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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重生? 烏拉那拉氏為了丈夫兒子和大清江山,決定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 滿清談判求和書八百里加急送到南京已經是十天后,四阿哥和李光地為首的談判團才正到徐州。如今徐州為中華帝國占領著,但由于他們是和平談判代表,中華方面沒有為難他們,只是他們住在驛館時被看守著不能亂走。 中華帝國興華黨政府內閣各大臣(政治局常委)和總參部總參謀長以下的主要參謀人員進宮覲見女皇。 女皇在內宮非正式會見的鳳儀閣召見群臣。 玉堯打開滿清求和書一看:“原來是談判呀……” 內閣次相周平問道:“陛下意見如何?” 玉堯笑道:“那就談唄!” 總參謀部長嚴鵬一聽,問道:“陛下,那是要先停戰嗎?” 玉堯道:“誰說的,他們談判代表不是還沒到嗎?接著打!嗯,放出風聲到江北滿蒙八旗大軍中去,說康熙已派人與我軍進行和平談判,談判正在進行中。然后,路上給滿清談判團制造點意外狀況,給我再拖他個十天半月?!睗M清朝廷,現在根本是和那些困獸失去了聯系,要道都被堵住了。 雖有“皇父”尊號,但是現在還擔著財政部長位置的年遐齡不禁咳了咳。雖然他也想讓如今在前線當團長表現不俗的年羹堯多些立功升遷的機會,但是女兒會不會太陰險了? 內閣各大臣和總參謀部的各位參謀也表情怪異,玉堯說:“你們那什么表情?心里在罵我?”玉堯與同志們開會也常常不合禮部要求自稱“朕”。 內閣大臣們和總參謀部官員除了年遐齡之外全都站了起來。 “臣等不敢!” 還是首相章睿道:“所謂兵不厭詐,在還沒有談之前都是戰爭狀態。滿蒙八旗大軍要是聽到談判風聲放松警惕、失去士氣戰意,那是他們的過失,跟我們無關?!崩ЙF若是有希望,反而會失去決心。 內閣大臣和總參謀部人員心里話:首相大人,你的理由好勉強??! 玉堯俏容一肅,威儀鳳眼掃過群臣,冷聲道:“康熙這樣緊急要和我們談,無非就是要救出這些困獸??v虎歸山,將悔之晚矣。非朕心狠,而是還沒有殺到建奴、蒙古膽都沒有了。對于狼性民族,只有鐵血手段,孔夫子那套,千年來什么時候有過作用?有作用時也是戰場上打贏了我們說我仁義不殺了,他們有對比才能真正感覺到仁義的光輝。中國道家辯證,沒有黑、哪來白,沒有惡、哪有善,就是這個道理。你們這些滿腹仁義的人不要那么天真被人騙,仁義也是我們爭取來的,而不是天生就擁有的,可以任意施舍!將士們把敵人打成鵪鶉,哎喲,你們這些圣人就有機會出面展示你們的仁義心腸啦!是不是這個理?不然,誰管你們仁不仁義呀?天生的仁義只有一種,就是對自己人,明白嗎?總之,這關系到我們漢人和我們漢人的兄弟民族的生存空間的大事,容不得朕婦人之仁。這二十萬滿蒙韃子士不留下十八萬在江蘇當肥料,團以上軍官全給朕回軍校重新念書!江北就是揚州,揚州十日之仇豈能不報?二十萬韃子祭奠揚州同胞八十萬,建奴還賺了!下個月朕將親臨揚州,祭奠揚州十日死去同胞。就讓滿清的判談代表和我們在揚州談吧。讓他們看看我們漢人是打不倒的,我們漢人的脊梁骨又重新長出來了!誰敢欺朕中華國民,朕必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南北對峙三年,好不容易引蛇出洞,在有利于她的地盤上來打仗還放虎歸山,當她是國民黨二戰勝利后,歡送各位日本大爺嗎? 脊梁骨從來都是從敵人的血海中長出來的,古今中外,誰能逃過,哪有例外?漢人必須要有大勝,才能整體上根除奴性的毛??!漢人的精氣神也是百年戰略,與滿蒙的民族化解,也要先過了這關再說,也要大清徹底完了,她才能想。漢人沒有這個精氣神,在殖民黃金時代,怎么去和虎狼的西方民族斗? 第327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六十七 四阿哥和李光地等滿清談判團的人終于從徐州乘船南下, 只是這一路沿江盡已變色, 沿江的改變快了民間其他地方很多。漕運本來是滿清江山下的國中之國的一個組織,如今倒是讓南方政府用她特殊的方法把這股勢力整合了,得到了比較有效的控制,漕幫成立的“中華遠洋有限公司”是中華帝國政府的專業官民合作的打手和觸角。 沿江凡是大點的船只都掛著中華帝國的“國旗”——杏黃飛龍旗, 或者是興華黨旗——“五星紅旗”, 有些還掛著代表他們在中華遠洋所在分支的幫內各種旗幟。那些漕運界的人衣著各異,但絕沒有金錢鼠尾的,光頭倒是很多。 由于談判代表團的船只太大,又掛著大清的龍旗,在船外還守衛著穿著大清侍衛的服侍, 竟招來了麻煩。 運河上竟然江湖人越來越多聚集, 最終堵了整個江面,攔住了滿清使團的船隊。 四阿哥當時正在艙內第N次想著烏拉那拉氏告訴他的事, 忽聽外面傳來聲音。 “兀那清狗!膽敢犯我帝國, 快快投降!不然, 我們可要不客氣了!” 四阿哥連忙出艙去, 這時李光地已經快了一步出艙, 看到河面堵了一層又一層船只, 一個個光頭或長毛的漢子站在船上,掄著刀劍對他們一副隨時要進攻的樣子。 李光地嚇了一跳,連忙抱拳, 一口京片子, 說:“各位好漢, 我等是大清圣上派往南京的談判使團,各位好漢堵住江面不知有何貴干?” 一個光頭的穿著漢服短打的男人掄著金絲大環刀指著李光地罵道:“胡說八道,我怎么沒聽說清狗派了使團來?你們莫不是冒充使團的jian細?” 李光地朝北一抱拳,說:“本官乃文淵閣大學士李光地,身負大清圣上的諭旨,親往南京談判。決不是jian細!” 忽然,一個二十來歲的文士從前方一艘船中走出來,一身風雅的白色儒衫,墨發如瀑,衣袂發帶飛揚,他唰得一聲打開折扇,只覺他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那人道:“你就是李光地?” 李光地先是一驚,又抱拳說:“本官正是?!?/br> 忽然那人指著他大笑,說:“他說他是李光地?!?/br> 那人身有內力,遠近各船的人都聽到了,幾百個漢子就那樣放蕩地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氣勢之強猶如千軍萬馬的叫陣,沖破云霄,令人為之膽寒。 李光地到底是滿清寵臣大員沒有因此而敗退,他面紅耳赤,怒道:“本官就是李光地,如假包換,各位是否太失禮了?” 那白衫男子搖了搖折扇,說:“我們中華是禮儀之邦,我們中華帝國的人對待有臉的人自然是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