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邵旬這個人平時看著嘻嘻哈哈的,不修邊幅,但是真要問誰了解他,知道他,還是得他姐邵佩佩,兩個人一起長大,雖然受到了家族條條框框的束縛,感情卻不少,所以戚北煜都能發現的異常,邵佩佩估計發現的更早。戚北煜搖了搖頭,覺得頭暈腦脹,他身邊的這些人沒一個是一開始就把真面目露出來的。方星宇是,邵旬是,他旁邊的這個……雷耀也是。想著他神色莫名的看向了雷耀,見他低頭,又情不自禁的轉到了那段雪白的脖頸,神情恍惚了陣,控制著自己移開視線,戚北煜嘆了口氣,他并不是變態??!“怎么?”雷耀感覺到涼意,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問道。戚北煜再嘆了口氣,他覺得他把一年的氣都嘆完了。“那你繼續看著他們,如果背后的人想下手會再來的,有情況通知我?!毕肓讼?,畢竟雷耀原身的身份挺高的,會不會不愿意做這些小事,他又安慰道,“當然你不愿意也沒事,畢竟不是大事,我請林方看著也行?!?/br>輕輕搖了搖頭,雷耀也不氣惱,“無礙,小事一樁而已,我還是可以幫忙的,你準備去找邵旬?我也覺得癥結都出在他身上,找他應該應該能把這事解決。不過你最好多注意他點,我總覺得他哪里怪怪的?!?/br>聽雷耀一連說了好幾句,戚北煜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覺得貌似“覺醒”了的雷耀更好玩。“你笑什么?”雷耀順著笑聲不滿地看過去,卻發現已經不見人影,嘀咕了句怪人,收斂表情繼續自己的監視任務,他沈搖光答應別人的事向來說到做到。—————這家奇特的店面依舊在這個黃金地段的商業街屹立不倒,門簾掩住了里面的場景,路過的行人們來來去去,也沒有愿為招牌停駐,進去一探究竟的欲望。一個身影竄了出來,弓著腰,試圖把卷閘門拉下來,正拉到一半,一道人柱擋完了他的面前的光線,身影的主人敷衍的重復著今天說了很多遍的話。“不好意思,從今天起我們店放假了,除魔衛道,選黃道吉日,捉雞摸狗的事請改日再來?!?/br>戚北煜心想,這人怎么看怎么都像個神棍,然后想到了邵旬的那些事,除了想笑心里倒是有些戚戚然。“我想問一下,我跟我死去的朋友見面,哪個日子哪個地方比較好,是陰月陰日的墳場?還是群魔亂舞的逢魔時刻?”“我都說了我不接工作了!你朋友死了當然是……”邵旬憤憤的起身,正想打發掉這個聽不懂人話的,但當看到來人手里拽著的黑傘,身體的每一塊肌rou似乎都僵硬了,一個抬手,邵旬把卷簾門拉了上去,然后又進了店里。戚北煜跟了進去,見沒地方放,只得把傘靠著墻椅著,然后靜靜地看著邵旬跟煩躁癥一樣粗暴的擦拭著墻上掛著的每一把桃木劍。“邵旬有話不能好好說?你跟自己的謀生用具氣什么?!?/br>邵旬氣不打一處來,把特意搬來的小板凳挪開,噼里啪啦一頓罵,“是誰先說我死了的?還墳場,你怎么不去我家祠堂的牌匾里找我!”戚北煜裝作不屑的樣子,嘲諷道,“我說是我朋友死了,你是我朋友嗎?”邵旬的臉色更好看了,青白相交,看久了還能發現透點紅,半響,他咬牙切齒的坐下來,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不關店了?不是說讓我改天來?!逼荼膘洗嫘亩憾核?,忍不住又挑釁道。“你走了我再關?!鄙垩α藗€白眼過去,他不是那種愛拐彎抹角的人,直奔主題?!澳闶窍雴栁覟槭裁匆鲞@種事?”“并不是,我只是想問你為什么把事情做的破綻百出,你完全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边@也是戚北煜不明白的地方,表面上看來跟邵旬沒關系,但只要調查了的都會知道邵旬參與其中,因為所有細節都□□裸的無一不指向他。邵旬睜大了眼,這人來居然只是為了問這個?沒道理??!搞得自己跟傻子一樣糾結怎么回答比較好……“好想給你一拳,沒你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鄙垩嘈χ鴵u搖頭,在對方的面無表情下,慢悠悠的掏出根煙放嘴里,又顫顫巍巍的掏出了打火機。等一切過程結束,一分鐘過去了。“那你老實交代吧,我會潤色一下,寫進給地府的報告?!逼荼膘喜荒蜔┑恼f。“……”邵旬一瞬間以為自己在警察局接受調查。回憶了下自己腦子里為數不多的地府資料,終于想起了什么是報告,邵旬小聲叮囑道,“哦哦,那記得把我寫慘點,我這么可憐,應該可以寬大處理吧?你剛說是我朋友,可不能不幫我!”戚北煜不說話,冷哼一聲,真當瞎寫地府高層不知道報告摻假?這可跟他業績掛鉤,想的倒挺美的!作者有話要說: 趕在明年前更新一發!年底工作好忙,老是加班,嚶嚶嚶,爭取元旦更新!提前祝大家2017年快樂,事事順心【比心(〃'▽'〃)】☆、第五十八章兩個人就這么坐著,一陣穿堂風吹過,戚北煜還好,穿著最少的邵旬首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光膀子的手臂,上面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他不想起來去取外套,只得強忍住。“你怎么突然這么怕我,我很可怕?”戚北煜郁悶的摸摸自己的側臉,再看了邵旬一眼,他最近應該沒有變得面目可憎吧,這小子怎么看到他跟老鼠看到貓一樣,畏畏縮縮。“我家這點狗血事,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就不說了吧?”說完,邵旬搓了陣雞皮疙瘩,實在受不住了,跑過去披起了外套,他現在的心情和店外的天氣截然相反,店外陽光明媚,店內涼風陣陣。邵旬實在是不想在別人面前說自己的事,一是難以啟齒,二是顯得自己愚昧,是的,一個看不清真相自以為是的人自然很愚昧。他后悔了,為自己給邵佩佩帶去的麻煩和……危險。“我來又不是想知道你的動機和目,那是你們家族自己的事,我們地府為什么要管,我們自己都忙不過來,我只是想知道蠱惑你的那個人是誰,我正在找他?!逼荼膘吓滤q豫,給了一顆定心丸。邵旬不說話,抽出自己背后最大的那把桃木劍,目光如炬的盯著上面歲月的痕跡,細小的刮痕從劍柄一直延伸到劍頭。“小時候我還沒接觸過過道術的時候是跟我爸一起過著普通生活,后來他手術前說要我去找舅舅,我便回了邵家?!?/br>在紙上“嘩嘩”寫上幾筆,戚北煜正經的問了句。“那你什么開始討厭邵佩佩的,準確的說,你什么時候開始對邵佩佩愛恨交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