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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人自然都走了。周續玉收拾好以后就跟容裴說要去復習,陶安也舉手表示要去登陸演練平臺去跟著趙洋準備秋季賽事宜。于是天臺上只剩下郝英才、鄭應武和祁佳。在場的都是自己人,容裴說起話來也直接起來。他問剛剛外派結束的郝英才:“大郝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郝英才說道:“我已經有方向了?!?/br>容裴挑眉。鄭應武也看向郝英才。郝英才也不賣關子:“我發現我在幕后玩起來可以放得很開,到臺前反而束手束腳。想來想去,我覺得像高競霆那邊那位徐教官的路線就挺適合我的。我也想明白了,老是和郝英杰這么慪下去也不知哪天才是個頭,干脆我幫他一段時間,趁機和他和解。到時候我就能真正放開手去做自己的事了?!?/br>容裴說:“早這么想不就好了?白瞎了那么多的好機會?!?/br>毛球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到容裴肩膀上,聞言乜斜著郝英才,連連應和:“就是,就是!”郝英才:“……”鄭應武:“……”他們一致決定轉身走人。——這一人一寵都太可恨了!容裴笑瞇瞇地送走這最后一批客人時,天穹已經漸漸黑了,初秋的月牙兒爬上林梢,薄霧般的游云隨風而動,慢慢擋住了它的臉頰,只留下一個白皎皎的尖勾在外頭。容裴輕輕拍拍毛球:“你可以出去玩一玩?!?/br>毛球很開心地往外飛去。容裴回到自己房間。現場解說秋季賽差不多到了,他要先和官方聯系一下。剛登陸平臺,容裴就看到來自“野狼”的信息。這家伙的語氣似乎緩和了不少,最后一條居然是這樣的:“期待你今晚的解說,野狼全體成員都會去支持你的!”容裴微微瞇起眼。這種態度有點兒反常。難道這家伙其實沒有放棄找“獵手”麻煩的事?徽章當然不怕一個小小的新興軍團,可高競霆這個人有點倔,真要較真起來會很麻煩。演練平臺上的身份容裴沒打算讓高競霆知道,因為這關系到另一件更為重要的事,要是高競霆知道獵手是他,那件事根本就瞞不過高競霆。雖然高競霆發現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但現在的高競霆已經不能用老眼光去看……誰知道到時會鬧成什么樣?容裴有些后悔前段時間把高競霆撩撥得太狠。他原本想著給高競霆一點刺激,讓他在平臺方面也用點兒心,沒想到高競霆還真對“獵手”執著上了。要不去安撫安撫?容裴頓了頓,給高競霆回了個信息:“解說完我就來找你?!?/br>高競霆很快就回復:“真的嗎?我等你!”語氣又驚又喜。容裴關了對話欄,開始和官方溝通。前面的解說進行得很順利,容裴主持過這個活動不下五次,整個流程把握得很好。到后面的自由提問環節就有點兒熱鬧了,一開始還是秋季賽相關,后來就是你一句我一句地朝容裴發問,要求容裴幫忙解答平時遇到的一些死局。結果好好的現場解說慢慢演變成戰術研討會。而且從自由提問環節開始,旁聽人數就在不停地飆升——原來是一些對秋季賽賽程非常熟悉的人紛紛跳過解說環節,特意等到這個點才進來的。官方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工作人員把現場維持得非常好。在現場的角落處,兩個年逾八十的人在交談。其中一個人穿著最普通的白袍,他聽了一會兒,評價道:“很少見的理論型人才,他的理論比實戰能力強多了,適合輔助型副手的位置?!?/br>另一個人戴著一副眼鏡,聞言反駁道:“你錯了?!?/br>“錯在哪里?”“我看過她早期的戰例。那時候她還很不成熟,正因為不成熟,才能看出她最真實的一面?!贝餮坨R的說:“她的實戰能力不會比理論差,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她覺得自己不需要做到那種地步?!?/br>“什么意思?”“有時候局勢太膠著,即使贏了也是慘勝,她就收手了?!贝餮坨R的人分析道:“看看她后來的戰例吧,大部分她都不是沒有贏面的,但她卻全都輸了。更重要的是,你看看她每次比賽結束后的損耗率——再推算一下如果是你自己,能不能把它降到更低。反正我是不能?!?/br>“你是說她是在摸索損耗率最低的戰術?”“應該是?!贝餮坨R說:“如果她成功了,應該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畢竟它的影響絕不局限于平臺上,在現實里也是不錯的資本?!?/br>白袍老人沉默片刻,忍不住問道:“你權限還在,知道這家伙是哪家的嗎?或者說是誰教出來的?”戴眼鏡的人說:“他應該跟很多人學過,但沒有專門師從于誰。至于家世……”他瞧了白袍老人一眼,語氣帶著幾分意味深長,“也不算差?!?/br>白袍老人很快反應過來:“我認識的?不可能,我不認識這樣的女娃兒?!?/br>戴眼鏡的人說:“他可以不是女的?!?/br>白袍老人不樂意了:“別繞圈子,直說就行了!”“他是容裴?!贝餮坨R的人說:“你外孫的未婚人、君臨的侄子?!?/br>這兩個老人正是楊昌和和李付鈞,他們一個為了西部的發展、一個為了自己的外孫,有限度地握手言和了。李付鈞一是消化不了楊昌和給的消息:“……你說的是真的?”“真的?!崩罡垛x說:“我剛知道時也難以置信,畢竟就連君臨也只是在政治上有長才,他卻像無師自通一樣軍政都專擅——君臨還是整個容家供出來的,而他根本沒有家世支撐?,F在他的資料已經列入機密范圍,往后別人恐怕很難查到他頭上了。不得不說,高榮成那小子還真是會撿漏?!?/br>李付鈞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沒再說話。——但他開始憂慮起自己外孫的未來了。容裴并不知道楊昌和和李付鈞會進入現場旁聽,他有條不紊地解答著眾人的問題。場面雖然熱鬧,可總體而言還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就開始展開收尾工作。眼看快要成功脫身了,人群里突然出現了“來一場”的呼聲,整個現場就像點鞭炮被點著了似的,噼里啪啦地響了開去。按照慣例,解說人確實該來一場演示賽。高競霆還是第一次親身參與這樣的場面,看得有點熱血沸騰。他正要自告奮勇地上場和容裴對戰一局,卻聽到“獵手”說話了:“那好,我叫恒溫過來一趟?!?/br>聽到“恒溫”兩個字,整個現場都沸騰了。“獵手”的理論深入人心,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