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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br> 白綠盎試探著將他的手機拿起來,看了看他的神情。 畢竟手機屬于比較私人的物品。 看他并沒有阻止,這才放心大膽地問道:“密碼是什么?” 霍權宗沒有說話,抬起食指點了點被面。 白綠盎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于是把手機遞了過去。 霍權宗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了一下立刻就解鎖了。 手機解鎖后,她才發現他的手機里是真的簡單,除了系統自帶的一些軟件以外,就只有一些股票相關的,她找到軟件商城,打開以后,將微信給他安裝好,然后用手機號登錄上去。 她輸入自己的微信號碼,添加成好友,然后把錢掃給了他。 然后她揮了揮手機還給他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好友哦?!?/br> 霍權宗拿過手機垂眸看了一下。 白綠盎的頭像是一只咬著花笑得很傻的小白狗,她還把自己的備注改成了超級無敵霹靂美少女。 “……”霍權宗將手機扣到床頭柜上,“頭像是自拍嗎?” “???” “挺可愛的?!?/br> “……” 作者有話要說: 霍權宗:嗯,以后可以玩點角色扮演游戲。 小盎:大郎?燒餅賣完了嗎? 霍權宗:叫我西門大官人。 霍聿:“那我成什么了?” 作者君拍了拍霍聿的肩膀:“大郎啊……” 霍聿:“滾——”感謝在2020-09-07 20:47:45~2020-09-08 21:07: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6354552 1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回家路上 從霍權宗家里出來,天色還早,想到今天是周六,父親應該在家,于是給家里打了個電話。 父親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她想了想又打給了李嬸兒。 “喂,小姐?!?/br> “李嬸兒,我給我爸打電話怎么沒人接?” “可能手機又不知道丟哪里了吧,老爺子現在經常丟三落四的,想不起來把手機放到哪里了?!?/br> “哦,我今天要回家一趟?!?/br> “好?!?/br> 白綠盎正跟李嬸兒說著話,白鴻澤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是小盎嗎?” “是的,小盎今天要回家來看您?!?/br> “我來接電話,喂,小盎?!?/br> “爸您的手機呢?怎么打電話不接啊?!?/br> “嗨,忘到客廳的沙發上了,你今天要回來嗎?我讓司機開車去接你?!?/br> “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回去就好了?!?/br> “好好好,你想吃什么,我讓人給你做?!?/br> “唔,想吃糖醋里脊,想吃烤生蠔,還想吃青口貝?!?/br> “好,馬上安排?!?/br> “爸爸最好,我愛爸爸!” 掛斷電話以后,白綠盎直接叫了個專車,準備去高鐵站。 她家距離現在上學的地方打車的話大概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而高鐵只需要半個小時左右。 她拿出手機定了離自己現在時間最近一列車的票,然后順利上了車。 找到自己的座位以后,她掏出手機,點開網站,準備趁這半個小時的時間查看一點文獻。 她剛準備帶上耳機,以防止被打擾,卻聽到后座兩個男人的竊竊私語。 “到底靠不靠譜啊,我有吸煙史,怕是過不了體檢吧?!?/br> “沒事,我有辦法?!?/br> “什么辦法?” “尿檢的時候往里面偷偷摻點白醋就檢查不出來你有吸煙史了?!?/br> “可是這個試這個藥不是不能有煙史嗎?” “你還想不想賺錢了,試一次,住幾天院就是四五千,你到底想不想干?!?/br> 另外一個男人沉默了。 白綠盎聽著他們的談話,明白了他們談話的內容,心里升起一絲無名之火。 由于她學的制藥,曾經因為一個課題去了解過試藥的一些相關流程。 試藥員需要經過嚴格的體檢,并且要三個月以上才可以再一次參加試藥,有的藥物試驗需要很精密的檢測,這種瞞天過海的行為不僅僅是對自己身體的不負責任,更是對以后新藥上市和大眾埋下很大的隱患。 作為一個相關專業的她很想發火,可是在這樣的場合實在不妥。 白綠盎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自己的怒火,將手機和耳機塞到了口袋,然后轉過了頭去。 后座兩個人一個看起來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另一個看起來有顧慮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小伙子眉眼長得還不錯,濃眉大眼的,看起來很淳樸。 她笑瞇瞇地問道:“唉,大哥,你們兩個也是做試藥員的啊?!?/br> 那個年紀大的中年男人警惕地看著她說:“你有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我有個親戚也是做這行的,所以想跟你們溝通溝通,看還有沒有什么好一點的門路,找一些安全性高點的藥?!?/br> 中年男人警惕心放下了一點,“你那個朋友現在在哪里?” “在老家呢,現在身體不太好,沒有醫院愿意收了,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br> 中年男人拿出了一個名片遞給她,上面并沒有什么多余的介紹,只寫了個大大的試藥招募,然后下面就是姓名和電話。 白綠盎心里有了點數,這個男人大概率是個中介,而且是那種黑心中介。 一些需要嚴格體檢的項目風險肯定會更高,而且費用也不會只有四五千,這個費用他最起碼貪了三分之一。 她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在兩個人身上轉了轉,在心里冷哼了一聲。 中年男人說道:“明天你讓他打我電話,來回車費報銷,但是他身體不好的話,因為需要cao作很多東西,所以價格不會太高?!?/br> “好好好,沒關系,只要錢拿就好?!卑拙G盎忙不迭地點頭,然后她表情一變,愁眉苦臉道,“你是不知道啊,我那個親戚啊,才三十多歲,因為早年試藥現在啊,又聾又瞎,大小便失禁,下半身癱瘓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可把我們這些愁壞了?!?/br> 旁邊那個二十來歲小伙子臉色瞬間變了。 中年人聽到她突然說起這種話,急急忙忙地打斷她,“哪有你說的那么厲害,這些藥安全系數都很高的?!?/br> “是??!但是他為了多賺點錢,不聽醫生的話,本來間隔三個月才能試一次,他倒好,不到兩個月就去一次,那時候嘛,聯網系統還不發達,不像現在,他用各種手段瞞天過海,還隱瞞病史,頻繁去試藥,現在唉……已經沒有個人樣啦——” 白綠盎說著,還拍了拍大腿,表示痛心疾首。 她偷眼看了一眼那個小伙子,已經嚇得面如土色,甩開那個男人的手就往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