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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看不清?” 相澤消太有點想白她一眼,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不和自己置氣了。倒是歐爾麥特看著他們兩個人互動有點想笑,但是把注意力放在學生們身上的時候,也忍不住有點擔心。 棲川白歌想想也覺得要是讓他們自己沒頭沒腦的折騰似乎要浪費不少時間的樣子,就拍了拍手把他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開口說:“我先幫你們分個組吧,等一輪結束之后再換著來。順便主題是救援,至于怎么救援,什么樣的場景,亦或者是側重哪一方面的救援在,這些都由你們自己來決定。有什么需要我們三個幫忙的地方就和我們說好了,能夠幫上忙的地方我們都會盡可能的幫你們的?!?/br> 她給了他們幾個方向,好歹不至于叫人無頭蒼蠅一樣的瞎轉,不過他們似乎也都沒有讓幾個正在看戲的老師幫忙的意思,磕磕絆絆的總算是把演習給搞起來了。 “不過這一屆這么早就讓他們參加考試,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睏ò赘枳笥乙矝]事情干,找了個能夠歇腳又能看的見訓練場地之中狀況的地方拉著相澤消太和歐爾麥特坐了下來,摸出了自己帶來的保溫杯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枸杞茶。 被叮囑不能吃太多雜七雜八東西的歐爾麥特也就只能喝這么點湯湯水水的東西,而相澤消太則是捂著手中的保溫杯嘆了口氣:“不行也得行了。這學期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就算只考慮到讓他們擁有自保的能力,這場考試他們也必須得去?!?/br> “一直不讓他們使用個性這一點只怕到時候會被拿出來當成絆住他們手腳的一點,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考慮,英雄臨時執照都是必須要拿到手的東西。之后把他們分散開來,多多少少也算是分散開注意力了,雖然可能還是有一定的風險,但是相比起來毫無疑問是這樣更加的安全?!?/br> “但是除了他們之外,其他的似乎都是二三年級吧?一年級的話到底還是有點勉強了,就算現在做突擊特訓,對他們來說救援課程這一方面多少還是會有些跟不上的。說實話我倒是不擔心他們的實戰,畢竟運動會上的錄像我也都看了,在運動會的時候就能有那種程度的能力,在實戰方面只需要增加戰斗經驗就行了?!?/br> 棲川白歌看著他們有些生澀的開始配合著進行訓練了,也不免有些擔憂:“況且又是這樣的考試……恐怕到時候也會被人渾水摸魚進來。他們的顧慮畢竟還不少,到時候萬一考試的時候出點事情,又不好解決了。雄英現在才經歷了一次輿論,如果THE再出事,就麻煩大了,可不會像這次一樣能這么簡單解決?!?/br> 相澤消太深吸了一口氣,一慣懶洋洋垂著的眼睛也似乎終于有了點精神似的抬眼朝棲川白歌看了過去。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安排你一起去的,”他說,“不然也不會這么順利地就讓你也一起去THE。不過你的臨時執照不需要和他們一起考核,只需要保證考試的正常運作就可以了?!?/br> 棲川白歌這才清楚之前說的讓自己也拿一個臨時執照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運作的。 “你們算的可真是精明,這不就是打算找一個打白工的嘛,”她雖然是這么說著,但是表情看起來倒是也沒有什么不愉快,“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一個人恐怕看顧不了全場,到時候我找青行燈一起幫忙好了?!?/br> 她看到相澤消太露出的疑惑表情,補充了一句:“就是那天和歐爾麥特一起作戰的時候被我召喚出來的那個大妖怪。我和她之間的契約還沒有解除,不過這段時間青行燈是自己自由行動著的,再加上她本身身為妖怪,如果不是自己主動的話,尋常人是看不見她的,也就隨她去了?!?/br> 相澤消太和歐爾麥特被棲川白歌突如其來扔下來的地雷炸的有些頭暈,一想到她居然還放任著另外一個危險人物在外面隨意游蕩就不由得覺得有些頭疼,要想把這件事情給填補上,少不得又得花不少精力了。 “我可不給別人做白工,”棲川白歌只是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本來要是沒有這件事情,過段時間我們之間的契約就會自己消失,青行燈就能回自己原本的世界之中去。但是現在既然有這樣的事情需要我來出手,那你們就只能忍受這點麻煩啦?!?/br> “你說的到輕松,”相澤消太也不是什么會因為這種事情變得毛毛躁躁起來的愣頭青,也能理解棲川白歌的選擇,只是有些在意自己突然又要增加的工作量而已,“算了,這件事情交給校長去交涉好了?!?/br> “別擔心,”棲川白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倒也不會很麻煩,平時狀態下的青行燈也沒有人能看見,只要通知一聲就可以了?!?/br> 相澤消太白了她一眼就放下杯子去聯系校長了,歐爾麥特失笑著搖了搖頭把自己手中已經空了的杯子遞了過去,棲川白歌從順如流的又給他倒了一杯枸杞茶。 “說實話,我其實沒有想到你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我們這邊,”歐爾麥特捧著手中還騰升著熱氣的枸杞茶,望著茶水中沉沉浮浮的枸杞說,“畢竟站在你對立面的是未來的你……你一點都不好奇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樣嗎?” 棲川白歌也給自己續上了一杯枸杞茶,沉吟片刻才說:“要說一點都不好奇,倒是騙人的。但是要我承認那樣一個家伙是我自己,這我是不承認的?!?/br> 棲川白歌想到另外一個自己的模樣,忍不住皺了下眉,杯中的茶水也跟著晃出了一圈細細的漣漪,將她倒映在水面之中的面孔拆成了碎片。 “那個家伙……心中什么都沒有。沒有目標,沒有目的,沒有自我,空的就像是個容器,只要有人把東西注入其中,她就完全的順從其中的愿望。要我承認那樣一個家伙是我自己,倒不如讓我承認那家伙僅僅是一個傀儡來的干脆?!?/br> 棲川白歌仔細回想起自己和那個【棲川白歌】僅有的幾次交談,心中越發肯定了這個猜測。 “我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在和我經歷過同樣的苦難之后,還會被摧毀成這種沒有別人就活不下去的樣子,要讓我承認她這著實有點困難?!?/br> 歐爾麥特敏感的察覺到了棲川白歌背后的意思,但是他并沒有追問下去,只是并不是非常贊同棲川白歌的篤定。 “覺得我說的話太過肯定了?”棲川白歌在這方面上相當的敏銳,彎著嘴角笑了一下,但是眼中卻沒有多少笑意。 “人總是有承受不住的界限的?!?/br> 歐爾麥特只是這么說。 棲川白歌將杯中尚且還有些發燙的茶水一飲而盡,連嘴角的那一點笑意都消失殆盡了。 “我和你一樣,歐爾麥特,”她捧著余溫尚且沒有完全消失的茶水杯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