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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現自己要找的人,莫爵剛開始還能維持的溫柔消失了。倏地轉頭,墨色的眼底冰冷的望向夏楚楚,完全不像痛暈過去的人,除了蒼白一些的臉色其他地方到是和平時差不多。“人呢?”人,誰?夏楚楚被問懵了,誰知道你說的是誰?“我弟弟?!庇盅a了一句。“他……還在學校?!蹦舻牡艿苤挥幸粋€。莫爵難道真的很在乎這個私生子?夏楚楚不明白莫爵要做什么名堂,但她已經在心底發誓,只要她在就不允許任何人能傷害莫決商,就是莫爵也不行。還有她似乎忽略了,莫爵這表情有點不對勁!森冷蔑視的模樣,毫無顧忌的氣勢,怎么看怎么冷。和平時溫潤如玉的模樣截然不同。這是又精分了的節奏嗎!莫非是剛才心臟出了事才刺激了第二人格?夏楚楚是少數猜測莫爵有雙重人格的人。這情況是幾年前的一次偶然發現,只是第二人格也許是受第一人格影響,平時也是溫柔的,導致她即使猜測到原因也大多時候分不清兩個人格,反正在她心理這都是莫爵。唯一區分的就是第二人格偶爾會露出類似現在這樣的表情和氣場。不得不說,她覺得第二人格的爵爺比較獨斷獨行、唯我獨尊,就像此刻——“回學校?!彼坪踹€不舒服,唇邊溢出這話后,莫爵撐著自己起身,靠在臨時靠墊上,喘著粗氣。馬上被一直照顧他的女生接住了,卻被他不留情面推開,看都不看女生泫然欲泣的表情。“但你的身體……”夏楚楚話還沒說完,就接觸到那雙深沉的眼神,只一眼全身毛細孔像是被一層毒液覆蓋了。其實她自己也想回去確定莫決商安危。既然這直升機是莫家的,當然是由莫爵說的算的,這樣想著,夏楚楚一掃剛才的抑郁頹廢,很愉快的向駕駛員吩咐原路返回。那一臉明媚的笑容,哪里還有平日帥氣御姐的模樣。看的一群小弟瞠目結舌。她并沒發現,莫爵長卷的睫毛時微顫的,似乎在恐懼著什么。在莫爵一聲下令后,直升機調轉了方向,再次向漢鼎學院飛去。當劉逸青暈暈乎乎的醒來時,就看到了齊頭并進的一只黑色腦袋,而游在前面的是一只胖乎乎的金色小狗,似乎能感應到他醒來。小狗忽的回頭,他似乎隱約看到那只小狗眼里的鄙視。劉逸清的表情僵硬,他已經淪落到連狗都要唾棄的地步嗎?一定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是被莫決商抱著浮在水面上游的。慌亂的左右看了看,這地方,還是在原來的地下室。他也不知道昏過去多久了,但應該沒多久吧,對了,那鯊魚呢?難道是莫決商一個人……?突然橫在腰部的手松開打斷了他的疑問,始料未及下他吞下好幾口咸澀的海水嗆住了,怒不可遏道:“咳咳咳,你……”你怎么能說都不說一聲就放手。再強大的心臟也會被你嚇死的好嗎!雖然心里憤恨的這么想,但想到對方冒險過來救他,所有的不滿都吞回肚子里。吶吶開口:“謝謝……”綿綿這時才拿正眼看著這個自己順便救回來的人,對這個剛剛溺水又被嗆到的人一點同情心也無,“既然醒來了就自己游?!?/br>一個大男人的重量遠遠高于夏楚楚那樣嬌小的女人,拖著游又加上催眠后的乏力,綿綿在救活劉逸清后幾乎就沒游出多遠。“好……”劉逸清有些看呆了,直勾勾的望著面前的男人。莫決商的皮膚遺傳莫家人的血脈,偏白。額頭前濕漉漉的劉海貼在臉頰上,更襯得那張一般般俊俏的臉猶如上好的瓷器。身體似乎還殘留著剛才半抱著時的殘溫。“與其說廢話,不如快點游出去,這里維持不了多久?!本d綿似乎沒發現對方的癡漢狀態,生死關頭他哪里有時間理會別人對他發情。而且發情也要找對人,在上個世界的錘煉又嘗過極品男人的滋味,大部分時候的綿綿都是絕緣體,想導電沒那么容易。劉逸清很快恢復狀態,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被色所迷,難怪臉狗都要唾棄他!越活越回去了!“你說維持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他很快就抓住了綿綿話中的重點。但前頭奮力游的一人一狗,誰都沒空搭理他。離那扇被打開的地下室門只有十幾米距離了。這時,頭頂上方的天花板不知何時裂開了一道道小口子,飛灰細屑灑了下來掉入水中,沒多久動靜越來越,水面上漂浮著白色碎末。綿綿心一窒,更加快速的游到出口。雖然地震只是輕微的影響到這一代地形,遠遠稱不上山崩地裂那么嚴重,就是他們一開始待的教學樓,也只是地基不穩稍稍傾斜了一下,卻絕不會有塌方這樣的事。但這座三號教學樓不一樣,為了體現古韻和歷史價值,這教學樓已經建了半百的年數,年久失修,稍微一點芝麻綠豆大的振幅,就可能影響整座樓。塌陷幾個地方那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但他沒想到自己運氣這么背,要塌的地方竟然是地下室!雖然重生了,但當時的莫決商是在其他教學樓里茍延殘喘,這種事情就是重生了也不可能未卜先知。非人為因素造成的災難,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綿綿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背脊一重,一只rou呼呼的身子突然貼上他的背。兩只算得上有力的爪子撐在綿綿兩肩上,一副保護的姿態。嗷嗷……幼犬焦急的嗚嗚聲。綿綿心一暖,這只蠢狗,要是這次我能躲過一劫,回去就再去趟超市給你弄點狗糧吧!綿綿雖然在空間放了一堆東西,但他從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個寵物,當然不可能準備狗糧這種對狗來說最頂級的料理。只是對唐凌來說,究竟是不是最頂級奢華的料理,還真的很難說╮(╯▽╰)╭。嗙!綿綿不再向前游了,他腦袋里只劃過兩個字,完了!天花板巨大裂縫中,一塊地面掉了如水中,引起巨大浪花也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他路全被海水和車輛堵死了,他們……出不去了!面色沉凝的綿綿,感到另一個人的靠近。“剛才我恨所有拋棄我的人,我發誓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但現在我發現我寧愿做鬼也不想你來當我的陪葬?!边@煽情的話,很不適合劉逸清來說。但卻是他此時心情的真實寫照。危機一觸即發!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