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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奇怪,這里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這種情況了,基本上警方勢力都會對這種灰色地帶睜只眼閉只眼,不僅因為這些盤踞在這里的人物個個大有來頭,更因為每年這類地方的進貢,可以填補經濟危機下的地方財政赤字。這與每次選州長的選票還有和上頭的聯系可是密切關聯的,就算是剛加入警察局的愣頭青,也不會到這里給自己添堵。安德烈坐在第一輛呼嘯而至的警車里,他是這次搜捕行動的總負責人,他有一張正義的臉,棱角分明,蓄著絡腮胡卻更顯得成熟凜然,歲月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刻畫出一道道功績,可以說他是整個美洲數的上號的英雄人物,十幾年間從一個小小的正義莽撞的警探到現在讓歹徒肝膽俱裂的局長,可以說他的人生就是一部正義化身的電影。嫉惡如仇,就是這位局長給所有人的感覺。甚至有時候,會讓市民擔心,這位伸張正義的局長會在哪天英勇就義,那他們就少了一位青天了,這也使得他的人氣前所未有的高。安德烈也同時是下一任州長的最熱門人選。最熱門,沒有之一。他表情肅穆的望著那棟富麗堂皇的賭城,等待所有第一批巡邏的警備力量報告情況。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剛入警局幾年的半菜鳥,此人從小有Superman情節,當看到現實里的正義英雄安德烈時,他毫不猶豫選擇了警察學院,畢業出來就通過家中人脈死活鉆入警局,由于此人悍然不怕死的性格,很快就被調派到安德烈身邊。見安德烈的表情沉凝,菜鳥小心翼翼的開口,“局長,我們真的要進去嗎?”今天,突然接到了上頭命令,說是這座賭城正在進行大量販毒交易,這種事情要是平時可能就被揭過去了,要不就是意思意思去一下。但今天卻不一樣,這是完全大動干戈了,而且是安德烈局長親自出馬!菜鳥警察雖然滿腔正義感,但也知道審時度勢,得罪這座賭城的擁有者,那背后人要弄死他們幾個警察還不是像捏死螻蟻一樣,出師未捷身先死之類的事情還是留給別人吧。“嗯,今天好好表現?!卑驳铝铱隙ɑ卮?。“但馬上就要州長選舉了,您這樣太冒險了,上頭要是……我想很多民眾都不會想看到他們愛戴的局長落選!局長,這次您就別進去了吧!”菜鳥警察著急的阻止。“還記得你剛進警局我對你說的話嗎?”“為了正義,暫時的隱忍只是為了更好的一網打盡?!辈锁B不用思考就能答得出來,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偶像時,對方訓誡的話。“既然記得,那一次州長的選舉卻比不過這次大圍剿,走吧!”難得的,今晚安德烈局長說的話都比較長。似乎情緒也有很大波動,只是壓抑的太好罷了。導致菜鳥一時又是感動又是憧憬,他們的局長永遠都是那么讓人打從心底敬佩著。在賭城頂層的黑暗中,通過耳朵里的迷你通話器,白霄將這對老少的警員的對話聽得明明白白,嗤笑的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正義?所謂正義的英雄,就是直到死,你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有些人,演戲為了生存,而有些人,演戲為了蒙騙全世界。第75章法則73:死局?這一天晚上的情景,直到很多年后,警員們回憶起來依舊震撼。停電也只是幾分鐘的光景,當電力再次連上,整座賭城像一只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貪婪、爭斗、瘋狂充斥其中。所有的機器如同被攪亂了里面的程序,每一個機子都向外吐出金燦燦的錢財,幾千臺的機子一起那場面太過震撼,各種人頭的紙幣、金幣,還有那數不清的籌碼的掉落在地上,這是欲、望的海洋,是瘋狂的始點。哄搶的眼紅,甚至大打出手,人們爭奪的表情猙獰,也許很多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錢。安德烈留下一部分警備力量處理這幾層瘋狂的情況,自己去徑自往樓上去。菜鳥一看就知道,局長這是想去抓大魚了!大部隊一走,留下的人面面相覷,知道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本來還覺得局長小題大做,不就是抓毒販嗎,哪里需要那么多警衛力量,誰知道反而是他們人太少了!這里的人們都掉進錢眼里去了,即使是武裝警察也不一定能阻止他們瘋起來的力道,直到后來兩方沖突惹出了火氣,開槍打傷了幾個人,才慢慢消停下來,但場面依舊很難控制下來。暴動,這是暴動的前兆。也幸好他們來的及時,不少警員已經開始慶幸,他們有一個英明神武的局長,不然等事后再過來,誰知道這里會演變成什么樣子,到時候第一個被總局拿來當替罪羊的就是他們。電梯中,安德烈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握緊配槍的手泄露了他的不平靜。欲先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至于促使這一切的背后之人,單是想一想,安德烈就有些不寒而栗。這樣把握人性弱點精準的可怕的,能讓控制機器的總電腦集體“發瘋”的能量,能把這座屹立美洲多年的賭城一小時內變成欲、望地獄的人,除了那個人還有誰能做到?原本警員們以為今天已經夠震撼了,但是等他們來到頂樓,眼前情景讓他們懷疑自己眼花了。在地上撕磨叫喊的人都有些衣衫不整,有些被扯碎了襯衫,有些連褲子上的皮帶也不翼而飛了,有些已經熱火朝天吻上了,而唯一克制的比較好的人,是漢尼拔,這也算是他們黑名單上榜上有名的人,這人平時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但不代表他們不知道,這并不奇怪,很多人位置坐的高了,低調行事為主。但就是這樣一個有頭有臉,應該是非常愛惜羽毛的人,竟然死死抱著懷里不停求歡的少年耳際撕磨,那畫面看上去讓人臉紅心跳。其實那哪里是耳際撕磨,分明是安德烈在忍著自己的同時在努力制住自家徒弟,但一個守一個攻,不知不覺上衣紐扣開了,衣服像是梅干菜一樣被甩到了地上,徒弟胸口那兩點嫣紅在他面前晃啊晃,白皙的胴體被汗水韻了一層,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剛才看到白展機汗濕的腰身,那摸樣和現在徒弟的迷亂交替,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身上被摩擦將底下的鐵棍竄得更高。就在他的手移到杰的褲頭上,感受著對方同樣火熱的鼓起……而在這種糜爛而熱烈的場景上,更是顯得站在那兒的兩個人突兀。沒錯,突兀,格格不入的就像是清心寡欲的人士,似乎他們兩人不倒下都不合理似地?安德烈在看到白霄的時候,眼神閃了閃,不著痕跡的移開,才下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