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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上車(。我考慮一下投票結果的車發哪里,群的話就是文檔,樂乎微博我試試圖片。這章和第2章一起食用風味更佳w,然后下一章一期哥上線(白木伶完了(。約了寶貝零子畫了伶的人設圖,終于寫到抽煙的場景可以解封啦!戳這里:最近在補夏目,覺得夏目因為珍惜友人和親人而選擇對自己能看到妖怪的事保密……就覺得特別像伶啊,同樣是在別人眼里“說出來不就好了嗎”這種事,卻因為過于在乎,而選擇了另一條路,獨自背負一切,將溫柔留給他們這就很心疼伶和夏目了……————————————今天是我的讀者@起名廢名名的生日!大家不介意動動手指給她愛的生日祝福吧麻煩大家了!么么幾!☆、P23Part23白木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危險的定時炸.彈,一邊為了不讓在意的人失望而努力扮演著“好孩子”的角色,一邊又因為內心的渴求與壓抑而迫切地需要一個發泄的理由。這樣的煎熬讓他不由得對現世——這個他無法親近卻又不得不融入的存在——產生遷怒的情緒,他一方面厭惡極了每天必須要長時間呆在學校并且假裝得很享受人際交往的模樣,另一方面這些偽裝又為他營造出了一片和諧美好的假象,于是他就像是一個人格分裂的患者一樣,在學校及家中是個乖巧的孩子,但私底下卻乖張到了極點。逃學、撒謊、泡網吧、抽煙喝酒……這些他小時候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如今被他統統試了個遍。但同時他又在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那份脆弱的平衡,白木伶本以為這樣的現狀會持續到他舍棄一切不該有的感情并步入正軌的那一天——至少,不該像現在這樣,在他還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感情的時候,猝不及防地被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在回到房間卻發現藍發的付喪神已經先他一步立在屋內,并且手里捧著的正是他扔到北川家清洗并縫補過的襯衣時,白木伶的瞳孔一縮,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咚”的一聲,他的腳后跟觸到閉合的木質拉門上。對方聞聲看來,金色的瞳孔在黃昏的映照下無端讓少年生出一絲不安來。“一……一期哥?”他直覺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但心中又不免存著些僥幸——說不定是因為其他的事找他呢?白木伶在心里七上八下地想著。不會的……他早就向學校請了病假,天數剛好卡在學校允許的最大期限內,因此對方不可能從學校得知他這段時間的具體行程……冷靜一點,如果被問到袖子上的劃痕,就說參加戶外活動時不小心劃到了。一期一振看他這一副看似鎮定其實心思全被小動作給暴露的樣子,輕嘆一聲,甫一接到電話的震驚和不可思議不覺間便消了幾分。剩下的,便是對少年與日俱增的偏愛和擔憂了。“今日主殿的老師打電話給我,說是有人看見您在街上打架?!?/br>BOOOOOOM!!!!!!盡管對方的聲音并無問責之意,但白木伶還是感覺整顆心瞬間墜到了胃里。被看到了!不、不,這只是一面之詞而已,拒不承認就好!于是他立即否認:“他騙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學校里!放學了就回家——”“但是老師說您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br>藍發的付喪神放下手中的衣物,幾步便來到少年的面前,他低頭看著對方難掩慌亂的模樣,態度不由得有些軟化,伸手便想揉揉那頭柔軟的頭發,卻被后者下意識地躲開了——一期一振的手突兀地停在空中,幾秒后,他放下手來。他知曉以少年的性格是不愿被人當場戳穿謊言的,之后怕是會躲著自己好幾天,但事情已經變得有些嚴重,身為早期看著他長大的幾位“長輩”之一,一期一振自認為有責任不讓對方走上歧路,“主殿難道忘記我曾經說的話了嗎?”——不可以撒謊。小時候白木伶撒謊被付喪神發現,被罰抄了整整一頁紙的“要做一個誠實的孩子”,這事他想起來就覺得丟臉……怎么可能忘記。白木伶咬緊下唇,他快速地呼吸著,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把打架這件事賴掉——他的腦子里飛快閃過幾條借口,但在出口的那一瞬間眼前又猛地閃過幾個畫面——在福利院因為犯錯被關在小黑屋里、撒謊被付喪神認出時既尷尬又羞愧的心情……這時,左手被握住的觸感令他倏地回神。一期一振握住了他的手腕,付喪神還是那副溫和的表情,少年楞楞地看著他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糟糕!手上的傷還沒痊愈!白木伶條件反射地想抽回手,但對方的力道剛好維持在自己無法掙脫又不會被握痛的程度,意識到這一點的少年一怔,抬頭看向半跪著察看傷口的青年,臉上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小心翼翼。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一期哥大概是……有點生氣了。平時溫柔的人,生氣起來就愈發可怕。他從來到本丸起就沒見過對方生氣的模樣,印象里唯一一次還是因為小時候他睡不著覺熬了幾天后被對方發現……但是由于那時候年齡太小,已經記不清對方生氣后的反應了。“傷口裂開了……不好,血腥味散開了?!鼻嗄甑穆曇裘偷貕旱?,當即就釋放了自己的神域將這間屋子的氣息同外界隔開,白木伶對此一無所知,只是感覺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原本還可以依稀聽到的屋外的聲音消失殆盡。緊接著浸了血液的繃帶被一圈圈拆開,青年潔白的手套沾上了鮮血,而這鮮血是來自面前的這個他萬分寵愛的孩子的……想到這里,他連指尖都開始顫抖了。白木伶看不到低著頭的刀劍付喪神的眼睛,不然他大概就知道一期一振發怒時會有怎樣的反應了。——那雙平時滿載著溫柔和寵溺的金眸,如今沒有絲毫溫度。想來也是,就算以人形示人,他們的本質還是活躍于戰場的冷兵器——唯一的溫暖,也全都留給了眼前的少年。傷口附近的血液被悉心洗凈,付喪神四處找了一圈才發現少年的臥室里沒有藥膏,干凈的繃帶倒是有一卷,可能是藥研之前在這里留宿時留下的。開始處理傷口時少年就安靜下來,不復之前的慌亂和不安,乖巧地坐在原地舉起左手,青年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有在被觸碰時才會輕輕瑟縮一下。他能感覺到,對方對自己受傷的事非常在意。從對方摘下手套親手處理自己的傷口這一點……就能得知。付喪神回到少年的面前再次仔細觀察了一遍傷處,見不再有血液流出后室內幾乎凝滯的空氣終于開始緩緩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