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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方法是誰告訴總統夫人的?那個神秘人,是不是和研制狂躁劑的人有關?他們口中的那位大人,到底是誰?目的是什么?暗殺白修杰的人使用的狂躁劑是誰提供的?這件事賀經臣知不知情?他們之間有什么利益牽扯?這幾件事情,我需要在一周內得到結果?!?/br>“是!”何副官深吸了一口氣,感覺重擔在身。顧琰少有的和顏悅色,心情很好的給對方指了條明路,“從季斯歸入手,先把那位老師找出來,他應該是個關鍵人物。也許對方已經逃了,一定要把他找出來?!?/br>何副官渾身一抖,緊張的看著顧琰,稍息立正,一臉嚴肅的道:“閣下請放心!屬下一定完美的完成任務!”左云熙感受到對方的情緒想法,頓時嘴角一抽,大概是顧琰平時不這樣,把看慣了他冷言冷語的何副官嚇到了,以為懷疑他的工作能力,要把他調走。顧琰也很無奈,倒也沒有解釋什么,他恢復了平日冷肅的模樣,淡淡的問:“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怪異?”“嗯?”何副官一時沒反應過來。“算了,”顧琰也沒繼續說下去,問:“其他資料準備好了嗎?”“準備妥當!”何副官說完稍微愣了一下,明白顧琰所謂的怪異在哪里,因為他們手中掌握的材料足以讓賀經臣及其他的羽翼下臺入獄,無法翻身。而最近發生的這件事,卻讓在這些罪證上添了一筆黑,讓賀經臣及他的繼承人還有妻子都聲名掃地,還是以這種方式,足以讓他們遺臭萬年。如果是有人指引,那人得有多恨賀經臣一家子。顧琰也沒再問,揮揮手道:“去忙吧?!?/br>時間緊迫,為了證明自己的工作能力沒有問題,何副官兩口喝掉左云熙端過來的茶,道了聲謝后轉身便走,邁步子的幅度都比同時大了幾寸。“有規定,任何人傷害向導,不論身份,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弊笤莆踝叩筋欑磉?,語氣有些沉重,“如果以此作為扳倒對方的始點,也要讓那位受害者醒過來才行,現在招財一直在沉睡中,以我的能力,讓他醒過來還要費幾天的功夫?!?/br>顧琰摟住左云熙的腰,把人摁在自己腿上,輕輕摟著,“不問我想做什么嗎?顧夫人?”左云熙含笑的推開蹭過來的大腦袋,“問不問都一樣,要么對方容不下你,要么就是有仇,反正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聯邦,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你身后,不能給你幫忙的話,就保證不給你搗亂?!?/br>從他救下那位受害人,他就等于救活了顧琰廢掉總統的一顆棋子,從這一刻起,他站在顧琰的這條戰線上。顧琰稱呼他的一點都沒錯,他是“顧夫人”,是他的人。顧琰親了親他的臉頰,再次把懷里的人抱緊,“我們再住一晚,明天回一區?!?/br>“聽你的?!?/br>“我們好像……”“嗯?”左云熙疑惑的扭頭,等待對方的話。顧琰眸色幽深,遺憾的說:“沒在這間房里做過?!?/br>左云熙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掐住顧琰的脖子,惱羞成怒,“這里是書房!你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掐死你!”顧琰抓住左云熙施暴的雙手,牢牢的握在掌心,無辜的說:“是你的錯,是你說出那些讓我感動的話,你在誘惑我?!?/br>左云熙嘴角抽了抽,咬著牙威脅道:“你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我就把它們全燒了!再把你腦殼撬開,把里面不要臉的東西挖出來!”顧琰木著臉,左云熙的表現和想象中不太一樣,說好的會抱住他害羞撒嬌、感動到想要獻身呢?為什么會想切了他的腦殼?把不安分的議長大人收拾了一頓,左云熙留下一句:“好好工作吧你!”然后把兩個杯子端走,咣的一聲關上門,留下顧琰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書房冷臉對墻壁,特別的霸氣!顧琰摸了摸被掐疼的脖子,覺得這幾天小笨蛋脾氣見長,從小到大,左云熙是唯一一個敢掐他脖子也是掐到他脖子的人。這時門又被推開,左云熙去而復返,又興沖沖的跑進來,一屁股坐在顧琰身前的辦公桌上,一臉認真的道:“親愛的,交給你個光榮而艱苦的任務!”顧琰感興趣的挑挑眉。左云熙趁機捧住顧琰的臉,直視他的眼睛語調沉重,“我剛才想到了叫醒招財的方法,不過需要你幫忙?!眲偛潘辛苏胸攷状?,招財給了他一點回應,感覺現在給它下一劑猛藥就能醒,不管進化成什么樣,治愈的能力總不能低了,現在他需要它!顧琰面無表情的看著左云熙,意思是幫不幫也是要看他心情的,剛摔門走了的,想起他的時候又跑回來,這個毛病不能慣。左云熙湊過去,在顧琰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求人辦事先給點好處。議長大人瞇了瞇眼睛,對這個“美人計”很是受用。左云熙笑出一對小酒窩,一雙寫滿希冀的眼睛里冒著亮光,“快說,你要親它?!?/br>顧琰的臉刷拉就冷下來,看左云熙的表情,少有的冷漠,竟然讓他親一只跳蚤!左云熙撇嘴,“又不是讓你真的親,一句話而已,你能不能爺們兒一點?”顧琰用一種不慍不火的語調緩聲道:“這么拙劣的激將法不如直接的美人計,你可以換個方式說服我?!?/br>也就是說,來吧,哄我!左云熙無語的拍了拍對方的腦袋,“議長閣下,你還是想想你的工作比較實際,我去看看那個受害人,想辦法把他救醒?!弊笤莆踝叩介T口,再次停下腳步,特別深沉、特別寵溺、特別不放心的的來了句:“你要乖乖的,要不然打你屁股?!?/br>顧琰:“……”“噗!”左云熙出了門之后,一想到顧琰現在的表情就控制不住自己。當然,他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被撩撥到惱羞成怒的議長大人當晚把自己不聽話的小伴侶摁在床上,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頓,哭著求饒都不放過,兇殘的可怕!第二天上了回家的飛行器,左云熙抱著個小黃雞的靠枕昏昏欲睡,顧琰坐在他身邊,從一堆報告中分出神,眸色溫潤的看了他一會兒,抬手把人摟過來,摁在自己的腿上。左云熙睜開眼睛笑了笑,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嫌棄了一句:“一點肥rou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