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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事情不用你cao心,我還有點事,你先出去吧!” 已經下了逐客令,于心舒知道今天是問不出什么了。 回到公寓后,想起于父今天的交代,她翻到厲景澤的號碼,想了想,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出去: 【景先生,你哪天有空,我爸媽想要見你,幫個忙,拜托拜托了~】 ☆、家? 厲景澤來到約定的包廂,顧霆一直在那等著,高地也在里面了。 見他進來,顧霆挑了挑眉,“我可是等了半個小時了!” 厲景澤什么也沒說走到桌前,他眉頭都沒皺一下連喝了三杯紅酒。 身后的高地看著他這么喝,臉上表情有些凝重,眉宇間透露著關心。 他想起前幾天剛到北城的時候,有份重要資料要交給老板。打電話沒人接,所以直接去了他家里,記得當時剛進屋看到的那一幕,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老板斜倒在沙發上,呼吸沉重,面上有不正常的紅暈。 高天立馬打電話叫了張志偉過來,那時候老板已經燒到41度,神志已經模糊了! 如果他們晚點到后果將不堪設想。 老板一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誒! 顧霆面上也有片刻錯愕,自己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又不是真怪他,“你…這是干什么去了?” 厲景澤繼續沉默,坐下后拿過菜單開始點菜。 顧霆也不介意,仿佛已經習慣他這個樣子。 他和厲景澤是八年前在國外認識的。那天下大雨路況不好,他當時從小路開到主路沒注意后方的車輛,“碰”的一下撞到了一輛改裝賽車,因為速度都有些快,兩輛車差不多都毀了,好在兩人沒受什么重傷。 自知責任在他,正想著怎么解決這件事,哪只對方下車后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走了,額頭上還流著觸目驚心的鮮紅色液體。 顧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人,他好心上前道歉并表示自己會賠償,然而對方直接無視他繼續往前走。 見他這樣,還以為對方是聾啞人,他一個箭步沖上去站在厲景澤面前,指了指那邊撞得不成型的車子,又掏出錢包瞎比劃了一通,告訴他自己會賠償。 結果,對方不耐地抬了抬眼皮,薄唇輕啟緩緩吐出兩個字:“滾開?!?/br> 顧霆現在回想起來,發覺當時的自己就像個傻子! 因為理賠這件事,顧霆知道了厲景澤是一家修車廠的老板,而且那個修車廠挺有名的。從那以后,自己幾輛車的維修和保養都往那送,一來二去的兩人開始熟絡起來。主要是顧霆臉皮厚,不管對方冷漠疏離的態度,一個勁地往前湊。 當時還不滿20歲的厲景澤修車和改裝車輛的技術已經是一流水平。有次他利用一堆廢棄零件自己組裝了一輛賽車,不僅性能好,外觀流線也特別漂亮。 這件事當時震驚了同樣對車子很癡迷的顧霆,他后來提出了一個想法,兩人合伙開了家汽車制造公司。這才有了現在的JFA。 不過后來,厲景澤去了西澳島,公司事情大部分都是他在打理,這兩年主要打入國內市場,很多事情忙不過來這才叫他過來幫忙。 吃飯的時候,包廂內不知誰手機震動了一下。起初都沒有理會,幾秒后,厲景澤夾菜的手一頓,他忽然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查看起來。 屏幕上是條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短信,看到內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誰發過來的了,當即回了兩個字過去。 顧霆覺得今晚的厲景澤有點奇怪,吃飯的時候還回短信?突然腦子閃過一個想法:“你不會談戀愛了吧?” 他認識厲景澤這么年從來沒在他臉上見過剛剛那種表情,見到短信的那一秒眼里的淡漠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類似縱容的東西? 厲景澤抬頭掃了一眼對方:“吃飯?!?/br> 顧霆攤攤手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 他們這次見面主要討論JFA打進非洲市場的話題,那邊分公司開業在即,過段時間他們需要去到那邊主持開業典禮,最近已經有不少訂單在談了。 “到時候你跟我一起過去?”顧霆問。 厲景澤淡聲反問道:“你一個人不行?” 顧霆一臉為難,說不行吧傷男人自尊,說行吧估計這人又全部丟給他了。 “一起吧?我們公司最近新合作了個翻譯公司,聽說美女很多,到時候會過去幾個人,保證你不無聊!” 聽了他的話厲景澤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顧霆自知沒趣便沒有再勸。 因為喝了酒,回家的時候厲景澤臉色有些蒼白。 高地加快了車速,一路急駛,半個小時不到就到了厲景澤位于城郊半山腰的別墅。 老板之前一直呆在國外,或者西澳島。以前有事來北城基本上不怎么在這過夜。因為JFA重心移到了國內,很多事情顧總需要老板過來才能做決策,今年年初才讓他和高天在這里置辦了一處房產。 厲景澤回到家里洗了個澡就上床休息了。這段時間失眠有所好轉,雖然不能進入深度睡眠,但也不像以前那樣整夜整夜睡不著覺了。 睡到半夜,窗外突然刮起了大風,呼呼的響。天邊一道白光閃過,接著驚雷四起!沒多久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厲景澤又做了個夢,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會做的一個夢,他夢到自己小時候被mama用鞭子抽打辱罵,打的他一身傷之后將他丟在門外。 外面下著大雨,雨水沖刷著他的傷口,血水跟著雨水一起流下了,小小年紀的他早已感覺不到疼了。 只有雷聲響起的時候他才感覺到害怕,起初害怕的時候他會去不斷地拍打著家里的門,“mama,開門!mama開門!” 因為得不到回應,后來他不喊了。他蹲在門口的屋檐下抱著自己小小的身子,眼里的害怕漸漸被空洞取代。 此時,窗外又響起一道驚雷聲,厲景澤忽地從夢中驚醒,他像是剛被人從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全身被汗水濕透。 夢中那恐懼的感覺還在延續,他不停地粗喘著氣。 突然,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發出了低沉的振鈴。 厲景澤拿過來看到上面的號碼,眼底眸色暗了暗。 他按下接聽鍵,一時間雙方都沒有開口,房間內異常安靜。 很久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厲景澤沒回答。 那邊接著又說:“明天回趟家,我有話對你說!” 厲景澤無聲冷笑,家?他什么時候有過家了? 也許是他的沉默激怒了對方,那邊傳來的聲音頓時變得有些低沉:“不管你承認與否,你跟我流著同樣的血液,這是不爭的事實!” 對方話落,厲景澤將電話掛了,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