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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反射入綿綿眼睛里。過了好一會,綿綿才虛脫的一手撐在桌子上,無聲笑了出來。這一場硬仗,真情演出。一開始白霄心臟一度幾近停止,股瓣上的攻略菊花發出灰色警告,若不是這警告聲,他已經完全忘記這攻略的象征了。當時他的確是真心憤怒,他對白霄的感情太復雜,但卻真正將這個男人放入心里了,怎么能接受這樣一個不可能死的人死在面前。很快白家醫護人員及時搶救,白霄幾乎不可察覺的心跳又一次跳動,危機解除。一路他也完全沒放過白霄任何一個表情,從中發現了一絲不對勁,這不對勁說不上來,只是直覺。跟著擔架下了車后,他在暴雨堆里思考良久,做了一個決定。對自己進行催眠。情圣之所以被稱作情圣,因為他們刻骨銘心的愛過,只有真正懂愛的人才懂得如何獲得別人的愛。在被附身了那么多次后,不僅是情圣的能力,綿綿同時也能感受到這些靈魂體生前的感情,能在那么多狂轟濫炸的感情中不受影響的生活,綿綿的承受力非常高。表現出真正的愛,只要催眠成功,并非不可能。催眠自己愛上了白霄。之后在急診室前的表現他雖然理智上知道,但情感上卻是最為真實的,即使是白霄也不得不信![你怎么知道,死的人不是白霄。]在綿綿自我催眠期間,禁書由于思維禁錮,并不能自由對話,一下子農奴解放,憋了一肚子的話總算有宣泄口了。[你還記得我來這里的第一天,在賽車場被易品郭堵住了,是誰救的我?]答案呼之欲出!是解剖大師,零。那個易容術極其高明的男人。[你是說那上面躺著的是白零?白霄為了讓你入套,竟然會舍得讓自己得力屬下假扮死人?不對啊,躺那上面的人的確是死了,按理說第一次你都能認出,沒道理第二次你認不出,白霄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禁書趕腳自己完全鬧不懂,腦子像是一團被打亂的毛線。[是別人,身形和白霄極為相似,說不定是正在做手術的醫生呢?][白霄不要命了???這是拿命在開玩笑吧!所以他根本沒受傷?]禁書有些想明白了,[也就是說……那個躺的人是依靠白零的技術易容的,易容之所以容易被看出破綻,最重要的還是表情神態露出端倪,始終會和原主不同,但一個已死之人,如何能被察覺!]想通了這一點,禁書又不明白了,[那你也沒必要催眠自己愛上白霄吧,既然知道他其實沒事。][怎么可能沒事,一開始白霄心跳微弱是怎么也裝不了的,菊花的警告是最真實的,這點你比我更清楚。他的確受了重傷,可能早在我等在外邊的時候,白霄早被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了。]白霄會放任自己生死關頭,把命交給公立醫院的陌生醫生嗎?會這么明目張膽的進入公眾視野嗎?那極度掌控欲的男人,是不可能做出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別人這樣的事情。那么,白霄就是想向某些人透露某種消息。當尸體被抬出來時,綿綿才確認了,白霄要讓人知道的消息——他重傷不治死亡。又一次障眼法無聲無息的騙過所有人。至于透露給誰看?有自己這個兒子,也有那些潛伏在暗處的敵人吧???公立醫院的保密措施可不怎么好,誰都能進來,要得到消息再容易不過,如果知道白霄死了,那些伏擊的人會有什么反應?潛伏在暗處的人將全部傾巢出動!換位思考,若是身體健康,把敵人不知不覺玩死是白霄最擅長的,若在自己身體不足以掌控全局的時候,他會怎么做?快刀斬亂麻,一網打盡所有敵人。想吞下白家的人,何止一個。這也是綿綿最終確定白霄沒死卻受了重傷,甚至是致命傷的原因。一場假死,能將暗處的人全部拍打上岸,而本來在明處的白霄卻可以潛伏在暗處。[他即使重傷,還不忘最后陰你一把!]禁書可不相信白霄目的那么單純,他對綿綿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壓抑不下去了。[所以這才是我催眠自己的重點,你曾對我說過,在白霄面前演戲一定會被看穿,我也沒那么好的演技,既然如此,如果我真的表現出他想要的——比如在被父親的死刺激后,猛然察覺愛上父親這種隱晦的情感,白霄知道了,會怎么樣?][會現身,你在逼他現身!你一開始就想到這么多了?][當然不是,我又不是白霄,只是在急診室門口待的那么幾個小時,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會有點,見招拆招罷了。][接下去,你有什么打算?][當然是——回天朝!]還有不少螞蚱在蹦跶著,正好練練手。當然,練手只是順便,他只有拿回白家的主動權才能掌握白霄的動向。第79章法則77:父愛飛機穩穩下降在私人停機坪上,這里離白家主宅并不遠。留在飛機上的人都沒有離開的動作,這種反常的行為彌漫開來,作為幾十年合作的同僚,就算用猜的也大約能從同伴面無表情的……表情上看出端倪。大少一直沒有出來,不知道要多久能振作起來。這樣的白展機是否太過軟弱?恰恰不是,若是之前的白展機這樣的行為,激不起他們一點感覺。弱者的軟弱不值得同情。但這段時間大少的表現太好太完美了,好到讓他們就像看到第二個掌控者一般,無疑這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但唯一的缺點大約就是心太軟,太重視感情。正因為在他們心中將綿綿視作同等地位的強者,才知道這樣的脆弱有多珍貴。有時候人就是這么奇怪,之前他們多不屑大少,現在看到堅強的大少就有多心疼。以前的白展機仗著白爺的寵愛,在天朝肆無忌憚的揮霍青春,紈绔任性幼稚,白家要交到這種人手上他們都可以提前退休了,現在的形象卻是大大改觀,不僅因為少年本身強悍的實力冷靜的頭腦和無限潛力,更因為這少年還有一顆赤子心。這軟弱更能勾起他們的輔佐新主的心。于是齊刷刷的視線投向剛剛站起來的白瑜。一種名為使命感的情緒涌入白瑜的胸腔,久違的信任感讓他感覺自己更堅信大少在未來為白家創造新的輝煌。以前的白瑜習慣了聽命、服從,做最稱職的親信。自從易家變故后,白瑜生活大變,在他心里自己成了累贅。雖然比大多不能活著回來的兄弟幸運很多,卻只能被分配到照顧大少這樣的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