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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內斗的劣根性冒出來,哪天又禍起蕭墻就讓日本得了機會。只有把它的文化、精神、傳承給毀了,他們就永遠無法東山再起?!?/br> 陳琦嘆道:“做都做了,還能怎么樣?歷史本來就是一部戰爭殺戮史,現在的人類都是幸存者。不是殺人就是被殺,多少民族淹沒于歷史長河之中。就像我們中華民族,多少次幾乎到滅種的時刻。我們一直同情別人,誰又來同情我們呢?我們一直到21世紀,我們重新站起來是經過多少國人的自強不息,受盡磨難嘲笑和倒彩,世界上誰來對我們施之以仁?沒有?!?/br> 玉堯道:“我也一直這樣告訴自己,我作決定的時候就是理智在計算,我算計一切,覺得站在國家利益上沒錯。只有這樣我可以達到最長遠的戰略目的,只有這樣,戰爭中我們的戰士犧牲最小。只是不知為什么,我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陳琦看著這個風華絕代的女皇眉宇有些憂愁,想必是這種不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陛下,已經過去了,再想于事無補,你還是不要放在心上了。想想回京后怎么玩吧,我做過一次大媒,她們很多應該要成親了吧?” …… 女皇回京,中央文武百官聚集在南京城北面的碼頭迎接,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國旗招展,彩旗飄揚。南京市政的警察幾乎全體出動維持治安。 在御林軍的守衛下,女皇帶著隨行官員下船來,百官和百姓紛紛參拜。 乘上御駕馬車,一路浩浩蕩蕩回宮。次日舉行正氏朝會,嘉獎文武百官,發獎金的發獎金,升官的升官。如做到內閣大臣的,那是自然沒得升了,只好發獎金。 呂四娘的隊伍配合掃蕩關西,作戰積極勇敢,最后呂四娘還抓住了日本天皇,她被升為正五品,底下人馬還讓內閣按功封賞。女皇興致上來,給親書了“中華女俠”四個字贈送,一時傳為佳話。 征倭最大的戰役已經過了,之后經營“津州”以及“倭奴貿易”自然有那三大“臭名昭著”的集團會去。且不細說。 而因為征倭延遲了婚事的數對相親成功的女兵也民要成親了,包括位“皇兄”年羹堯,以及高權重的綠鶯大人。 由于大多數是孤兒或者孤身江湖俠女出身的人,沒娘家出嫁,反正也瞞不下來,只好請年夫人出面cao辦,那可是天大的榮耀了。 女皇卻覺得那么多人,要是一場接一場辦下來,老娘可要升天了,但是也不能讓老娘為這個女兵cao辦不為那個女兵辦。于是,她有個想法“集體婚禮”。 無視年夫人時??粗哪欠N“幽怨”眼神(年夫人:丫頭都嫁出去了,你怎么還不嫁?),她拋下政事給內閣及下頭百官,干起了章魚妹當年本身就最擅長的東西——活動策劃。 招了準新娘們和“強人”陳琦來,眾女驚奇地聽著女皇異想天開想要策劃一個集體的“玄武湖水上超級婚禮”送她們出嫁。 女皇穿著便服,站著“指點江山”說:“你們呀,一個新娘乘一條花船……呃,朕設計了三種,大家都看一下喜歡哪種……” 眾女兵看著那女皇的“御筆丹青”,是用工筆畫成的,三種美倫美幻的花船,比之花轎可是美多了,不禁流露出歡喜,眼中冒出光來。 “每條船還要配兩個船夫,兩個送親的護衛,兩個伴娘,還要一個能說會道的喜娘。然后,每個新郎都帶著伴郎乘著一條花船來接親。朕會設計很多接親闖關環節,先通關的新郎就能帶媳婦先劃著船上岸拜天地。如果是,最后三名,呵呵,不好意思了,有懲罰……” 女兵有的覺得有趣,有的卻有些毛毛的。 “陛下,人家是成親,還要懲罰呀?”一個嬌俏的女兵道。 玉堯道:“競爭必須有呀,看誰接親快呀。如果沒有競爭,男人覺得媳婦就是干坐著天上都會掉下來似的容易。只有自己爭取著好不容易才娶上的,他們才更愛你們呀?!?/br> 眾女一聽也覺有理,商量著去找各自的意中人商量,有些是孤身的還好,但也有不少是有父母的,還有父母在外地把人接來的。 本來過來當“記錄員”的女官馮站芷一聽,也羞羞地說:“陛下,我……我可不可以,也參加?” 玉堯拍手道:“哥哥應該沒問題吧,就是你家大人會不會同意呀?” “我……我去母親說……” 會后,眾女興致高漲,又對方案的一些細節提出意見,玉堯當上婚禮策劃師都記在心里。 翌日沐休,差人去召年羹堯、年希堯一家進宮,一家人在慈安宮里開家宴。 兩房人上午就全進中了,一群孩子滿地跑,年遐齡、年夫人見了可就高興了。養在年夫人這里的尚敏公主也很高興,終于是見到些同齡人了,一群孩子去了后花園玩樂。 玉堯也穿了便服過來,年希堯夫婦、年羹堯見她進來,忙都起來問禮。他們雖為長,但是傳統中國人心目中,她是君,國禮為先。 “大哥、大嫂、二哥,今天家里人難得聚聚,別多禮了?!?/br> 玉堯見著大嫂懷中的孩子粉粉糯糯的,忙去抱了起來,說:“我記得三丫頭小名是云兒吧?!?/br> 年大奶奶笑道:“是的,三年前云南那邊生的,小名就叫云兒?!?/br> 玉堯最喜歡乖乖的女孩兒了,捏了捏她的臉說:“哎喲,真是個小美女呀。乖,叫姑姑?!?/br> “姑姑~~” 玉堯抱著云兒坐下,自有丫鬟上了茶,她逗逗娃,又對年大奶奶說:“我也少見大嫂進宮來,以后有空多進宮來陪陪娘。特別是沐休日,孩子不上學時帶著進宮來,母親平日也喜歡孩子?!?/br> 年大奶奶笑道:“陛下莫怪,我們進京也沒兩年,這安頓下來也不太容易,我們到處也生得很?,F下好些了,定然常常來叨咾母親?!?/br> 玉堯朝年希堯笑了笑,說:“大哥大嫂安頓習慣南京了就好,我呀正有件很難的差事想求大哥呢?!?/br> 年希堯忙站了起來,道:“陛下這么說真是折剎我了?!?/br> 年希堯長她足足二十來歲,又不同母,她知事起,接觸的就較少,因為她會說話時,年希堯就已經外出辦差了。而年羹堯倒是在他進北京考進士前接觸較多。 年希堯得知小妹造反時可是比年羹堯還要震驚的。甚至,他還在擔任‘筆貼式’,在外也一直習慣當“旗人”,雖然他是漢人血統,并且熱愛并精通漢學。 玉堯道:“大哥快坐?!?/br> 年遐齡也說:“希堯,不用拘束,好好聽你meimei說什么?!?/br> 年希堯放下心來,只聽玉堯道:“這次征倭,我們在倭國京都皇宮中得到些典籍。也有許多是我中華前幾朝傳過去的,我們自己因為數次韃子的入侵,很多東西都失傳了。大哥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