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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孩子這是印楠必須要答應的條件,否則一切免談。印楠不是個多愛玩的人,濫交這個詞根本和他搭不上一點邊兒。而且他原本就有要個孩子的想法,只是那陣子他和解風華誰都沒有時間,也沒做好要孩子的準備,所以關于孩子這事就一直推遲著。印父雖然嘴上沒說,但也看在眼里,心里都記著呢。如今解風華出了事故醒不過來,印父多半是想讓印楠直接離婚然后找個女人過日子生活。書房的矮桌上有一盤還沒來得及去解開的象棋殘局,這么多年過去,印父早就把象棋摸得一清二楚,打敗的對手也越來越多。印楠一時看得出了神。他只是恍然間想起來,第一次帶解風華回家過年的時候,明明兩人的棋藝都是半斤八兩,他居然還能被父親給欺負到了……——當初答應他們結婚是印父的妥協,可他絕對不會再退讓第二次。為了穩住父親,印楠不得不將孩子的事情提前。秘書已經幫他聯系好了相關機構,再過幾天印楠就要飛往米國去辦理相關手續以及尋找合適的代理孕母。解風華現在住的是療養院,這里的條件和周圍環境比醫院要好上許多。不過離市區有些遠,印楠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是直接在這里住上好幾天。有史以來,印楠第一次覺得要個孩子是件很令人感到內心沉重的事。等解風華醒來的時候,或許孩子都已經長大到可以叫他爸爸了,但那并不是在他們兩人共同期盼下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解風華心里難免會覺得有隔閡。印楠也不希望這樣,但他必須要給家里一份交代才行……從解風華出現在他面前到如今,兩人相識已經有七年多的時間了。雖然期間發生過許多事,但印楠所堅持的,一直以來都是解風華一個人。印楠談戀愛的次數不多,他把自己一顆心都放在了解風華的身上,這一放就是七年之久??墒怯¢獏s并不覺得自己哪里吃了虧或者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想要的不多,兩個人能在一起生活,過著平平穩穩的日子,沒有太大的憂愁或煩惱,這就夠了。印楠向往常那樣坐在解風華的床邊,替他做做按摩或是自言自語說些最近的趣事給他聽。符合條件的人或許有很多,但解風華要比其他人先一步闖進他心里,并占據了全部的位置,不留一點縫隙。對于印楠來說,他最喜歡的一段時光,就是把解風華領回家過年去的那時候,去滑雪場的路上,解風華玩手機玩到暈車,不得不跑下去吐,印楠只好陪他一起下了車,兩人最后做輕軌和張燕他們匯合。在前往輕軌站的路上,印楠背著解風華往前走,感覺自己就好像背著他的全世界。印楠還記得那時解風華嘴里吃著糖,一說話盡是香香的檸檬味道,他趴在自己背上,兩人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后來他的全世界從原本趴著的背上跳了下去,抓著他的手硬是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捂著,還說他想陪著他走,不用背……“咚咚咚——”一陣短暫的敲門聲打斷了印楠的回憶,記得他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才對,印楠回頭看去,原來是文樂。“打擾了,我來看看風華?!?/br>“沒事,辛苦你跑一趟?!?/br>發生交通事故的時候,文樂也和解風華在一起,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只是沒解風華的那么嚴重,養上一兩個月也就好了。解風華從小和文樂一起長大,所以偶爾文樂就會過來和解風華說說話,聊一些小時候的事,試圖給喚醒解風華意識的工作帶來些幫助。印楠的手機響起,他向文樂禮貌地點點頭,走出去接電話。文樂來看望解風華的時候總會帶來一束花,插在他床頭的花瓶里。見花瓶里的水不剩多少了,文樂走出去接了一瓶干凈的清水回來。“喵嗚——”一聲貓叫令文樂后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就在他出去接水的這段時間內,不知道是從哪跑進來一只貍花貓,此時正趴在解風華的胸口上舔毛。自從車禍之后,文樂就對貓這種動物有了心理陰影,他還記得當那輛卡車撞過來的時候,他耳邊聽到的盡是撕心裂肺的貓叫,極其的慎人。現在的文樂是打心底地抵觸任何貓咪,見解風華的身上趴著一只,文樂一下子就僵住了。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趁著那只貍花貓不注意,迅速抓起它的后頸皮毛直接拎起來扔出了窗外去。解風華住的是一樓,療養院中好像是養了幾只野貓,估計剛才那只就是從窗戶爬進來的吧。文樂將解風華被子上的那兩個貓爪印子拍去,然后又用濕巾仔細地把手擦干凈,僵硬著的身體這才緩和了一些。印楠還在接電話,剛才接水路過的時候,文樂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幾個字眼,似乎和孩子,代孕有關。文樂多少能猜出來印楠要做什么,他轉頭看向躺在床上昏睡的解風華,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你小子要是再不醒過來,你最喜歡的印楠可就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去了?!?/br>第75章第七十五只喵“你小子要是再不醒過來,最喜歡的印楠可就要和其他女人生孩子去了”……——誰……?誰要生孩子?……印楠?昏昏沉沉中,解風華好像聽到有誰在說話,擾了他的好夢。什么意思?印楠要去和女人生孩子?那他怎么辦???眼皮又酸又沉,解風華費了好大的勁才睜開眼。他環顧一下四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全身酸痛得像被打上了幾根釘子一樣地固定著。由于太久沒有說過話,解風華的舌頭都有些麻木,嗓子也沙啞得很。他很勉強地才能發出點聲來?!澳恰窃趺葱小?/br>文樂這邊還沒將花瓶中的鮮花插好,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他猛地轉過頭去查看,這才發現解風華居然睜著眼睛躺在那里望著他!“你醒了!你醒了??!”文樂緊緊抓著解風華的手,激動得幾乎要落淚。大半年了,這人終于是醒了!——記憶之中,自己應該被柏斯明扎了一刀然后就領了便當才對??墒菫槭裁磿吹轿臉??大概地看了一眼四周,再瞅瞅自己骨瘦如柴的兩只胳膊,解風華一時間沒緩過來神。“我怎么了……?”他問道。“你不記得了?我們在回去的路上發生車禍,你受傷太嚴重,意識昏迷,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