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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br>何鳴笑了:“可以考慮,你知道嗎,和你有類似情況的一個人,他可是一手創建了一個地下部隊。哦不,你媽如果知道我這樣慫恿你,她一定要氣瘋了?!?/br>陸寬卻來了興趣:“和我一樣的人?這樣的人有很多嗎?”何鳴搖搖頭:“我可沒說你們一樣,你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br>陸寬難得像孩子一樣,又追問了兩句,但何鳴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說了,像個老頑童般在嘴唇上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雖然情況很好,但按照慣例,我們還是做個檢查?!?/br>何鳴起身,走到檢查臺前,在一臺半人高的儀器前設置參數。診室里沒有鋪地毯,而是和醫院一樣,涂上了一層淺色的橡膠,下午的陽光從診室一旁的百葉窗投過來,穿著白大褂的何鳴在橡膠地板上投下了半道身影。神色一直放松自如的陸寬,臉上的表情忽然嚴峻了起來——隨著何鳴將檢測儀移了個位置,落在地面上的陽光區域也發生了改變,只見何鳴辦公椅不遠處的地板上,伏趴著一只金龜子,在陽光下反射著金色的光芒。陸寬走了過去,用手帕隔著將它捏起。果然。雖然比余舟送他的那只更栩栩如生——似乎在外殼上涂了一層仿生材料,但假的終究是假的。何鳴這時設置好了參數,舉著一只連接橡皮管的針頭轉過身,剛想說什么,在見到陸寬手中的“金龜子”時驚呼出聲:“天哪,診室里怎么會放進這種小昆蟲?哦,看來整個診室要重新消毒了!”陸寬捏住尚在“掙扎”的小東西,稍一用力,原本圓鼓鼓的“金龜子”立刻就變成一個扁扁的小鐵片了。他想了想,有些遲疑問何鳴:“何醫生,您最近是否遇到了一些麻煩事?比如說惹了誰?”何鳴微微皺眉,畢竟是在梁家出入過的人,他立刻明白了陸寬的意思,他走過來仔細看“金龜子”,也察覺了一些不同。然而他卻想不起有誰會對付他。“應該沒有。不過這樣問,一時間我也想不出什么?!?/br>“……剛剛進來的那位先生,不是您的患者吧?”“不是,他是我的一個老同學。你是說他?不不,博文他不會做這種事?!?/br>“我只是隨口問問,并沒有特指什么……也許,這個’金龜子’原本跟的是他,只是中間出了點紕漏,才落在你這里了?”何鳴默了默,道:“那家伙最近倒是惹了一只小獅子??磥砦业锰嵝阉?,盡快放開這件事,別插手?!?/br>陸寬見他有了頭緒,也不再說什么,只是在取得同意后,將捏成鐵片的小“金龜子”收了起來,準備帶回去給余舟看看。想到青年對著這些小玩意時認真的樣子,陸寬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站在余舟家門口,陸寬在等鐵皮管家來開門的時間里,把玩著金龜子壓成的小鐵板。青年說下午會在家里做燒烤,讓他留出肚子過來,還說會給他介紹一個朋友,會是誰呢?前來開門的人卻讓他一愣:亞麻襯衫搭牛仔的休閑穿著雖然和上次見面時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迥然不同,但這個人……分明就是梁天行無誤。此刻他對門外的來人揚起熱情的笑容,招呼道:“嗨,就知道是你?!?/br>陸寬卻有些反應不過來:“梁先生?”“上次說好了,叫我天行就行??爝M來吧,我們已經開吃了?!?/br>陸寬眉心微不可見地攏了一下:對方的語氣中隱現的主人氣場,讓他多少有些介意。他走進屋子,先是聽到了從露臺那邊傳來的笑聲。“鐵皮!你辣油刷太多了啦,我們都吃不了這么辣的?!边@是余舟的聲音。落地窗外,被熱帶植物環繞的露臺中央擺放著一個燒烤架子和食物料理臺,鐵皮管家正有條不紊地往架子上放食材,平常只有兩條機械臂的鐵皮君此刻延展出第三只手,機械臂末端安置著一個油煙吸收器,儼然是一個移動的抽油煙機,將烤架上不時飄出的煙霧席卷了進去。不過對于這種新奇的設計,陸寬沒去細看,他的注意力全被邊上桌子旁的兩人吸引了。一旁的陽傘下,余舟坐在小圓桌旁,指點著鐵皮管家的動作。而另一個男人坐在他旁邊,背對著落地窗坐著,從陸寬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寬闊的肩膀,以及余舟與他說話時,臉上全然放松的笑意。他走了出去,想一探究竟,卻在見到男人的正臉時,徹底愣住了。余舟見他出來了,向他招手的同時,眨了眨眼睛,仿佛正醞釀著什么惡作?。骸瓣憣?,你猜猜哪個才是梁天行?是站在你身后帶你進門的那個,還是坐在椅子上的這個?”陸寬反復看著兩人,從發型到五官,甚至眉峰上起伏的弧度,都如出一轍,只是他身后的這個配合著余舟的玩笑,斜靠在門樞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任他打量;而休閑椅上的則在看到他時點了下頭致意,然后就垂下視線,專心剔著手上的螃蟹,將細白的蟹rou剔到水晶碟上。他分辨了好一會,心中卻暗暗驚奇,他已猜到其中一個應該是梁天行的拷貝子,但這樣將堂而皇之地拷貝子帶出門,甚至像普通人一樣拜訪朋友,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他看向門口的男人:“我猜你是梁天行,對嗎?”“哈哈,為什么是我?你確定嗎?”陸寬舉手投降:“不,我并不確定?!彼f了實話。直覺上,雖然一個站得沒個正形,一個挽著袖子剔螃蟹,但氣勢上卻旗鼓相當,不像他兩個堂哥的拷貝子,眉眼間總有幾分怯懦和不自信。“哈,恭喜你,你猜的沒錯,”靠在門框前的人走了過來,笑道:“我是天行,他是我兄弟梁辰,你可以把他當做我的雙胞胎兄弟?!?/br>天行邊說著邊在余舟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陸寬見狀也走了過去,拉開余舟對面剩下的那張椅子,坐了下來。這時鐵皮管家端過來一盤烤好的羊rou串,余舟先伸手撥了撥,將涂滿辣油和沒那么多辣油的分開放,然后挑了一支看上去沒那么紅的,卻被旁邊的梁辰止住了。他把盛滿蟹rou的碟子推到余舟面前,說:“先吃這個?!比缓笃鹕碚镜借F架前,接過鐵皮君的活親自涂抹醬料。余舟吐槽著:“吃螃蟹就是要邊剔邊吃啊,你都弄好了我還有什么樂趣?”雖然嘴上這樣挑剔著,但還是不客氣地舉起了叉子。陸寬有些意外,雖然余舟平時對周圍人的一切好意都接受地理所當然,但吃別人親手剔的蟹rou……似乎有點過了。他沒來的及細想,就聽天行問他:“你有拷貝體嗎?”“???沒有?!?/br>“沒有嗎?”天行摩挲著下巴,似乎有些不相信。陸寬想到梁家應該掌握有所有的拷貝子數據,不在意地繼續道:“我家的兩個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