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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貝暖無語:“什么約會?我從昨晚到現在,跟喪尸玩了四回籠斗?!?/br> 連江斐都蹙起漂亮的眉頭。 “籠斗?什么籠斗?” 貝暖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江斐冷笑了一聲,“那個邱什么的,算便宜他了,應該把他關在裝喪尸的那個房間里,把所有喪尸都放出來?!?/br> 杜若瞥他一眼,不滿地嘟囔:“不管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想往我們喪尸嘴里塞,人不人道???” 貝暖琢磨:“那叫‘人道’?” 杜若想想,“呃……喪……喪道?喪不喪道?” 陸行遲無語,“不虐待野生動物也叫人道吧?” 杜若立刻不干了,“你說我們喪尸是野生動物?” 貝暖轉移他的注意力,從空間里掏出一大厚疊錢,“杜若,看!籠斗的獎金,給你買烤雀吃!” 杜若立刻感動了,“貝暖,你真好??墒沁@是你賣命換的錢,我不能亂花?!?/br> 說得好像在演家里孩子挨餓mama去賣血的苦情劇。 貝暖把錢給他看,“多著呢,怎么亂花都沒問題?!?/br> 確實不少。 杜若望著那一厚沓錢,忽然問:“這比背石頭賺錢快多了。賭場可以自愿報名籠斗?我也想去,要是我徒手把喪尸塞回籠子里,能算贏嗎?” 所有人:“……” 幾個人吃過早飯,真的去集市找小勺買烤雀吃。 一到集市,遠遠地就聞見烤雀的香味了。 小勺看見貝暖,眼睛一亮,“jiejie,他們終于把你放了?” 貝暖答:“是,我又斗了幾場,又贏了?!?/br> 小勺開心得好像是她籠斗贏了一樣,“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行?!?/br> 她從攤位上拿起一大串烤雀,遞給貝暖,“慶祝你贏了籠斗!” 貝暖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她,“是要慶祝,我們今天想買很多很多的烤雀?!?/br> 結果就是一群人圍在小雀的攤位旁,一起吃烤雀。 小勺手藝非凡,雀rou烤得很到位,調料下得也很到位,又香又酥,連廚藝大師江斐都贊不絕口。 “今天石叔怎么沒來?” 小勺一邊烤著鳥一邊納悶。 “他每天都來白拿我的烤雀吃,都吃出習慣來了,這個時間早該來了,難道突然吃膩,改口味了?” 貝暖和陸行遲對視了一眼,同時想:他還真是改口味了。而且早就領了一顆子彈,以后再也不會來吃白食了。 貝暖他們正在吃烤雀,有幾個人路過,其中一個看一眼貝暖,忍不住再看一眼,悄悄捅捅旁邊的人。 “這就是那個F吧?” “好像就是那個連著贏了籠斗的F!” “沒錯,就是她,我認識!一共贏了三場籠斗!” 貝暖默默地想:不是三場,是四場。 旁邊的人也聽見了,不少人都停下來往這邊瞧。 “就是她嗎?” “絕對是她!今天上午,整個島上都傳遍了!有個掛著F牌的贏了好多場籠斗!” 貝暖默默地想:不是好多場,是四場。 貝暖兢兢業業地啃著小鳥腿,嘴巴很忙。 現在集市上從路人到擺攤賣東西的,每個人都在盯著她瞧,好像在集體圍觀她啃鳥一樣。 貝暖忽然理解了動物園里猴山上猴子的感覺。 小勺倒是挺高興,忍不住跟圍觀群眾炫耀:“就是這個Fjiejie!別瞧不起F,F也很厲害!” 語氣里的自豪都快滿出來了。 圍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小勺的攤位附近,三五成群或遠或近地站了不少人,貝暖的那只鳥腿還沒啃完,四周就多了黑壓壓一片人頭。 連不少F坑的人都過來了,全都是為了來看傳說中那個F。 他們的眼睛中冒著光,“這就是那個贏了無數場籠斗的F?” 貝暖默默地想:不是無數場,是四場。 大家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興奮的心情,有人開始帶頭有節奏地喊:“F!F!F!F!” 立刻就有不少人跟上。 集市上,“F”聲響成一片,貝暖手里的烤雀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了。 貝暖扯扯陸行遲的衣服,“我們走吧?” 小勺連忙說:“等等,我給你找錢?!?/br> “不用,”貝暖拒絕,“我們常來吃,你就當是預付的吧?!?/br> 小勺答應了,“好,我給你們記在賬上。今天天氣好,我還打算上一次山,晚上你們再來吧,應該有更新鮮的?!?/br> 貝暖答應了,轉身就走。 一回頭,正好逮到杜若正快樂地跟著大家一起喊:“F!F!F!F!” 貝暖:“……” 這天剩下的時間,幾個人一起把島上翻了一遍,也沒再找到那個傳說中的神秘標志。 只是無論走到哪,都會有人立刻認出貝暖。 貝暖很神奇地變成了像“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一樣,有了個代號,叫“那個F”。 島上人人都叫她“那個F”。 她殺死喪尸的數目也像滾雪球一樣,從早晨到現在,一路高歌猛進地暴漲。 貝暖深深懷疑,在島上很多人的心目中,她已經變成了像陸行遲那樣手一揮就是漫天箭雨,瞬間滅掉喪尸無數的存在。 轉眼就到了傍晚,太陽沉到山后,天色暗了下來。 杜若走了一天走累了,搓搓手,“你們想不想再去吃幾串烤雀?” 他還沒吃夠。 過兩天就要走了,走了就吃不著了。 貝暖把沖鋒衣的兜帽罩在腦袋上,拉高拉鏈,遮住半張臉,“去。走?!?/br> 集市上仍然很熱鬧,卻沒有熟悉的烤鳥rou的香味,幾個人轉了一大圈,都沒看見小勺。 貝暖說:“我去找人問問?!?/br> 唐瑭問:“這么多人,問誰呢?” 貝暖看了一遍路兩邊的攤位,決定了,“就問那個賣烤木薯片的大叔吧。大家都是‘烤’,是同行,說不定知道?!?/br> 陸行遲順手摸一把她罩著兜帽的小腦袋,“貝暖,你邏輯真好?!?/br> 這句話怎么聽都像是在挖苦人。 然而他挖苦錯了。事實是,烤木薯片的大叔還真的知道。 “小勺???我知道??!” 不過他的注意力先轉移了,仔細看看貝暖被兜帽遮住一大半的臉,又研究了一下貝暖露出來的那雙眼睛,試探著問:“你就是那個……” 杜若在旁邊開心地替他說完:“F?!?/br> 貝暖:“……” 大叔立刻興奮了,“你就是籠斗贏了很多場的那個……” 貝暖糾正他,“其實只贏了四場。請問小勺去哪了?怎么沒出來擺攤?” 大叔說:“聽人說,小勺今天上午上山摸鳥,好像掉下來把腿給摔壞了,自己從山上挪回來的,現在應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