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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嗎?自己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吧? 同時,他這態度讓于心舒覺得很奇怪,明明他是厲老爺子唯一的孫子,為什么還是這么聽從爺爺的話寧愿去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孩?按道理,不管時間的早晚厲氏集團的一切都會是他的呀? 難道自己錯過了什么重要劇情么? 周日,于心舒回爸媽那吃飯,吃完飯,于正國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前兩天你和靳洲吃飯了?” 于心舒驚訝地抬起頭,臥槽!別人家爸爸都是安排保鏢啊助理啊什么的給自己女兒,她爸是給她安排了個狗仔么? ”你怎么知道?” 于正國笑了笑:“就是要像這樣,兩人多出去走走?!?/br> 于心舒翻了個白眼,突然想起之前的疑問,于是,她問道:“爸,厲家還有其他的子孫么?” 于正國拿報紙的手一頓,接著將報紙放下,抬頭看向她:“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是想問有沒有人跟厲靳洲爭家產??!” 于父了然一笑,“放心,爭不過的?!?/br> 大概聽出了話中含義,于心舒頓時來了興趣:“這么說他們家還真有其他后輩?怎么沒聽說過???” 于父頓眉宇間多了一抹正色:“這件事你不知道最好,至于爭家產這件事,你完全不用擔心,肯定會是靳洲的!” 于心舒開始有點云里霧里,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爸這是以為她在擔心厲靳洲? 看來,她得給她爸換一副眼鏡了,這什么眼神??! 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于心舒很早就睡了。 睡著后她又做了個夢,夢里的她又翻開了那本,后期出現了一個反派角色,實力強大,只手遮天。 接著文字轉化成畫面,一幀幀在她眼前劃過,就像放電影一樣。 最初的畫面里是個小男孩,一個人獨來獨往,幾乎每天跟人打架,身上的血跡從來沒干涸過。 后來,小孩長成了少年,他坐在真皮沙發上,身后跟著一群黑衣人,前面跪著一個不停在央求著他的男子??伤麩o動于衷,低垂著眉眼兀自把玩著手中的金屬質打火機。未幾,他手指頭輕點桌面,只見跪著的人忽然瞳孔放大,一個黑衣人上前手起刀落,只聽得慘叫一聲,那人便失去了意識,搭下來的右手開始有鮮血滴落。 接著畫面跳轉,一個超大的辦公室里,那人一身黑色西裝,坐在辦公桌后。他面前站著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嘴里不停地說著什么,情緒顯得有些激動。由于沒得到他的回應,站著的男子慢慢平靜下來,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跟剛剛氣急敗壞的態度截然相反。最后他cao著央求的語氣說了一句話。 最后的畫面是那個男人眼睛緊閉躺在一張黑色大床上。那是一個空曠的房間,窗簾拉的沒留出一絲縫隙。沒多久警車和救護車趕了過來,男子被抬到擔架上,醫生蓋上白布,抬走了。 畫面到這里,于心舒嚇醒了,她醒來時滿頭大汗。剛剛夢里畫面還在腦子里播放著,代入感太強,仿佛她置身于其中。 夢里的人物都是模糊的,只有一個人的臉是清晰的,那就是辦公室里站著的那個男子是厲靳洲,全程只聽的到他最后說的那句話:“可不可以看在爺爺的面子讓放我一碼,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 夢里的那個男人就是書中反派,到底有著怎樣的實力和手腕讓身為男主的厲靳洲這樣低聲下氣地央求他? 什么叫看在厲老爺子的面子?他們又是什么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于心舒現在心情很壓抑,她想到最后的畫面里,那張黑色大床上躺著的身軀明顯是年輕的,這么說來這個反派是英年早逝。 明明他看起來那么可怕,可害怕的同時,于心舒卻生出了一絲心疼,這種情緒來的莫名其妙,也許是看了前期畫面里那個永遠獨來獨往的小男孩,背影都透出幾分孤獨。 她躺在床上,眼神有一瞬間的放空,右邊床頭柜上有一盞夜燈開著。微弱的燈光讓室內看起來不那么黑暗,這是她的習慣,她怕黑。 在床上躺了很久,到了天際開始泛白的時候她才沉沉睡去。 早上八點,白色床頭柜上的鬧鐘發出極具節湊感的鈴聲。 而床上裹著空調被睡得正熟的女孩卻渾然不察,甚至動都沒動一下,呼吸平穩,面容恬靜。 鬧鐘響了幾次后便安靜了下來。一個小時后,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了床上,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條光線慢慢一點點爬到了女孩緊閉的眼睛上。 許是陽光太強烈,長翹的睫毛顫了下。緊接著于心舒便緩緩睜開了雙眼,因為陽光刺眼,她抬手擋了下。 半夢半醒間,她掙扎著伸手去夠放在床邊的手機,剛按亮屏幕。 “?。?!”這下,腦子里僅存的一點睡意都消失殆盡。 手機上時間顯示9點05分,已經遲到了。 于心舒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然后開車出門。到達公司是已經九點四十了。 由于遲到她有些心虛,進辦公室的時候都是躡手躡腳的。 跟她相鄰辦公桌的小姑娘叫鐘林,進公司的時間跟她差不多長,是她在公司關系最好的朋友。 見她落座,對方立馬就探出一只頭來,悄聲說:“經理八點五十就上去開會了,現在還沒下來,應該沒事!” 于心舒對她比了個“了解”的手勢,在心里舒了一口氣。她們每個月有兩次機會可以免打卡,只要經理不過問,那就沒事。 正準備整理一下桌上的資料,剛低下頭她就感覺身邊落下一道陰影,緊接著一個裝腔作勢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于心舒,公司是你家開的呀?想遲到就遲到?” 于心舒懷疑這人是不是有病,她輕飄飄地掃了對方一眼,“關你什么事?” 施語沒想到她這么理直氣壯,一時氣的面紅耳赤,“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來頭!走著瞧!” 于心舒瞬間詫異地抬起頭,她知道了? 施語看她這副樣子以為是她心虛了,忽然笑了,“怕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完扭著腰走了! 于心舒:“???” 我做了什么?不就是我爸有錢了點么?這也犯法了? 他們經理開完會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她回來后召集法語組的所有成員又開了個小會。 “是這樣的,以后我們法語組會變得更忙了,給大家分享一個好消息,銷售部門給我們接了個大單。JFA知道吧?以后他們公司的翻譯全部承包給我們公司了!” 經理是個40來歲的中年婦女,姓陳。陳經理說完后,會議室的人都驚訝了半秒,然后開始討論起來: “是生產汽車的那個JFA么?他們國際大公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