聲開口:“他們對我來說不算家人?!?/br> 似乎是感覺到對方的情緒,于正國心里涌上一絲不適,隨即他又問了一個問題,“是你幫了富源集團對吧?” “嗯?!鳖D了一秒,厲景澤又說:“不完全是幫忙,我也拿了利潤的?!?/br> 輕嗤一聲,于正國沉聲道:“幫就是幫,我相信紐普斯的老板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利潤隨便砸幾十個億。對于這件事我很感激,但是…” 他停頓的這一秒,厲景澤連呼吸都停止了,就好像在等待判刑的犯人,心中煎熬無比。 “你要是心里存了什么別的目的,或者對心心不好,就算公司破產這筆錢我也立馬還給你?!?/br> 提著的一口氣驟然放下,厲景澤輕聲道:“好,謝謝爸?!?/br> “好了,你去哄心心吧!她一根筋,估計一下子接受不了這么多信息?!?/br> “嗯?!?/br> 掛了電話后,于正國松了一口氣,旁邊一直沉默的安惠突然出聲:“這些事情都是靳洲告訴你的?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于正國輕哼一聲眼里露出一絲鄙夷:“還好當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