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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隱約猜到了些什么,白霍他們也無法反抗,只有伺機而動。白霍一個眼神示意,小隊伍里的其他人紛紛停止了抬槍射擊的動作。直升機里的舉槍人眼神冰冷,動作專業,顯然不是普通地方能夠訓練出來的。每一個勢力都有各自的習慣風格,白家自然不例外,這些看上去精良的戰士和白家的風格甚至衣著都極為相似,但白霍等人卻可以肯定,這些都是生面孔,他們背后可能代表的是另外的陰謀甚至是陷阱。什么時候天朝冒出這樣一股勢力,在這之前怎么沒有一點風聲?白霍想的更多,想到的后果更是另他背脊冒上涼汗。如果這支隊伍是專門訓練出來對付白家的,聯想到這次易家宴會的巨變,莫非這次易家之禍的屎盆子要扣到白家頭上?嫁禍,是白家最擅長的,但這次卻被人設計了。若易、白兩敗俱傷,得利的又是誰?所有人面色凝重,只要細細一看就能發現,那些槍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搶,至少有四把是南非NTW-20型狙擊槍,這種槍的最大優點就是遠距離攻擊和強大的火力,這么轟過來,他們這兒就算有防彈衣也沒幾個能經受的住它的破壞力,而這種槍,大多是頂級傭兵團或者是極大的勢力才會擁有。不論是哪一種可能性,這都不是令白霍等人樂觀的事,難道他們這次會被團滅在這里?二少這樣震懾的出來,沒人會樂觀的認為這是援軍,這時候能出現在這里是敵非友。在他們腦中都隱約想到了最可能的兩個字:奪權。白家靠什么上位,外人也許云里霧里,但他們怎么會不明白。山邊陰冷的氣息混著硝煙的濃烈味道,刺得人眼睛酸澀,所有人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圍繞著直升機下降卷起一陣旋風,穩穩的停在廣場空地上,螺旋槳停止了作業,幾個武裝戰士快速跳了下來,舉著槍擱在肩上,面上紋絲不動,似乎只要一生下令就能毫不猶豫的射殺,最后下機的是白廉樺兩人。被二少抵著腦袋,易品郭臃腫的臉上是屈辱和不甘,在看到阮綿綿的那一瞬間,有徹底崩潰的跡象。也許是因為見到大少的緣故,本來乖乖被白廉樺挾持的他突然就劇烈的掙扎起來。“白廉樺,放開我?。?!”他失控低吼,如果說他可以平靜的面對的所有人,那么只要大少在的地方,他便無法冷靜下來,在心上人面前這么丟人的被制住,臉腫得青一塊紫一塊活像豬頭,對向來恨不得鼻孔長額頭上的太子而言猶如酷刑。“閉嘴!”槍口頂了頂易品郭的太陽xue,死神的獠牙已悄悄張開。“殺啊,你看要么一槍崩了我,想我低頭,沒門!”被逼急了,易品郭干脆就撂擔子,土匪思想來了把。“呵,你不在乎自己的命,那你家人的呢,那些來參加宴會的人呢?你死了……易家……會不會一起陪葬了?”白廉樺悠哉的反駁,在他眼里還真沒將易品郭當回事。“畜生!”易品郭稍稍一聯想就明白了白廉樺的意思,他可不相信宴會上的人都能一個個毫發無傷的回去,特別是現在四處火焰高躥,橫七豎八的躺著慘不忍睹的尸體,一副毫無顧忌的瘋狂樣,他再天真也知道若自己不乖乖聽話,易家也許更難以收拾殘局。家人是易品郭的死xue,家人和白展機,哪個更重要?輕嗤笑出聲,似乎在嘲笑易品郭的天真。也許是嫌刺激的還不夠,二少看似曖昧的咬耳朵,“差點忘了說了,再過15分鐘,易家就會消失成碎末在這世界了!”“你說什么??!什么意思?”剛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易品郭再次像上緊的發條,攥緊的手指深深嵌入rou里。“還聽不懂嗎,這附近早就放了不少好東西,時間一到,就會‘嗙’的一聲……呵呵呵”二少沒再說下去,但任誰都聽得出他剩下的話是什么。易品郭不再開口,而是他完全呆了,本來灰頭土臉也掩不住他的崩潰。“放了他?!本d綿冷聲喝道。見太子的臉色不對,雖然聽不到兩人的對話,綿綿直覺出了事,他對太子還是了解的,平時雖玩世不恭,但很少有事情能讓他變色。易品郭前世是對不起白展機,甚至是把大少害成那樣的元兇之一,但大少的死亡能全部怪到這人身上嗎?當然不至于,前世今生易品郭唯一錯的就是愛上大少,但這樣的人卻并不無辜,若是換一個場景,阮綿綿指不定就當沒看到,他不是圣母,沒隨便救人的愛好。但白霍能想到的,他怎么會想不到,不管是為了什么,這一切更可能是一場陰謀,結合易品郭的身份他不得不出口相救。易太子這人沒什么太大優點,但和白家的父子相比,單純多了,出口救這樣一個人,也不算太膈應。阮綿綿怎么都想不到,這一切的陰謀是圍繞他展開的,二少的奪權歸根究底是為了得到前世今生的那個執念,徹底得到。白廉樺像是癡迷的凝視了會,沒人知道他再想什么,看似輕巧的回復:“哥哥,你過來我就放了他?!?/br>這情景挺喜感的,若是有閑情逸致,到是像生離死別的感人場景,一命換命多感人,但所有人卻笑不出來。白家護衛們自發的緊貼著阮綿綿,為防止雙方一言不合展開槍戰,白霍是最冷靜的,他也是這小隊里除了阮綿綿最有資格開口的人,嘲諷的笑了起來,“二少莫不是失心瘋了,他易品郭是易家人,與白家有何關系,拿他來威脅我們,簡直不知所謂!”也許是為了激怒二少,讓己方有可乘之機,白霍話語并不客氣,但他面對早已不是那個被關在白家多年的少年,而是個不下于老狐貍的男人。“當然,我也不喜歡做逼迫別人的事情,還是自愿的好?!卑琢畼鍩o所謂的笑了笑,語氣一轉,“但若是這易公子死了,還是死在白家手里,別說是這次宴會的死傷算到誰頭上,易家知道最寶貝的疙瘩是死在白家手里,到時候該怎么收場呢?我有很多辦法讓別人相信,他是死在[白家]手里,你信嗎?”信!他妹的,這時候誰敢說不信,都擺出這陣仗了!還說不是在逼迫,這強盜般的寬容,真的是一個曾經是自閉兒的男人會做的嗎!白霍心中狂怒,卻是拿眼前的人毫無辦法。這就是二少的目的,以白家這群人的眼力,能猜出這可能是一場陷害白家的陷阱。但白家還有白霄,只要白霄不死,這場陰謀也能變成陽謀,有的是辦法讓白家洗脫嫌疑,把矛頭指向別家,攪渾了這趟渾水,甚至有可能從中得利。但若是易品郭死了,還是看起來死在“白家”手中,首先面對的就是易家的瘋狂打擊,沒了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