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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楊舒:.......兩個人回了家,楊舒先去洗了澡,季然坐在沙發上看著朋友圈。發現自己的朋友圈里有人發著小視頻,是雷公電母在天上打架時候錄的。后面自己就走了,也不知道著兩口子打成什么樣子了。季然點開一看果然是電閃雷鳴,兩個人一副勢必要電死/雷劈死對方的模樣,看的像特技電影一樣。往下滑了滑又看見別人八卦兩口子事,不過還好沒有說楊舒怎么樣怎么樣,不然季然感覺自己還能和他們撕一撕。返回聊天界面發現陳理居然給自己發消息,便點開來一看。年年有魚:季師叔,今天我小師叔挨打了嗎?禾子然:沒有年年有魚:那不一定啊,太師伯可能打在看不到的地方!師祖最喜歡打在看不到的地方了!禾子然:楊道君沒有動手,艾師伯也沒有。禾子然:你師叔好著呢,現在在浴室正唱明月幾時有年年有魚:.......年年有魚:師叔你是跟著一起去我師祖家了嗎?禾子然:恩陳理盯著屏幕看了許久,痛心疾首地錘了幾下床。原先沒發現,現在是感覺到了之前師叔給自己抵擋著的催婚勢力的可怕。但人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還有機會,陳理要對自己小師叔說三個字:別相親。如果要給這句話加上一個期限,陳理希望是一萬年。陳理手指動著給自己未來師嬸發了消息過去。年年有魚:師嬸,擺酒的時候師侄一定包個大紅包。禾子然:.......禾子然:你想太多了季然撇了撇嘴,自己都還沒想過這回事呢。畢竟楊舒現在都不喜歡自己。這時候楊舒從浴室出來了,洗了個澡感覺整個人都身輕如燕,能飛上天。但一看季然盯著自己,楊舒咳了咳嗓子說:“不好意思,我一洗澡就容易唱歌?!?/br>“下次唱點時髦的?!奔旧贍敯咽謾C屏鎖了,起身準備拿衣服去洗澡。聽到少爺點歌楊角兒突然感覺自己肩上責任很重,拿出手機準備搜一下最近最新的一些歌是什么。但按亮屏幕出現的是一條短信提示。是電母發來的,楊舒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自己號碼。點開一看,大致意思就是向自己道了個歉,外加詢問了下自己離婚需要準備的資料。問自己這個結婚登記處的辦事員離婚要什么材料,楊舒想了一下給她發了過去,順嘴問了一句:“您當時有登記結婚嗎?”過了一會電母就回短信過來說:“有登記的,建國那會就去拿了證?!?/br>“那您還要把結婚證帶上?!睏钍婊亓艘痪渲箅娔敢簿驮僖矝]回短信過來。之后楊舒依舊開著季然的車上下班,少爺盯著他出門穿鞋,臨了了還說了一句:“再又哪個王八蛋活膩歪的說這車是別人買給你的就削他?!?/br>聽著少爺一口南方口音說著東北風味的狠話,楊舒笑了兩聲說:“知道了?!辈砰_門去上班。開車出了小區一段,楊舒撥了一個號碼過去。“喂,請問是季仙君嗎?我是楊舒.....”等著二十五那天晚上單位聚餐,楊舒給季然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不回去吃飯,又聽見他說了幾句不要酒駕才掛了電話。旁邊的同事看了便笑著說:“楊舒動作快啊,這就住一塊去了?!?/br>“沒有沒有?!睏钍嫘α诵?,心里想著關你屁事。一邊的李大姨帶了女兒來,李大姑娘長得漂亮,身材也好,皮膚又白,就是模樣兇了點。她看了楊舒一會說:“楊道友的對象是季仙君的小徒弟?”楊舒還沒回答他旁邊的那個青蛙化形的同事便替他回答了。“是的,上次還來單位了呢?!?/br>“聽說那小師弟脾氣差的厲害,之前的相親對象還沒見著面就被他打跑了?!崩畲蠊媚镄χf。楊舒連看也沒看她,只當沒聽到。反正這也是事實,沒什么好反駁的。“我也聽說了!雖然漂亮就是脾氣差的厲害?!睏钍嫔磉叺那嗤芡绿锕缋^續說。管你們屁事,楊舒倒了杯酒給田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來,我們倆先喝一杯?!币槐拙凭捅粭钍嬉豢趷灹讼露?。喝完就盯著田圭,田青蛙勉強一口喝完,張著嘴巴扇風。這酒自己喝了這么多年也沒喝慣,田圭只感覺喉嚨里都冒火了一樣。偏偏楊舒又給他倒了一杯,塞在他手上,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來來來,再來一杯?!?/br>兩杯下肚,喝的又快,田圭只感覺腦袋上都要冒煙了。偏偏旁邊的人似乎都沒察覺到自己這邊有點不對勁,都各自說著自己的事情。楊舒看著這個面皮發紅的青蛙笑著說:“還是兩百年前的時候,我路過一農家,人家家里窮的揭不開鍋,只能去田間抓青蛙吃。我裝作過路人去借宿一宿,跟著他們吃了一次,雖然材料簡單,但用農家酒泡過的蛙rou實在可口。至今也忘不了那味道?!?/br>田圭臉色瞬間變白,一臉驚恐地看著楊舒。這時候對面的王大爺看了,開口問:“田圭,你怎么一臉見了蛇的樣子?!?/br>這下反應過來剛剛楊舒是傳音過來,別人并未聽見。楊舒已經不再看自己,而是伸筷子夾菜吃。還轉頭問自己要不要吃山藥片。田圭干笑了兩聲表示自己沒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些事情。突然想起楊舒這個煞星當年干的事情。一個人挑翻了幾個魔修的老窩。幾個山頭一點活物都沒留下。如果不是現在已經是法治社會了,自己這么些小妖修見著他都要躲得遠遠的。楊舒吃了一口桌上的柴魚片粥,感覺不錯。心里想著早上季然煮的粥,感覺還是他做的比較好吃。席間喝酒的人不少,推杯換盞間,楊舒被灌了不少。一群人拍著他肩膀要他結婚別忘記擺酒,他也沒反駁什么。只是感覺腦子有些混混當當的。今日鐵定是不能開車回去了,要是路上開著少爺的車撞了,楊舒感覺少爺能把自己當車撞了。但還有人過來敬酒,一副你不喝我的酒就是看不起我的樣子。楊舒拉松了自己的領帶,他媽的自己還真是不是怎么看得起這么幾個雜毛妖精化形的同事。但又不能甩臉子出來,只含了酒在嘴巴里等著人走了又吐出來。每一次聚餐都是一群人喝得醉醺醺回去,楊舒去洗手間拍了個臉清醒了點,便叫了代駕開車回去。上樓時候掏鑰匙的手都有點發抖,楊舒感覺自己這次是真的喝多了。平時也不是這樣,就是今天情緒稍微有些失控。小心開了門,發現燈也沒看,看了眼時鐘已經晚上兩點了。少爺肯定睡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