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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們遮掩的小人物應該是不會被記住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的活動范圍可就非常的廣泛了?!?/br> “話不是這么說的……”棲川白歌對太宰治的強詞奪理顯然看起來非常的無奈,但是卻也無可奈何,“既然你們一定要去的話,注意安全就好了。請務必跟在秀元的身邊,不然我實在放心不下你們兩個?!?/br> “當然了小姐,”太宰治朝棲川白歌扎眼的神情實在是戲謔,讓人根本將他說的話當真,“我自然是什么都聽你的?!?/br> “太宰先生既然這么說了,”可惜棲川白歌一向不按常理出牌,“那我就相信太宰先生?!?/br> 沒有坐騎的棲川白歌放下簾子之后姑且充當了騎手的身份,駕馭著車輪燃燒著火焰的牛車騰空而起,沖著妖氣扭卷成了龍卷風的京都沖了過去。 在一瞬間,所有觀察著京都的勢力都意識到了羽衣狐和花開院家以及奴良組的戰爭徹底打響了。 至于這個時候是渾水摸魚還是靜待結果……這就是他們自己需要思考的事情了。 “我還以為你回去幫忙呢?!?/br> 不管是哪個茨木童子還是酒吞童子都不動如山的駐扎在花開院本家沒有一點動彈的意思,這讓原本以為她們會支援棲川白歌的男性茨木童子有些驚訝,但是卻也不怎么在意。 女性的酒吞童子望著這個季節其實已經沒有什么花葉的櫻花,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盞,看起來是已經醉的半夢半醒懵懵懂懂了,但是一說話,男性的酒吞童子就知道她絕對是清醒著的。 “何必給鷹拴上鎖鏈,何必把虎關進籠子?” 清澈的酒液撞在杯壁上,細碎的水聲刷拉拉的如同玉碎珠落,在酒吞童子紫藤一般的眼眸之中暈開迷蒙的水光:“如果她需要我們,她不會吝嗇尋求我們的幫助,若是我們提前查收,未免太煞風景了?!?/br> “我可不是渡邊綱,做不來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br> 酒吞童子也有著收藏家的品格,而且身為妖怪,她的品味也顯然更加的獨特,也對于自己的藏品更加的有耐心。 “讓珍貴的寶物在她的領域之中綻放自己最美麗的光彩,這才是收藏家應該做的事情。僅僅只是關在陰暗的匣子之中或者玻璃柜里頭,那是最次的收藏家才會做的事情?!?/br> 酒盞就應該用來盛酒,花瓶就應該用來插花,就如同棲川白歌就應該在自己的戰場上廝殺,而不是一味的珍藏起來,擔心她身上多了一些破壞美麗的傷痕。 但實際上,她正是因為經歷過這么多的戰斗,擁有了這么多的傷疤,才會成為值得被大江山鬼王珍藏的絕品。 男性的酒吞童子對這句話不置可否。若說兩個茨木童子之間還有不少重合的特征,在他和這個女性的酒吞童子身上,他自認為是沒有什么重合的特征的。 他覺得他們之間除了同樣有著酒吞童子這個名字之外,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但是偏偏又因為都是酒吞童子,在這個距離之中他們甚至都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彼此的心思,所以女性的那位眼波流轉,毫不猶豫的說:“若是和你這樣不解風情的人有什么相似之處,才是最讓人家難堪的事情?!?/br> 從男性的茨木童子口中得知這個自己的情史之后,女性的酒吞童子就毫不掩蓋自己對另一個自己的鄙夷。 紅發的鬼王似乎有些無語,但是對這樣的情況顯然也沒有什么辦法,因此只是白了她一眼之后冷聲說:“你與其關心我,倒不如多關心關心你那個‘老爺’?!?/br> 顯然酒吞童子這段時間的作風給紅發鬼王留下了不少心理陰影,他提及這個詞語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的寒毛都立起來了。 “京都的那個大妖怪可不是什么好相處的存在,要是她真的插手進去,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忙,就算是她恐怕也是要折在其中的?!?/br> “成功與失敗并不重要,就算是殘缺的珍品也比完整的凡品美麗并且珍惜許多。這既然是她自己決定的事情,人家就不會插手進去?!?/br> 雖然平日里看起來把棲川白歌放在心尖尖上的樣子,但是現在酒吞童子品著酒說這話的時候卻少了往日風情萬種的柔媚模樣,冷漠的終于有了大妖怪的樣子:“她自己的選擇,就算是死亡也只是她自己的事情?!?/br> “雖然看著她被血打濕的樣子未免有些遺憾,但是把尸體拼湊起來之后,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情趣的。這樣的壓制,你這個大老粗是不會懂的?!?/br> 酒吞童子毫不留情并且毫不猶豫的表達出了自己的對另一個自己的品味的抨擊,看起來對于這一點顯然已經芥蒂許久了,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表現出的嫌棄有多么的顯眼。 他們之間甚至對酒的口味都截然不同,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會和這樣的家伙成為平行世界的自己。 今天的酒吞童子×2,也忍不住在思考這個哲學的問題。 “你確定不需要讓酒吞童子他們過來幫忙嗎?” 國木田顯然是最cao心的那個,這段是時間本身就非常怕鬼的他經歷了無數驚嚇之后終于勉強算是保住了自己的靈魂沒有飛升,但是卻也奄奄一息的有些神經兮兮了,因此在棲川白歌做出自己帶刀solo全場的決定之后,就算已經在牛車上了,他也忍不住掀開簾子沖著在外頭駕車的棲川白歌問到。 “總是這么cao心的話,很容易變老的,國木田先生?!?/br> 但是能和太宰治聊得來的人似乎總是有著特殊的聊天技巧,棲川白歌狀似認真的這么說了一句,在國木田爆炸之前才說出了真正的緣由:“他們四個本身就是這個世界之外的存在,就算是晴明大人其實我也不是很想讓他參與進來……但是太宰先生執意要來,也就只能讓晴明先生在一旁保護他了,多余的變數,我還是希望盡可能的減少到最低?!?/br> 棲川白歌說到這里的時候,總算是能讓人看出她的表情嚴肅了。 “這件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的存在,尤其是在玉藻前他們出現之后,結合我上一個任務出現的狀況,我總覺得其中有什么陰謀存在……我不希望他們被卷進其中,要是可以的話,還是盡可能的把這些扼殺在搖籃之中比較好?!?/br> 除了某方面的運氣,棲川白歌在其他事情上的直覺還是非常的精準的。 而且這樣接二連三的事故……實在是不能不讓她懷疑背后是否有陰謀的存在。而一般當她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就意味著這背后多半是有著陰謀的存在的。 從無例外。 等到棲川白歌和花開院秀元趕到的時候,奴良滑瓢已經受了不輕的傷,羽衣狐卻也看起來沒有占到什么便宜,看起來頗有些神情癲狂。 “奴良……滑瓢!” 她捂著自己的臉幾乎是在尖叫,毛茸茸的長尾巴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