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收起來。 “也幫江斐帶幾本回去?!倍湃糇聊?,“你們說他會想看什么類型的書?”。 陸行遲順手從書架上抽下來一本,扔給杜若。 杜若接住看了一眼。 封面上一排大字——。 “給他看這個干什么啊,他又不是賣茶葉的?!倍湃舭褧匦路呕貢?,幫江斐和唐瑭挑了一大摞懸疑推理。 貝暖眼尖,看到陸行遲走到一個書架前,站著翻了翻,不動聲色地把兩三本書塞進包里。 這里又沒有店員,他卻遮遮掩掩的,好像在做賊。 陸大boss偷什么書呢這么神秘? 等他繞到旁邊書架,貝暖悄悄摸過去看了一眼。 、、。 貝暖使勁咬住嘴唇,才沒笑出聲來。 貝暖看破不說破,跟著他回到車上。 陸行遲把車開出車庫,又兜了一大圈,終于發現一家大型連鎖家居建材店,居然真的找到了小型便攜式發電機。 發電機是燒汽油的。 回程的路上路過一家加油站,陸行遲下車給車加滿油,又問貝暖要了幾只油桶,把它們全部灌滿。 “以后路過加油站,我們盡量加滿油?!标懶羞t說。 現在車要喝油,發電機也要喝油,汽油多多益善。 貝暖繞著加油站研究了一圈。 陸行遲加好油,三個人重新上車,才剛發動車子,貝暖忽然說:“等等?!?/br> 她打開車門跳下車,跑到加油的地方握住油槍。 轟隆隆一聲打雷一樣的悶響。 陸行遲火速跳下車,沖了過去,卻看見貝暖好端端地站著,一雙眼睛眨呀眨。 加油站整套的油泵和油槍都不見了,地上多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她眼神放空,好像在腦中琢磨什么,然后問了個古怪的問題。 “有兩個人那么高,四五個人那么長,好大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一個躺著的大膠囊,連著上面的表和油槍,那是儲油罐嗎?” 陸行遲:“……” 她竟然把油槍油表連同地下的儲油罐統統收進了她的空間里。 陸行遲咬了咬牙。 她的膽子傻大傻大的。 貝暖倒是挺高興,“我隨便試了一下,居然成功了!咱們現在有汽油用了,好大好大一罐??!” 是夠大,那是一整個加油站的九十七號汽油。 杜若跟了過來,也被貝暖徹底嚇傻。 “你收了一個加油站?你平時都在空間里點火做飯,你的空間是不會爆炸的嗎?” “笨?!必惻?,“我當然是放在沒有時間流動的上層了,要加油的時候再拿出來?!?/br> 別人加油是掏出個油桶,她加油是掏出個加油站,行吧。 重新上了車,杜若還在納悶,“所以咱們為什么會收了個加油站來著?” 又自問自答,“哦,是貝暖說,想要個吹風機吹頭發?!?/br> 要吹頭發就得有電,要有電就要有發電機,要用發電機就得有汽油,要有汽油就得收個加油站。 邏輯挺順暢,沒毛病。 中午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整個水城,雖然是末世,也憑空多了點難得的祥和安閑,連外面散步的喪尸都被太陽曬得懶洋洋的。 水大的食堂已經開飯了,今天在門口值班的是宋希翼。 有人叫他過去吃午飯。 “不用,你們先吃吧,吃完再來換我?!彼蜗R砘亓藗€頭。 等再回過頭來時,猛然看到,一輛好大的貨車屁股對著門,端端正正地停在食堂的鐵柵門外。 無聲無息,好像從天而降,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過來停好的。 貝暖他們幾個悄悄從貨車后冒出來。 貝暖比了個開門的手勢,“我們路過超市,給你們帶回來一點東西,快來卸貨?!?/br> 車廂的門打開,宋希翼傻了眼。 這哪是“一點東西”? 里面是一整車廂物資,有吃的有用的,一箱又一箱堆得滿滿當當。 宋希翼和一群男生趕緊出來,和陸行遲他們一起安靜迅速地把車上的物資卸下來。 他們忙著卸貨,貝暖卻急匆匆上樓了。 江斐早就把各種食材都處理好了,在臺面上碼得整整齊齊,只等著貝暖收起來。 江斐看見貝暖回來了,先對她笑笑,“去哪玩了?” “我們去逛街了,帶了好多東西回來,”貝暖顧不上跟他聊天,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走,下樓看看?!?/br> 江斐不太明白她為什么非要拉自己去看熱鬧,不過還是順從地跟著她下樓。 下到一樓,就看到水大的同學們圍著堆成小山的物資。 各種東西,應有盡有。 江斐笑問:“這都是你們帶回來的?這么多?” “是?!必惻忉?,“我們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超市,里面都是喪尸,還沒人進去過,陸行遲就把超市清了,帶了不少物資回來,剛好可以送給他們?!?/br> 貝暖跟江斐一五一十匯報完,火速調出圣母值。 圣母值果然升了不少。 今天在江斐面前秀圣母,圣母值全部雙倍,實在是爽極了。 杜若過來低聲跟江斐吐槽:“你知道嗎,貝暖為了吹頭發,在空間里收了一個加油站?!?/br> “那可要小心一點,”江斐對貝暖笑笑,“我以前在加油站工作過,你有什么不懂的,說不定可以問我?!?/br> 貝暖正對那個巨大的儲油罐很沒把握,眼睛都亮了。 “真的?我正想找人問,儲油罐一定要正著放,對吧?”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上面有個排氣用的活的閥門?!苯承Υ?。 貝暖皺皺眉,“這東西本來應該是埋在地下深坑里的,我們這樣直接拿出來用,要正著放的話,油槍都在最頂上,該怎么加油呢?” 江斐想了想,“可以讓陸行遲幫你做一個鋼板的坡道,加油時把車開上去……” 兩個人熱烈地討論起來。 陸行遲本來在幫宋希翼他們清點帶回來的東西,忽然發現貝暖不見了。 隔了沒一會兒,她又冒出來了,興高采烈地拉著江斐。 陸行遲盯了一眼她拽著江斐袖子的手。 前幾天她就是這樣的,時不時拉拉陸行遲的衣服,扯扯他的袖子,捅一捅他,仰著頭跟他說話。 喪尸爆發以來,從一開始,她就一定要跟著他。 為了能跟著他,不惜一切代價。 各種撒嬌賣萌,寧肯眼淚汪汪地抱上來,甚至親了一下,還悶在睡袋里藏了一路。 前兩天還說什么“我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她好像一只路上遇到的小流浪貓,因為他隨手喂了根火腿腸,就鐵了心要跟著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