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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貝暖不出聲,渾身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心里想,這個人太變態,不管他要做什么,只要他一實體化,就偷襲試試。 霍仞問小胡子:“帶匕首了?” 小胡子立刻從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 霍仞卻不接,對貝暖說:“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把刀拿出來給我,你就什么事都沒有?!?/br> 他果然還是不信貝暖。 上次貝暖砍他時,就是從手中憑空變出來一把刀,被他看在眼里。 雖然搞不清貝暖究竟在玩什么貓膩,但是看來他還是覺得那把刀有可能被貝暖藏著,沒拿出來。 貝暖說:“那把刀真的,真的,不在我這兒?!?/br> 這是一句真話。 就算陸行遲現在在這里,親自觀察貝暖的表情,也必須得承認,貝暖說的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話。 霍仞也偏頭看了半天貝暖的表情,最后終于開口,“頂著這樣一張臉,別人都會信你的鬼話吧?我可不太信你這個小騙子?!?/br> “把刀交出來,否則我就……”他輕松愉快地上下打量一遍貝暖,“……在哪動手好呢?” 小胡子在旁邊笑嘻嘻建議他家老大,“劃花她的臉。女的都怕這個?!?/br> 貝暖立刻瞥了小胡子一眼,心想,想劃我的臉?我今天要是不劃花你的臉,我就不姓貝。 霍仞笑出聲,“你正在琢磨著一定要劃花他的臉是不是?看,我多了解你,因為我們兩個是一樣的人嘛,有仇必報。說起這個,我倒是真有主意了?!?/br> 霍仞舉起他的右手。 右手上,小指和無名指都少了一截。 “你干的?!?/br> 霍仞半真半假地控訴。 “你不知道,少了兩節手指頭有多不方便。所以我也打算讓你來體會一下?!?/br> 霍仞用下巴示意小胡子。 小胡子會意,立刻抓住貝暖的手,按在桌子上,把匕首按在她小拇指的指關節上。 “再問你一遍,”霍仞雙手抱胸,聲音含笑,“那把刀在哪? 貝暖滿臉恐懼地看看自己被按住的手,再看看小胡子手里一看就很鋒利的匕首,用最誠懇的語氣對霍仞說:“刀真的是被他帶走了?!?/br> 霍仞挑挑眉,給了小胡子一個眼神。 小胡子一臉興奮,立刻下手,用匕首毫不猶豫地去切貝暖的小拇指。 貝暖拼命地尖叫掙扎,無奈人小力氣小,被小胡子按著,根本掙不出來。 到處都是血。 小胡子利落地三兩下切完。 貝暖趴在桌上,邊哭邊疼得哆嗦,臉色蒼白,滿臉都是冷汗和眼淚。 霍仞欣賞著她哭得死去活來的樣子,舔了舔嘴唇,眼眸中全是興奮。 “我發現你很適合這種表情,比平時還漂亮。再問你一遍,刀呢?” 貝暖邊哭邊說:“真的……被他……帶走了……” 霍仞優哉游哉地說:“沒想清楚吧?不然再切一根看看?” 貝暖抽抽搭搭地努力抬頭,已經哭得滿臉花,對他說:“我沒撒謊……刀真的不在我這兒……” 霍仞對小胡子抬了抬下巴。 小胡子立刻用匕首去切貝暖的無名指。 這一次貝暖慘叫一聲,就沒什么動靜了。 小胡子低頭看了看,“暈過去了?這女的太弱,不會是死了吧?” 霍仞偏頭研究了一下貝暖,悠悠然下了個結論,“好,我就相信刀不在你這兒。我去找你那個男朋友,一會兒再回來陪你玩?!?/br> 然后對小胡子說:“你們看著她?!?/br> 霍仞出門走了。 小胡子瞥了一眼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貝暖,吩咐掃帚眉,“你在外面守著?!?/br> 掃帚眉唯唯諾諾地答應著,趕緊關門出去了。 小胡子再看看貝暖,滿臉邪笑,晃到貝暖旁邊。 他伸出手,想去扳貝暖的頭,貝暖卻自己先把頭抬了起來。 有點不對。 小胡子心想。 非常不對。 貝暖剛剛掙扎時弄亂的頭發現在一絲不亂,柔順無比,純潔無比的小臉上干干凈凈,沒有一滴冷汗、一點淚痕,眼睛清澈澄凈,黑白分明。 最關鍵的是,滿桌的血都沒了,她搭在桌面上的那只手白皙柔軟,帶著小渦,一根手指都不缺。 貝暖對他眨眨眼,真誠地問:“想劃花我的臉???” 小胡子從震驚中緩過神,才覺得身上一陣發涼,低下頭。 就看到一根鋒利的金屬長刺從貝暖的另一只手上延伸出來,已經把他捅了一個對穿。 貝暖直起身,舉起剛剛被切的那只手,一排寒光閃閃的金屬利爪冒了出來,對著小胡子的臉就是一下。 劃花了他的臉。 第109章 怎么處理他是個問題,不能就這么扔著。 貝暖收走他身上的槍,努力把他拖到墻邊的文件柜前。 可惜小胡子的個頭不算小,使了半天勁,也塞不進去。 貝暖琢磨,系統規定不能把活人收進空間,并沒有說不能把尸體放進去。 貝暖在空間里找了一個遠遠的角落,鋪好一次性桌布,把他扔了進去。 搞定他,貝暖走到門口,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頭。 完美無缺。 剛剛小胡子下刀的時候,貝暖努力變了個形。 變形時身體的一部分離開身體,只要不太遠,完全不成問題。 貝暖負責構思,系統自動完善細節,手指斷掉,離開身體,到處都是血,看起來像真的一樣。 貝暖又哭又喊,努力想象疼得死去活來是什么感覺,其實對演技沒什么把握。 畢竟活到這么大都沒被人切過手指頭。 還好演技不夠,有異能湊,連真哭都不用,變出來的眼淚要多少有多少,成功騙過了霍仞。 現在的問題是,掃帚眉還在外面把風。 貝暖握住門把手輕輕試了試,門竟然鎖起來了。 貝暖把手指捅進鎖孔里,讓手指在鎖孔中融化變形。 鑰匙的原理,應該是用鑰匙上的齒,把鎖孔里掉下來的每個彈子都向上頂到合適的位置,然后鎖芯就可以轉動了。 問題是,到底頂到哪里才是合適的位置? 就算能變形,也并不知道。 貝暖在鎖孔里試了半天,瞎捅了一氣,一點用都沒有。 她嘆了口氣,趴下看了看,這門做得挺嚴實,根本沒有門縫。 貝暖心不甘情不愿地變了個形。 人猛然拔高了,人中上多了胡子,貝暖掏出手機用鏡頭看了看自己,活脫脫就是穿著背心褲衩的小胡子。 真丑。貝暖在心中默默吐槽。 她抬腳踢了踢門。 外面傳來掃帚眉的聲音,“哥,要出來???” 貝暖不出聲,又踹了一腳。 門先打開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