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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下課回來以后就直奔宿舍過來。 白綠盎立刻站了起來,拿起自己手中的論文就朝實驗樓那邊走去。 楊晶晶被眾人包圍,正在享受著眾人地夸獎與贊美。 “哇,晶晶,你真的太厲害了,這家核心期刊的過稿率很低的,你居然第一次發就過了?!?/br> 她面上帶著謙虛的笑容,“沒有啦,我也是運氣好?!?/br> “你太謙虛了,這跟運氣沒關系,這個要靠的是實力?!?/br> 楊晶晶抿了抿唇說:“只要努力,大家都可以的?!?/br> 白綠盎冷笑一聲,扒開人群,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 楊晶晶看到她過來時,眼神閃爍了一下,并且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身體。 被憤怒沖昏頭腦的白綠盎上前一句話都沒說,抬起手,掄圓了胳膊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啪——” 聲音大到幾乎都有了回聲。 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楊晶晶的右臉瞬間腫了起來,五根紅紅的指印慢慢浮現了出來,她捂住臉頰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眼里噙著淚水卻沒有流下來,“小盎,你為什么要打我……”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白綠盎將自己手中的論文劈頭蓋臉地甩在了她的頭上,洋洋灑灑的紙張從空中飄下,飛的到處都是,“為什么要偷我的論文!” 楊晶晶委屈極了,“你到底在說什么?這個論文是我用了很久的時間才做好的,你為什么污蔑我,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你對得起朋友這個詞嗎?”甄溶溶跟在白綠盎身邊,“我是看著小盎從開始到最后,一直在忙這件事,肯定是你趁我們不在,偷了她的論文?!?/br> “可是我很久都不住宿舍了啊?!?/br> “到底是什么情況???”周圍的學生竊竊私語道。 楊晶晶強忍淚水,看起來忍辱負重,“是我不好,可能是因為我和小盎的前男友在一起了,她對這件事感到很生氣,所以一時沖昏了頭腦,大家不要怪她?!?/br> 周圍人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哈?”白綠盎簡直要氣笑了,“這哪跟哪?你和霍聿愛怎么搞怎么搞,我一點都不感興趣,跟我也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你偷我的論文,就屬于道德敗壞!” “可是這明明就是我寫的啊,小盎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知道你一直以來什么都比我好,這次我先做出了成果,你心里肯定不平衡,但是這就是我的東西啊,而且是我先發表的,你這是在污蔑我?!?/br> 楊晶晶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是每一句話都將她釘死了。 “在這里吵吵什么?”有教授出來,知道了來龍去脈以后說,“這樣,既然這個論文有爭議,我們拿事實拿證據說話?!?/br> 他又看向白綠盎,“不管怎么說,打人都是不對的,你要是有足夠的證據,可以申請學校相關部門進行鑒定和仲裁?!?/br> 可是白綠盎現在手里沒有證據,她感覺很窒息。 楊晶晶從包里直接拿出了詳細的實驗數據,每一步都很精細,“這是我親手整理的,寫論文的時候用的每一個數據都在這里?!?/br> 白綠盎臉色鐵青,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因為用力,手背上青色的脈絡都顯現了出來。 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她的,楊晶晶只是重新抄了一遍而已。 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對她很不利,楊晶晶慣會裝可憐,而且又瘦小,白綠盎氣勢洶洶地打了她一巴掌,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在欺負她。 她現在感到很絕望。 可是除了甄溶溶,沒有人相信她。 白綠盎眼前發黑,感到一陣暈眩。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是打給了期刊負責人的電話,舉報了這篇文,要求先撤稿。 期刊對于有爭議的文章是不會錄用的,所以這篇論文定為了存疑的狀態。 現在,白綠盎最需要做的就是證明自己的論文和成果確實是自己做的。 可是她的證據也都被毀了,她沒辦法證明自己。 …… 白綠盎在宿舍里呆了三天三夜,甄溶溶每天都會給她從外面帶點飯,她也只是隨便扒拉幾口。 如果真的是被別人搶先發現了,她還能說是自己時運不對。 可是她的成果是被人偷了,她在實驗室熬了那么多個日日夜夜,那個卑劣的小偷拿著她的成果享受著不屬于她的榮譽。 由于這件事鬧得不小,除了學術圈,外面也有很多人知道了。 于此同時,當她頹廢了幾天回實驗室準備繼續手頭上之前的工作時,被導師告知,項目被投資方撤回了,可以做別的課題了。 白綠盎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問道:“老師,是因為我的原因嗎?” 導師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嘆了口氣說:“你先好好休息吧,這些事以后再說?!?/br>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已經懂了。 整個項目小組的人籌備了這么久,現在因為她的事情,項目被終止了,并且偏偏還給了楊晶晶的導師那里。 白綠盎走出教學樓,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上沖,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她扶著一棵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睛紅得厲害。 用力揪緊了胸口,她想讓自己冷靜一點,可是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做到。 為什么?為什么…… 白綠盎也不知道自己受什么驅使,她打了個車直接跑去了霍權宗的公司。 這次她因為沒有預約,也沒有什么正當的工作理由,于是只能在樓下大廳等。 她有想過要給張秘書打個電話,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畏懼什么,或者是在猶豫什么,亦或者是怕得到什么樣的回答。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緊緊握在一起,就這樣一直從白天等到了傍晚,一天什么東西都沒吃,固執地坐在樓下等著霍權宗下班。 終于,在公司的人幾乎都走完了的時候,她看到霍權宗從他的專屬電梯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 他依然是一身冷然的黑色西裝,裁剪精良,線縫筆直,從頭到腳都整理的一絲不茍。 白綠盎從沙發上站起來,小跑兩步擋在了他的面前。 霍權宗示意身旁的秘書和保鏢去外面等他,然后才開口道:“怎么了?” 面前的小女人消瘦了很多,她眼眶通紅,也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眼瞼下還有輕微的烏青,她抬頭看著他,語氣有些顫抖。 “霍權宗,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霍權宗蹙了蹙眉心,“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回答我的問題?!?/br> “我沒有不相信你?!被魴嘧谄届o地說,“我會再重新給你們一個新的項目?!?/br> “你是在施舍我嗎?”白綠盎突然就被激怒了,她提高了聲音,“你覺得我來找你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