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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呢?自己怎么樣才能接近被文彬自己隱藏起來的文彬呢?算了,白羽笑笑,這種事慢慢來就好……“文彬,晚上想吃什么?”白羽問。“我都可以,小羽想吃什么?”“我想吃文彬想吃的東西?!卑子鹁従徴f道。文彬笑了笑,說:“這樣吧,最近同事推薦了一家很不錯的燒烤,怎么樣,去那里吃吧?!?/br>“燒烤嗎?”白羽想了想,說:“也不錯呢,那把車?;厝グ?,我們順便喝點啤酒?”“車開過去就行,一會兒我打電話讓司機來開?!蔽谋蛘f。白羽笑著打趣:“不愧是老板??!”車停在停車場,文彬領著白羽向燒烤店走去,白羽站在店門口,意外道:“沒想到是一家小店呢?!?/br>文彬問:“不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吃?”白羽搖搖頭說:“不是,只是沒想到你會來這樣的店里吃東西罷了?!?/br>文彬笑笑,說:“大店有大店的好,小店也有小店的滋味,吃燒烤,還是這樣的小店有味道?!?/br>白羽點點頭:“的確是這樣,趕快進去吧,餓死了……”小店里彌漫著木炭特有的清香,混雜著烤rou、蔬菜、啤酒、和煙的味道,卻也不難聞。這里生意很好,房間里幾乎全部坐滿了,人聲鼎沸,喧囂卻也很熱鬧,但即使生意好成這樣,也才只有兩個服務員,等不及的客人都會自己跑去拿酒和已經烤好的食物……文彬和白羽點了不少吃的和啤酒,不一會兒烤的香噴噴的食物便端了上來,配著冰涼的啤酒,還有身邊劃拳的聲音,果然,這樣的生活只有在中國才能感受的到??!白羽感慨著拿起簽子,吃了一口考好的rou……“怎么樣?”文彬問道。白羽做出一副品嘗的樣子,然后喝了口啤酒說:“好吃!不不不,應該說,贊!”文彬笑著拿起一串,也吃了一口。一邊吃,兩個人借著游樂場的事情,聊起了上學時候的事情,白羽這才知道,文彬是在美國學的酒店管理,回國之后便進了自家的酒店工作,不光在基層干了很久,還在不同部門間干了很久,直到去年才正式擔起酒店副總的重擔。至于白羽的事情,他自己笑著說沒有什么好說的,在學校就是學習,設計的作品也拿過幾個獎,畢業以后,有幾個品牌打算邀請他去當設計師,都被他拒絕了。之后,他又學了一年活動策劃,便回國開起了婚紗樓。隨便聊著,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兩人決定離開,白羽問:“我們是回去呢,還是再找個地方喝兩杯?”文彬想了想,說:“再找個地方喝兩杯吧,剛好,我有點事想跟你說?!?/br>白羽站起身,想著文彬要跟他說什么呢?一邊回答:“好,那我們去上次和文汶一起去過的酒吧吧,我很喜歡那里的氣氛?!?/br>“知道了?!蔽谋蛭⑿Φ?。“那就走吧?!卑子鹨贿呣D身,一邊向外走去,忽然聽見背后有酒瓶破裂的聲音,緊接著他就聽見文彬大喊了一聲:“小心!”白羽感覺自己被文彬推了一把,緊接著店里發出女人的尖叫聲,白羽茫然地回頭,卻被眼前的一幕下了一跳……文彬背對著自己,一個男人跌坐在地上,手上握著個破裂的酒瓶,酒瓶上還沾滿了鮮紅色的血跡。這是……誰的血?白羽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男人,他身上并沒有傷口,那這是誰的血?白羽腦袋一片空白,張嘴動了動喉頭,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文彬?”文彬轉過身,神情有點恍惚,突然握住了白羽的肩膀,說:“小羽,小羽,你沒事吧?”白羽看著文彬的臉,下意識的回答:“我沒事……”余光中,白羽看見有深紅色的液體從文彬的胳膊上滴下去,白羽轉頭,愣了一下,緩緩說:“文彬,你的手……”然而文彬仿佛什么都沒聽見,只是接著問:“小羽,你沒事吧?”“我沒事,可是,你的手在流血,要包扎一下啊……”文彬伸手把白羽抱住白羽,深深吐了口氣,說:“你沒事,真的太好了……”白羽還想提醒文彬他的手在流血,卻突然被面前的男人抱在懷里,文彬的懷抱和往常不同,他微微顫抖著,緊緊地抱著白羽,白羽幾乎不能呼吸,仿佛只要文彬一松開手,白羽就會消失。被文彬這樣抱著的白羽,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伸手慢慢撫摸著文彬的后背……小店里一片寂靜,摔倒在地上的男人也站了起來,放下手里破碎的酒瓶,目不轉睛地盯著在大庭廣眾下擁抱在一起的男人。良久,文彬松開手,看著白羽,放心地笑了一下。白羽也報以微笑,說:“手?!?/br>文彬伸出流著血的左臂,笑笑說:“沒事,只是劃傷而已?!?/br>白羽看著那深深地傷口,皺了皺眉,說:“怎么可能沒關系。老板,可以拿瓶高度白酒可以嗎?”還沒等老板拿出來,旁邊桌子就有人遞了半瓶,白羽說了聲謝謝,抓著文彬的胳膊把半瓶酒倒了上去。刺痛感順著傷口進入大腦皮層,文彬皺眉,嘴角卻依舊微微上揚。白羽看著那些參差不齊的傷口,說:“我們去醫院?!?/br>“對不起,對不起?!迸赃叺闹心昴腥瞬煌5牡狼刚f:“喝得有點多了,一不小心就滑到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我跟你們一起去醫院,藥費的話,我來付?!?/br>文彬站起來,和白羽一同向門口走去,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文彬停下腳步,看著他,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這位先生,您不用跟著我們去了,這點小傷,沒關系的,我們自己去醫院就好。你不用在意……再見?!?/br>兩人去了醫院,急診的醫生看了看,所幸沒有玻璃渣留在傷口里,只是有幾個傷口比較深,醫生便做了簡單的清理和縫合,包扎好傷口,還給他們開了一包消炎藥,便讓他們走了。從醫院出來,兩人直接回了白羽的房子。進門,白羽小心的替文彬脫下T恤,然后找了件寬松的運動套裝,讓文彬換上。洗了手,他取出藥放在桌子上,接了杯水,叫文彬喝藥。然后自己進屋換下了那件沾著血跡的衣服,看了看,衣服上面原本鮮紅的血液已經凝結成暗紅色的污漬。白羽把文彬的衣服褲子和自己的衣服褲子一起裝在塑料袋里,扔在房子角落。“手還疼嗎?”白羽撫摸著文彬手臂上的紗帶,問。“不疼了?!蔽谋蛭⑿χf。白羽看見文彬的微笑,低下頭,發絲遮住了雙眼,肩頭微微顫抖。文彬把手搭在白羽的肩上:“小羽?”黑色的發絲遮住了白羽褐色的瞳孔,有溫熱的液體從那兩汪深潭中滑落,打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