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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的白爺。報告接近尾聲,白零才緩緩道:“二少將我們囚禁他的地下廢棄場給引爆,趁亂逃走了,而且……而且將白言郎當場射殺,等我們的人趕到,已經搶救無效死亡。原因似乎是,木玉葉將白言郎那張臉給劃傷了,引起二少失去理智……”那張酷似大少的臉……“他的殘余勢力,你們還沒全部解決?!卑谞敳⒉惑@訝,用的是陳述句。殺了這個一直對白展機居心叵測的三少,聰明絕頂的二少在這半年也玩夠了,棋子慢慢折磨完了,當然就要離開了。“是的,那股勢力埋得太深,我們的人……”“半年,是他的極限了,但我要的時間,也只是半年罷了?!卑谞數脑捥^深奧,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所以白零聽不懂。白霄從沒想過真的將白廉華趕盡殺絕,即使這個孽子他不承認,甚至多次殺害自己,但白爺骨子里是帶著老一輩開枝散葉,傳宗接代的想法的,白廉華的勢力也同樣代表著白家,他也不想做損己八百殺敵一千的事。既然死了一個白言郎,那么白廉華就要留著。白家,不能在他這一代落寞。白霄,是留給白展機的。但白主,是給白家的,每一代的白家家主,都是要將傳承繼續下去。這是他的責任,也是必須做的。就在這一點點時間的思考,卻讓白霄的心臟幾乎漏停了!白零也是剛注意到,就在他們談話期間,大少不知不覺走向了噴泉池,竟是將整個頭埋入水池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霄幾乎是將全身所有本能都調動起來跑過去,將大少從池子里撈了出來,想也不想的吻……哦,不,是人工呼吸了。那張向來冷靜的臉,是害怕,是慶幸,白零分不清白爺臉上是沾著大少的水珠還是留下的眼淚,也許太模糊了,他只能聽到白爺后怕的聲音,和顫抖的身體。白爺將白展機緊緊抱在懷里,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展機,別嚇我……求你……爸爸會害怕”“沒事的,爸不會讓你出事?!?/br>“乖,不怕,爸爸在這里?!?/br>白爺說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從出生就沒有求過人也不會害怕的白爺,第一次變成現在,卻顯得沉重壓抑。白零難受的別過臉,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做這樣的動作了。也許真正害怕的是白爺吧……幾周后的某一天清晨。又是向白爺報告家族事務的日子,當白零剛剛踏上這座只屬于白家父子的小島,帶著金光的太陽從海平面生起,萬物似乎都復蘇了。空氣清新的讓人想多呼吸幾下,心曠神怡,讓白零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像往常一樣,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基地。但今天的基地格外不同,也許是白爺和大少睡得太熟了?通訊器竟是一點回應都沒有。在客廳等待了許久,有些不安的白零,打算闖一闖臥室。臥室,對于白家人來說如同禁地的地方,但白爺似乎永遠都做好了第二手準備,像是早就在為自己準備后事,讓白零得到了基地第三個指紋碼的資格。以防……某一天,白爺不在的突發情況。他知道,白爺是每天摟著大少才能安心睡下的,即使最近這段時間的白爺瘦的脫了型,迅速消瘦下去,臉頰也完全凹陷了,凸出的骨骼顯得白爺更加刻薄冷厲,宛若……宛若被抽去了水分養料的枯木。也許,白爺只是如同往常一樣,睡得過于沉了?以前的白爺,當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現在白爺即使化療也無法阻止衰敗的身體,正在迅速抽走他的生命力,睡眠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即使如此,白展機的衣食住行,白爺也依舊沒有借他人之手,依舊親力親為。當白零輸入指紋,臥室門開了。初晨的陽光像是一片片金色的碎片,灑入室內。穿著白色睡衣的父子兩在光線下,像是被度了一層白晃晃的光芒,就像西方神話里的天使,圣潔安詳。白爺似乎睡得很安穩,他側著身子,一手枕著兒子的腦袋,將人輕挽在自己懷里,守護著自己前世今生都一心一意要守護的人。白爺,是笑著離開的。作者有話要說: QAQ一個不留意,又碼了那么多,看來二少還是也放單獨番外吧,突然發現我還真的完完整整弄番外了。白爺比前世還是好很多了吧~~~另一種形式的幸福~白展機本體大約會單獨開,這個角色其實才是從綿綿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默默關注的人,真正愛上綿綿滴癡情寶物!這個世界完整結束,就出發新世界!第87章番外:離開后的日子③凌晨,天空透不出一絲光亮,初春的冷風混著泥土潮濕的氣息,將地上的落葉吹向空中,葉子在空中翻滾了兩下掉落地面,帶著“沙沙”的聲音,飄向更遠的黑暗中。遠處馬路上一排排路燈,微微的亮光透了些過來,僅僅能視物的程度。白廉華站在一扇打造精致的雕花大門口,過道兩旁是修剪整齊的植物,想來平時這里有專人來打掃護理。“二少……”身后的屬下輕聲提醒。這不怪他們煞風景催促,白家的防護系統制作的實在太嚴密了,要不是趁著現在月黑風高,哦,是萬籟俱靜的時候,他們才能將解開防御系統,悄悄潛進來,平日白日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不被發現的。白廉華率先走了進去,一路的景色很優美,人工打造的小橋流水潺潺,鵝卵石鋪著的小道,一株株郁郁蔥蔥的大樹下是漂亮的雕花石燈,在黑暗中有如一盞明燈為迷路的亡靈照亮前路,一排排矮牽牛盈盈綻放。這里不像墓園,倒是更像是花園的地方。墓碑并不多,只存放著歷代白家血脈,家族脈脈相傳,每個第一次看到的人都會被這景象震懾住。白廉華目不直視,這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如果加上上輩子的話。他只是徑自走著,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像是有一顆千斤石掉綁在腳上。當一尊看上去最新的大理石墓碑進入視野,他的思緒夾雜著后怕與恐懼,走得越發緩慢,每一步都似有一種鉆心的疼絲絲扣扣的從腳底延綿而上。他停下了腳步,黑色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層霧霾,平日的狠辣惡毒都消失了,他怔忡的望著墓碑上的照片,白展機的音容笑貌被刻畫成一張薄薄的照片,似乎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哥哥又在他毫無所知的情況下,走了!他緩緩摩挲著照片,溫柔中毫不掩飾的繾綣。早春的冷風將他頭發吹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