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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得了吧,這個天沒有空調不要三天就有人躺你信不信?”唐堂胸有成竹的道,“再說了,我把他們堵里面的了,我們的人不就可以走了嗎?”席星宇沒好氣的道:“我如果只求走人,繞路就是了,干嘛把這些人打了?那么大的會展中心光是逃生入口就有不少,你就靠5個人去堵???”“所以說,你還是想清他們的嘛?!?/br>看著唐堂笑嘻嘻的臉,席星宇無奈的道:“小心吧?!?/br>“保證完成任務!”唐堂立正敬了個禮,轉身喊起來,“東西都下完了沒?下完了上這輛車,我們用這輛車去。書小蕾,你帶人往遠的地方走走,躲起來?!?/br>“別啊,唐哥!”方國安慘叫一聲撲上了車蓋,“別用我的車!我這可是新車,跑了還不到五千公里??!唐哥,放過小的吧!”唐堂一腳踢到方國安的屁股上,吼道:“出發!”江武是當地人,認路,唐堂開車,幾人擠上車后就開始準備。最有震懾力的無疑是95式微沖,可惜沒子彈了。剩下的就是復合弓,缺點是射擊前準備時間過長。再之后撬根、豬rou刀之類的東西就太不給力了,不僅需要近身更需要體力,基本上沒什么用。席星宇還在考慮著方案,方國安已經往槍上撲了過去,大吼道:“我要槍!”唐堂在前面喊:“你要不要臉???沒子彈的槍你也要?”“裝裝樣子嘛?!狈絿侧街煨÷曕止?,“書小蕾說了,有槍好歹能騙人?!?/br>“你啊,干脆找書小蕾當老婆得了,她絕對能把你□得服服帖帖的?!毕怯钫f完這句,就看見方國安愣了下,隨即別過頭漲紅了臉,他不禁大奇,道,“不是吧?你們之間真有什么?”“哪能??!這什么時候了,哪還有空想這些?”方國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岔開了話題,“我們怎么行動?”“江武,我們過去的路上你知道警察局或者派出所的分布嗎?”“我也沒那么熟?!苯鋼u了搖頭,“我哥在這里,我頂多假期來住幾天。我小時候是在這里長大的,你也知道,城市發展太快,小時候熟悉現在也變得和陌生城市差不多了?!?/br>席星宇本來也沒指望,倒也沒失望,點了點頭,沖駕駛座上的唐堂道:“我們先去小區里找東西,路過超市就去看看?!?/br>“沒問題?!甭牫鎏铺谜Z氣中透出來的樂呵勁,席星宇忍不住搖了搖頭。車子開得飛快,沒多久就到了收費站。席星宇看了一眼,詫異的道:“他們居然連收費站也控制了?”江武也皺著眉頭:“我帶人跑出來時沒發現啊?!?/br>“估計就是因為你們跑了,所以他們才派人來封鎖了?!?/br>“未必?!苯涞?,“也許不是他們的人?!?/br>事實證明,江武還是太天真了,唐堂的車才一停下,就有個光頭走了過來。本來笑瞇瞇的,走到近前,突然從身后掏出把槍。“下來!”光頭叫道。唐堂嗤笑起來:“我就說吧,肯定是一伙的?!鄙斐瞿X袋應道,“我們就是路過的!”“下來!”光頭怒氣沖沖地喊,“路過個屁!有沒有女人?有沒有吃的?”“沒有!都沒有!”唐堂擺出一臉恐懼的表情,“我們真沒有!”“沒有你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不吃飯哪?”光頭不耐煩了,“滾下來!快點!”席星宇的視力不算好,但大白天還是看的很清楚,光頭拿的是老式64手槍,看起來很舊了,上面還有改裝的痕跡。往遠處,收費站多個通道已經被好幾輛渣土車和拖車堵了,只剩下中間的一個,站著七八個人,面帶笑容的望著。“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淘汰槍?!碧铺霉緡佒?,問,“怎么樣?清嗎?”“清?!毕怯钫Z調冷了下來,他看見光頭衣服的下擺還有血跡,顏色很鮮艷,也不知道剛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順便搶槍?!?/br>“好咧,安全帶系好趴下抓穩嘍!”唐堂像是店小二一般喊了句,探出身去對車外的人喊道,“別開槍,我馬上下來!馬上下來!”光頭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展露,唐堂極其突然地一腳踩下了油門!方國安的路虎沒有辜負它號稱SUV的廣告,一秒之內加速起步,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如同脫韁的野馬般結結實實地撞上了光頭!撞擊的巨響和方國安的淚喊同時響起,唐堂換檔加速,幾秒之內車子飚至50碼,往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沖去!沒有預警,沒有勸說!幾聲零星的槍響過后,路虎以不可阻擋之勢直接撞上了聚在一起的人。席星宇感覺車身劇烈顛簸了幾下,車尾和車頭像是翹翹板般來回起伏。尖銳的剎車聲和側翻感同時襲來,最終,車子在一個甩尾拐彎后穩穩地停了下來。“怎么樣?我的車技沒退步吧?”唐堂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席星宇坐直,淡定地整了整衣服,道:“你一直這么馬路殺手下去總有天會被人民審判的?!?/br>“人民現在只會感激我?!碧铺貌灰詾橐獾男Φ?,“還有兩個站著的?!?/br>席星宇松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去。地上一堆人在哀嚎,有幾個在不斷抽搐,光頭躺在遠處,已經不動了。他往唯一一個站著的走過去,那人頭上扎了個花花綠綠的頭巾,一臉呆滯,手里還拿著土制獵槍,似乎被嚇呆了,直到席星宇站到面前才猛然醒悟過來,一邊叫著一邊舉起手:“媽了個巴子你們不……”話到此為止,席星宇一只手握住“遞”過來的槍桿,一抽一帶,輕輕巧巧的,那槍就到了他手里。“什么名字?”席星宇和顏悅色的問。“你……你……”花頭巾干咽著唾沫,過了好幾秒才結結巴巴的說,“老大不會放過你的?!?/br>“哦?”“我什么也不會說,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一聲槍響打斷了花頭巾的威脅,席星宇單手握著獵槍,看也不看,就這么對著另一個想要撲過來的人扣下了扳擊。硝煙還沒散去,那人肩膀一歪,哀叫著倒下去在地上打滾。席星宇笑了笑,和藹的道:“死不了。你這槍土制的,子彈也不是制式的,殺傷力不大,二十米以上殺傷力更小。我又沒打要害,沒大血管,只是有點疼,沒大事?!?/br>花頭巾的眼珠子在地上打滾的人和席星宇中間轉來轉去,驚恐慢慢爬上臉龐。沉默了一會兒后,他再一次積蓄起勇氣,嘗試擺脫困境:“只要你現在走,我就當沒看……”席星宇以另一聲槍響打斷了花頭巾空洞的威脅,這一槍打在了腿上,打滾的人再度創了一個新音高,變了調般扭曲著,直到叫不出來。“痛不到休克,只能忍著?!毕怯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