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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損失了整整一半的人,但上頭以她的措施不當為由,竟然什么都不補給她,現在又讓她領著這些老弱殘兵去搶超市,她是覺得這次就是命搭上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能怎么辦,不聽話就餓死,聽話了至少還有一線生機,在這個時代,強權就是真理。別說那么多日子過去,喪尸越來越多。特別是當她聽到不間斷的骨骼錯位聲音就知道有很多喪尸要過來了!四處張望了下,這里是廢棄的街區,根本沒躲避的地方,但現在還有什么辦法,回頭看看餓得脫了形的隊伍,他們一個個慌張的左顧右盼,畏畏縮縮的,這樣的隊伍要怎么打?再想想那么多喪尸,她也只是想活下去,但這種時候哪里還管什么任務,能活下來幾個就幾個吧。她臉色奇差無比,低喊了一聲,“大家先躲起來!”他們一行人竄進了最近的辦公樓一樓,卻不敢往上面去,上面如果喪尸很多那可就真的是死胡同了。以墻壁為阻擋望向外頭。她看到了好幾個年輕男人被一大群喪尸追趕著,他們似乎是也是逃無可逃,有些狼狽的喘著粗氣,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帶著那個年紀的朝氣蓬勃。看到他們似乎能讓尤三姐想到三個字:正能量。尤三姐已經習慣了每天有人死的場景,看到這里也只是唏噓了一聲,這幾個人死定了。也不知是不是被喪尸追得冒火了,這四個健壯的小伙子干脆破罐破摔,拿起身邊的武器朝著四面八方來的開始射擊。他們一旦停下來,喪尸就像是嗅到了最可口的美味,一窩蜂的朝著他們撲過去。篤篤篤篤篤篤甚至還夾雜著火炮的聲音,在末日能活到現在的都是有戰斗力的,像這幾個人那么強悍的武器,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活命法寶。這是瘋狂開槍掃射的聲音。黑壓壓的一片全是喪尸,尤三姐不忍再看下去,她現在想的是怎么才能在這些喪尸沒注意的時候突破重圍最好能拿到他們的武器。武器對死人沒用,但給活人卻是再好不過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會,外邊沒了聲音。這是死了吧,所以連攻擊都不攻擊了。想到那被幾個剛才還活生生的小伙子這會兒被分尸的場景,尤三姐只露出了小半個腦袋看過去。不是應該被分尸嗎?不是應該喪尸圍堵了嗎?不是應該血rou模糊嗎?尤三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面前是一副波瀾壯闊血腥畫面,在成堆的尸體上面,站著四個染血的男子,他們的表情是那樣恣意張揚,甚至連那滴下的血都透著艷麗的色彩。突然,其中一個長得特別好看的男子,冷聲喝道:“誰在那兒,出來!”尤三姐心臟猛的一跳,現在她伸是一刀縮也是一刀。她腦海中甚至忘了害怕,隱隱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么強的一隊人馬,如果……如果被她招攬了去,那么她的隊伍實力將成為普通人中最強的,說不定就是異能者以后看到她都要禮貌的打招呼。這么想著,尤三姐毅然站了出來。兩眼充滿希望的望著這幾個強悍的少年。綿綿手下二隊被求神拜佛似得加入白磊基地。場景3: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工廠一間昏暗的會議室外響了起來。白磊是個濃眉細眼,皮膚黝黑看上去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型,此時會議室里正在商討接下去的行動方案,剛講到興頭上被打斷,顯然非常不悅。“進來?!焙谥樌渎暤?,到底在眾人面前還是壓下了暴戾脾氣,狠歷的盯著來人。門外是個小弟,他也注意到白磊不悅的神色,有些害怕踟躕。“到底什么事!”這聲音稱的上達到零點的溫度了。“是……是聽說,有了傳言中那位冰系異能者的消息了!”小弟哆哆嗦嗦的說完,害怕的閉上了眼。“你說什么!”白磊激動的拍了下桌子,這可是各大勢力現在最想得到的人物。到外面,就是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那位被譽為末日第一異能者的冰系異能者有多強大了。沒想到好運降臨到他們身上了!也許是這個好消息來的太快了,本來坐在位置上的其他人也都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笑意。“快??!快點找到她!我們要比任何人都要早得到她!”“這可是個寶物??!”“看來我們基地的好日子來了,說不定我們將成為末日第一基地!”被人這么一捧,白磊簡直飄飄然,恨不得快點見到那神秘的冰系異能者。作為一個已經名聲在外的人,冰女完全不需要主動,她只要在白磊手下能看到的地方,耍兩下冰系異能出來,魚兒就會自己上鉤了。不但不需要煞費苦心,只需要站在原地白磊基地的人就會把這位小姑奶奶給千請萬請的請回去。而剩下的就只有還沒在酒窖等到那個酒鬼白四的羅候,他要混進去的法子就是守株待兔。顧衡成為殷焰的弟弟,也順利混入尤三姐的隊伍里。而唐凌呢,被綿綿強行染成的黑色的他正在白磊基地外的森林里游蕩。離混進警犬隊的時間還有一天,他現在正在找合適的時機。他邁著rou蹄子踩在一片片枯葉上,發出咔嚓咔嚓的踩碎聲,他是最郁卒的,就算是神犬天天餓著肚子也是很痛苦的,特別還在要離開莫決商的情況下,他的情緒高昂不起來。想想以前在軍隊里,也不是一個人過的好好的。現在怎么弄的和個女人似得矯情。他懊惱的低著頭,是不是身子變成狗,連心態都變了?從來像這一刻這樣,那么想恢復人類的身體,所有人當中,就好像只有他是最沒用的,怎么會想要保護那個強悍到變態的男人,又想要一直待在那男人身邊,特別喜歡對著男人撒嬌。唐凌覺得自己生病了,病的還很重。如果恢復人的身體,是不是就能痊愈了?隨即又苦笑,他甚至連怎么到狗的身體里都不知道,又怎么會知道如何回去?窸窣、窸窣停頓的踩地聲音,是一個腐爛了半邊臉,頭發如枯草,身上衣服破碎不堪的女性喪尸從他身邊麻木走過。對他這鮮嫩嫩的rou視若無睹。好吧,喪尸挑食,對他的rou體不感興趣。一道像是濃漿噴射的聲音傳來,喪尸的后腦勺迸射出黑色血漿,應聲倒下。剛好倒在唐凌腳邊,那雙空洞灰蒙蒙的眼睛瞪大著,眼眶旁是腐爛的rou,好像在看著他。抑郁的撇過了頭。一聲口哨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