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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墮劍的那天,失去了我曾經追隨的王權者?!?/br> “——別讓我,第二次經歷這種事。室長,我既不想變成善條剛毅那樣的斬殺王權者,也不想成為夜刀神狗朗那樣被所追隨的王拋棄下,像喪家之犬一樣游蕩?!?/br> 宗像禮司要出口的話哽在喉嚨間。 他看著伏見猿比古,知道這個一向理智冷靜的青年,已經比任何Scepter 4的成員,都早出太多的清晰意識到了Scepter 4的危局和他面臨的問題。 宗像禮司沉默不語,伏見猿比古緊追不舍:“我不是那位陛下,沒有能讓已經死去的王權者死而復生的神奇能力。但是,我既然知道了那位陛下手中有可行之法,那么,為了不讓我自己淪落到無主的境地,如果您真的出了事,我也只能長跪在那位陛下面前,哀求一個奇跡?!?/br> “室長,別用這樣的方法折斷我的驕傲。您能答應我嗎?” 宗像禮司唇瓣動了動,微微動容:“你……” 他垂下眼眸,額前落下的發絲擋住了他的眼神,他坐在寬大華麗的高背椅上,如同靜止的雕塑。 許久,他才重新動了起來,低低笑出聲。 “呵,伏見,放心好了,你永遠都不會有跪倒在那位陛下面前的機會?!?/br> ——以他對那位陛下的了解而言,那可不是會心軟的人物。如果不是她自己想要做的事,不是她自己做下的決定,那么,不論是誰,就算在她面前跪爛了膝蓋,跪穿了長街,她也只會無動于衷。 但是伏見猿比古并不了解武曌,自然也沒有聽懂宗像禮司所說的話中的另一層意思。他只是長出一口氣,然后重新像往常那樣肆意的笑了出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退……” 宗像禮司眼角的余光不經意瞥過伏見猿比古重新拿走的筆記本電腦,然后下一刻,眼瞳大睜。 “等等!” 伏見猿比古頓住,意識到有什么不對的他也低頭向屏幕看去,然后…… “這是什么狀況啊……那位陛下,遭遇了綠組的御芍神紫?” 宗像禮司看上去也什么驚訝,恨不得沖進屏幕里在現場盯著這場遭遇,生怕那位過于任性、從不考慮其他人哪怕是友軍所布的局勢的陛下,做出什么驚嚇眾人的舉動。 可惜,越不想發生的事,越會發生。 監控視頻里,武曌將半死不活的御芍神紫提在手里晃了晃,然后瀟灑的一甩手,將重傷的御芍神紫扔向站在她身后的周防尊。 武曌笑著回頭向周防尊說了什么,然后周防尊只好一臉無奈的將身材過于高大的瘦削青年甩在自己的肩膀上,看樣子是準備扛回去。 而在臨走前,武曌敏銳的發覺了監視器的存在。 她回頭,過于明亮的眼眸如同日輪一般燦爛耀目。當她注視著監控器時,簡直讓人以為她在注視著監控器外,知道是誰在監控器的屏幕后面看著一切的發生。 甚少和武曌打交道的伏見猿比古在對上她視線的瞬間,冷汗直流。如同被某種極為危險的存在盯上,身體的本能在瘋狂叫囂“跑!”“快跑!”,可是全身的肌rou卻寸寸僵硬,控制不住的顫粟。 一時無法承受武曌的眼神所帶來的壓力的伏見猿比古,下意識的一手撐住了辦公桌,承受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軀。 宗像禮司沉著的盯著屏幕,沒有精力分給伏見猿比古。 下一刻,武曌輕輕勾唇,笑了出來。她的朱唇輕啟,似乎是為了照顧監視器后面的人一樣,一字一頓,說得很慢。 ‘Scepter 4不要插手,這是朕的游戲,別來打擾朕的興致?!?/br> ‘或者,你想知道在棋盤上被碾碎的國王棋KING,是什么感受嗎——宗像禮司?’ 說罷,她的神情不復剛剛的認真,愉快的笑著沖監視器眨眨眼,然后叫上周防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宗像禮司:“…………” “她剛剛……”宗像禮司沉吟著,向伏見猿比古發問:“是不是,在向我宣戰?” 伏見猿比古勉強穩住自己過于劇烈的心跳,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我想……那位陛下,大概是綁架了御芍神紫?!?/br> 宗像禮司的目光平靜的移向伏見猿比古,兩人沉默的對視著許久,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剛剛都看到了什么。 然后…… “陛??!下?。?!” 宗像禮司抄起一旁的佩劍,就大步向外走去:“我要去一趟吠舞羅!” · 武曌笑瞇瞇的坐在椅子上,她修長的雙腿擱置在茶幾上,不緊不慢的蹬著,晃悠著椅子。她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邊望著窗外照射進來的一地陽光,心情頗好的樣子。 “陛下?!辈菟S出云走過來在她手邊放下一杯調制漂亮的酒,也被她的好心情所感染,笑著詢問:“是有什么好事發生嗎?” 武曌笑著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啊,大概對于除了朕以外的人來說,都不算好事吧?!?/br> 草薙出云:……陛下,您成功的將天聊死了。 被噎了一下的草薙出云默默的從武曌身邊離開,剛走了沒兩步,就聽到一旁傳來的哼笑聲。 “哼哼哼,看看,這里不是吠舞羅嗎?” 被金色的絲線牢牢綁住的御芍神紫從昏迷中悠悠轉醒,他橫倒在地板上,在有限的視野范圍內掃視了一圈,判斷自己的處境。 哪怕他現在形象極為狼狽,就連一張過分俊美精致的臉都被武曌毫不留情的揍得腫了一圈,看不出本來樣貌,但他依舊不慌不忙,甚至還有心情調笑。 “一直都只是從情報中知道吠舞羅酒吧,但從來沒有親自走進來近距離好好參觀一下。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帶我進來呢,武曌?!?/br> 草薙出云警惕的看著他,肌rou緊繃起來。 一旁坐在高腳凳上垂著淺金色眼眸抽煙的周防尊,也轉眸看過來。只是,他不像草薙出云那樣緊張,反而極為放松,甚至帶了幾分看好戲的悠然。 “哦呀,你醒了啊,垃圾?!蔽鋾孜⑽壬?,手臂自然的搭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掌撐著臉頰。 她抬了抬濃密纖長的眼睫,金色的陽光落在她的眼眸中,映出一片冰冷的理智。 那雙眼眸中倒映著整個酒吧的景象,隱藏著整片山河和盛世的清歌盛景,但是,卻沒有御芍神紫的身影。 “雖然朕并不是帶你來參觀的,但是也放心,朕對拷問你,折辱你,殺死你沒有興趣——雖然朕完全有那個能力,朕的隨侍臣中,剛好有一位極為精通此道?!?/br> 迎著御芍神紫不屑的目光,武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別懷疑,那可是足以以酷刑聞名千年青史留名——雖然不是什么好名聲——的人,如果朕想從你那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