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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講無,是相對于有而言。就像相對于犬有毛而說龜無毛,相對于鹿有角才說兔無角。所以,講“無”只是講“無其有”。王夫之認為,廢然無動、絕對的靜即熄滅,這是天地間所沒有的。王夫之說,“動而成象則靜”,“靜者靜動,非不動也”,“動而趨行者動,動而赴止者靜”。王夫之的這些話表明,靜止里包含著運動,靜止是運動在局部上的趨于穩定而成形象的暫時狀態,所以靜止的東西不是凝固的,而是生動靈活的。 這不是章魚妹在高中政治課中學過的馬哲的基本嗎? 不過玉堯是知道現在馬克思都還沒有出生呢,她只能找到唯物的王夫之了。辯證唯物主義系統提出的是馬克思,在這個地方自然是她年玉堯了,她也要找個源頭呀,不然人們見她一個小女娃真是太天才了吧,沒有那么多的經歷,怎么就能在她這樣的腦袋中生出“辯證唯物主義”呢? 玉堯正說著,忽又一驚:“王夫之的著作不是隨便能看到的吧?康熙雖收藏了他的著作,卻是不會允許其廣泛流傳的?!?/br> 在正史上不也是在清末改革勢在必行時,滿清想要抓住“中學為體”“尊孔忠君”才把王夫之這個中國思想家中的先進來用,他的著作才被學者們廣為研究嗎? 王先生雙眼含淚,突然跪在玉堯面前,道:“玉堯小姐,家父,家父正是王船山……” “???”玉堯真的嚇著了。王夫之不是湖南人嗎?他兒子怎么會住在桐城? “在下王敦,是家父五子?!保ㄗⅲ捍藶槎抛?,不要去考據,據說王夫之至少有四子) 王敦是少年時出來游學到了桐城,這里文風猶盛,他又娶了當地一個前明的老秀才的女兒,后現在這里的一家師塾教書。王夫之家中清貧,不事滿清,在這桐城長住,王敦倒是過得不差。 他接觸到方良帶來的玉堯的“學說”就發現這和理學的完全不同來,而他也能看出一些父親思想的影子。他更家潛心研究起來,發現此學甚至有些比父親的學說還要深,更加完整,他后來就入了黨。 在剛見玉堯時確實是無法接受的,但是聽她所言他也不得不信那些是她所做。他一個中年讀書人要奉女娃為主他心中是有抵觸的,但是他為其“學說”著迷。 玉堯著著王敦誠心臣服的樣子,暗想:難不成我也有主角光環?咱在這桐城辦“邪教”也能遇上個思想家之后?咱的“辯證唯物主義”實在是在當代沒有更好更貼近的源泉,咱就攀上了王夫之,就跑來一個王夫之的兒子來給我當屬下,不,同志,這不是人品大暴發的節奏嗎? 玉堯忙擺出一個愛才敬人的主公之態連忙扶起了他,別說同志平等,這個時代的人還不習慣,心理可能還覺得怪呢。 玉堯只好因時制宜,這里沒有旁人,就扶著王敦熱情萬分,又與他深度討論王夫之的著作又及自己的理解和發展。兩人越討論,王敦神采越發亮。 實在是時間不早了,玉堯道:“王同志,我過幾天就要離開桐城了,你是船山先生之后,家學淵源,你可愿隨我離開桐城?” 王敦大喜,知道玉堯有意重用,忙道:“既入了黨,干了革命事業,領袖但有吩咐,王某在所不辭?!?/br> ※※※※※※※※※※※※※※※※※※※※ 好了,以后不多談理論了,這也不是我所擅長的。 王、黃、顧的主張,讀者有興趣可以去看中學課本,最簡單的是百度。我沒有很深的研究,原是記得中學歷史講過他們近代化的思想,現在是結合百度的,讓我去看他們的原著著作,我肯定是看不下來的。 千萬不要當學術文呀,我就是而已。 前段時間出差了,沒有時間寫文,我回來了,當然,日更我還是做不到的,我是個渣作者,我承認。但此文必不坑。一百多萬字了再坑,我就是有病了。 可能有蟲,再捉了,都快兩點鐘了,明天,不,今天還要上班,可憐周六上班。 第293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三十三 卻說玉堯開了黨會, 收服王敦諸人后, 就著手布置桐城之事。先是由方良相助,買了個院子住下。 然后,借著白龍幫流物行業之便,以及白龍幫的“玄武使”楊振航的貨源, 和桐城的黨員合股開了幾家店鋪, 經營絲綢、糧食等生意。 再留下幾個受過專門培訓的黨員在店鋪里作“通訊員”,發展地下情報線。如此忙祿了將近一個月,眼看著店鋪開張,玉堯才真的松了一口氣。由于有方良、張荀等人官宦人家兼地頭蛇的背景,玉堯他們的店鋪也由他們打通關系送了節禮給地方官員, 總算要站住腳。 玉堯看時間緊,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就和桐城的黨支部各成員告別。 玉堯帶的隨從留下了一半, 而王敦則收拾了行裝, 帶著妻兒, 全家要跟著她走。王敦是破釜沉舟, 全家跟著革命了。他的妻子姚氏是個秀才的女兒, 倒也讀書認字的, 一雙兒女王玖、王珍也家學淵源,聰慧伶俐很得玉堯喜歡。 袁克勤和羅瑩自然也跟著走,卻說, 他們是真的對玉堯服氣了。袁克勤本就對玉堯有愛慕之情變為服氣倒也沒有什么, 羅瑩本是個醋壇子現在雖然仍會心里發酸, 但是這么些天聽她講課,見她武功、行事、志向,她也深覺相差甚遠,也不得不承認玉堯真的從來沒有和她較勁的意思。 兩個南洋的少年少女已經詢問了“入黨”之事,由于玉堯將來要經營南洋,給兩人大開方便之門,現在已經是預備黨員了,然后常給他們開小灶,不過開小灶其間又有人來旁聽。玉堯是在革命造反的事業上一去不復返了。 玉堯諸人乘車騎馬往北走,打算繞道尋機去大別山。出了桐城,正行在二十余里的官道上,但聽后面馬蹄聲想,不過多時就見著了人影。 “大家等等我呀!”忽聽后面馬上那人高聲喊道。玉堯等人放慢了馬車行進速度,大約半盞茶功夫,那人已經跑到近處。 眾人一看,不是那張荀是誰? 其實,桐城發展的這些黨員說起家世要數張荀來頭最大,他是張英的族弟,張英可是康熙朝漢人重臣,但是方良能把一個族中有當韃子大官的人忽悠得入黨造反,方良也真是用心了的。 張荀這人和張家族中大多數子弟不一樣,是個不擅長考現在的八股科舉的,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孔孟故紙堆或者程朱理學,不然也不會和同樣不喜歡這些的方良是朋友。 張荀看這些書而不去考科舉,族中人多少是知道的。玉堯是以金陵商人的身份進入桐城的,張荀和他們一伙人交往張家長輩肯定也清楚,畢竟張荀都入伙做生意了,張荀的生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