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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南天抱著沒有動靜的莫問之放聲大哭,自己做了什么?這一定是天譴!「你比我狠,你厲害......」他緊緊抱著莫問之的上身,不斷用發顫的聲音說,「我怕了你,我服了,莫問之,我服了......你別這樣......」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豬,但今天,他才發現自己不但蠢而且歹毒。他知道莫問之的病情,他聽過莫問之在心理治療室艱難的告白,為什么還要這樣逼迫他?他從不知自己有這么狠毒,能把一個愛他的人逼到這個份上。「我錯了,錯了,我道歉,我該死......」他喃喃不安地說著,乞求這些話哪怕有一分一毫可以傳入莫問之耳里。莫問之一定是不肯原諒他。他靜靜躺著,一點動靜也沒有,這種安靜讓南天恨不得把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他去拉莫問之腕上的手銬,手銬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宛如一顆碎得七零八落的心被人粗魯地用腳踢散,他淌著眼淚,手足無措地又拉了幾下。手銬牢不可破,莫問之的手拷在上面,一定被拉扯得很疼。南天停下了動作。他不忍心。他知道這樣拉很疼。「我不敢,真的不敢了......」他低頭,在莫問之熱熱的臉頰上肆意親吻,哀求地哭著,「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你要怎樣都可以......」心疼得一直在抽搐,梗塞的感覺如影隨形。他記得不久前莫問之對他說了同樣的話,扭曲著那么俊美的臉哀求驚恐地看著他。他為什么會這么殘忍,還自以為是地以為抓到了要挾這個惡魔的把柄?抱著莫問之,南天號啕大哭。他不是懦弱,只是無法找到更適合的宣泄方法。眼淚淌再多也無法把心中的痛哭和內疚都放出來,他抱著莫問之無所適從地坐在地上,咬著牙細細品嘗絕望的滋味。「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真的......什么我都答應......」南天無助地喃喃。他總是企圖證明莫問之是愛他的,證明他在莫問之的心里是特殊的,證明莫問之肯為他改變,肯為他犧牲。他絕望地發現,原來如愿以償的滋味,也能這樣撕碎肝腸。他失去了莫問之!他失去他了......千百條神經都被繃緊然后撕裂,痛得幾乎沒了感覺。南天沉浸在悲痛欲絕的悔恨中,連外面房間門被撞開的聲音都沒有聽見。「南天,你先放手!」直到自己被人從地板上扯起來,南天終于遲緩地察覺有人來了。他抬起頭,喪失了神采的眸子好一會才凝結了焦距,「麥克......」聽見他說話,麥克松了一口氣,「南天,你先松開問之。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呆在蒸汽房里?」多虧南天剛才依仗最后一點殘存的理智關閉了蒸汽,現在的視線比開始清晰了不少。蒸汽滿滿散去。南天低下頭,看見莫問之曲線優美的臉龐,上面都是晶瑩的水珠,一顆一顆宛如珍珠。這么熱,心為什么卻仿佛凝結成冰塊。「他死了嗎?」南天癡癡地看著莫問之。這個語氣讓麥克直皺眉。莫問之的狀態已經夠糟糕了,千萬不要又來一個新病患。「這個是最先進的蒸汽房,有保險設定的,死不了人?!果溈斯室廨p松地說,「這家伙最多是難受一點,熱暈過去而已?!?/br>南天靜了好一會。繃緊的身軀緩緩放松下來。他吁出一口氣,輕聲說,「我以為他死了?!?/br>「你神經太緊張,南天?!果溈税矒崾降?,試探著把手放在南天赤裸發紅的手腕上,讓他和自己的眼睛平視,「你最近壓力太大了,放松一點,這不是你的錯?!?/br>南天抽搐著嘴角苦笑了一下,「你說的對,我一點也不懂強迫癥?!?/br>何止。他不懂強迫癥。也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愛。他以為他比任何人都愛莫問之。卻發現,原來莫問之比任何人都愛他......第八章做錯事的心情不足以對外人言。南天一千一萬個希望做出補償,這時候就算莫問之給他鎖十副手銬喂上一百頓「香腸大餐」,他都心甘情愿。結果......上帝再一次證明了它老人家決定惡整人類時無所不能的犀利。當莫問之從南天忐忑不安的眼皮子底下緩緩醒來時,他居然......「你說的對?!惯@是莫問之說的第一句話。「我不會再象從前那樣了?!惯@是他說的第二句話。聽了這兩句,南天張大嘴,下巴差點砸到新買的大床上。「他病情惡化了嗎?」好不容易合上嘴,他求助似的去看麥克。麥克雙手環在胸前,評估地看一下莫問之,反問,「你說呢?」南天二話不說,飛跳起來撲到柜子前取出一副嶄新發亮的手銬,再跳回莫問之面前,舉起手銬,象搖鈴鐺一樣猛烈地把手銬晃得嘩啦嘩啦直響。莫問之平靜地看了一眼。天......啊......這真比一頭餓狼看見一堆新鮮rou居然不理不睬還可怕!南天打個哆嗦,把手里的手銬朝床上隨便一扔,抱著頭,「他惡化了......」而且惡化的方向出乎意料。南天認真檢討,自從他認識了莫問之后,整個世界每天都在天翻地覆的變化中,警界精英的淪陷,永久型陽光1號的轉型,從交通科升入重案組,再從重案組踹到交通科,一時五彩繽紛,一時又日月無光。現在好了,莫問之再次給他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把五彩繽紛和日月無光同時砸在他已經昏昏沉沉的后腦勺上。一場蒸汽浴似乎把變態的人格和強迫癥全部蒸發了。醒來后的莫問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對于浴室里差點把南天嚇死的一幕,簡單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