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勛頓了頓,忽然察覺到了什么。這里的豪華套房,和辰方在東渡區別墅的房間布置,是一樣風格和色調,這里的陳設配置,看起來就像是根據辰方的喜好來布置的。易勛不由得微瞪了眼:“這家酒店,你家的?”辰方點點頭。“……”易勛再一次體會到了秋姨商業涉獵范圍的廣泛。只是還沒等他感慨完,忽然腹部一緊,被迫的彎腰頭朝地,然后雙腳離地,身體一晃一晃的遠離了房門。直到進了臥室,他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扛起來了。他掙扎著要跳下來,動腿的瞬間,身體又是一陣旋轉,他整個人陷入了一片柔軟,濺起了幾片殷紅的花瓣。易勛完全沒注意到床上灑的玫瑰花搬,腦子里都是:他是被辰方扛過來的!“你……你跟誰學的?”莫名有點羞惱。辰方脫了外套壓上去,看起來十分急躁。因為剛游泳結束,又是直接來的酒店,脫了一件外套之后,就只剩下了一條泳褲。易勛呼吸一滯。周圍都是人的時候不覺得,一樣的裝束做一樣的事,所以在那個女孩穿著泳裝帶球撞人的時候,易勛內心也沒有任何波動,可是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辰方赤.裸著上身覆在他身上,這視覺沖擊不是一般的大。“以后不許這樣抗我?!?/br>他試圖轉移注意力,把視線挪開,本來應該很有氣勢的話,因為他的聲音微弱,聽起來倒有幾分撒嬌的味道。辰方很敷衍的“嗯”了一聲,捏住他的下顎把他的臉轉過來,低頭吻了上去。易勛只愣了一會兒就開始回應,都到這一步了,也沒什么好矯情的了。辰方捏住他下顎的手輕輕松開了,轉而往下移動。以往每次做這事都是穿著衣服的,他怕易勛不高興所以不敢輕易碰,而易勛因為害羞也不會主動脫,好不容易碰到一回,他的手就開始肆無忌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赤誠相對,易勛的身體格外敏感,忍不住動來動去,讓辰方本就高漲的欲望更加控制不住。終于扯掉了唯一礙事的東西,微涼的觸感讓易勛找回了一絲理智,他推開辰方,問:“你之前為什么生氣?”辰方蹭了蹭他的手:“沒生氣?!?/br>“沒生氣你干什么給我臉色看?”這就有點無理取鬧了,但易勛無理取鬧的很開心,尤其是看到辰方變得慌亂之后。“不是對你?!背椒秸f:“我不喜歡別人碰你?!?/br>還是在沒穿衣服的情況下。想著他又抬手捏了捏易勛被人撞到過的臂膀,輕輕捏了捏,有點沒控制好力道,捏出了幾道紅印。易勛忍痛沒躲,笑著說:“那你記好了,我也不喜歡別人碰你,你以后不能和別人靠的太近,好不好?”辰方認真又急切的點頭,“嗯?!?/br>易勛笑著收回了抵在他胸前的手,轉身去床頭柜里翻東西。床上的玫瑰花瓣因為他們的動作掉落了幾片在床底,花瓣這種布置,顯然不會是為了一個人獨住的,所以床頭柜里應該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他在床頭柜里摸索,辰方看著眼前的景色,心跳急劇加速。房間里的床上配置是咖啡色的四件套,易勛的身體本來就很白皙,為了找東西,身體微微側起,柔韌的線條扭成誘人的弧度,現在陷在這咖啡色的絨被里,就像一件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藝術品。辰方忍不住伸手,在某個地方捏了一把。易勛身體一僵,雙腿迅速縮起來,意圖保護自己。與此同時,他不負所望的在床頭柜里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兩瓶潤滑劑,兩盒安全套。高級酒店的配置果然齊全。回頭對上辰方震驚的視線,他正要開口,辰方卻急于解釋道:“不是我放的?!?/br>“……”易勛也很震驚,震驚于辰方竟然認得這東西。他勾了勾唇,起身湊過去說:“這兩樣,會用嗎?”他有意無意的在辰方身上蹭了蹭,暗示意味明顯。辰方眼中微亮:“可以用嗎?”易勛挑眉:“不用我找它們干嘛?”低頭瞥了眼,這人從海邊忍到現在,這忍耐力也是超乎尋常了。忽然有點心疼,易勛主動吻住了他。然而東西辰方認識,卻不怎么會用,他生澀的動作和忐忑的表情讓易勛不得不親自充當試驗品,并且手把手的教他該如何做。其實反過來也可以,可是一想到要面對辰方的懵懂無知,易勛就下不去手,只能自己承受。一切結束的時候,易勛已經是生無可戀。更讓他生無可戀的是,辰方忍耐力很強,但是爆發力更強。一個晚上的時間,易勛覺得自己丟掉了半條命。凌晨天剛破曉,易勛被抱進浴室里洗了澡,好不容易能睡下,身前的溫暖突然消失,他閉著眼睛摸了摸沒摸著,卻在枕頭邊上摸到了一片毛茸茸,帶著熟悉的溫度和氣息,想也沒想就扒拉進懷里,抱著睡過去了。……☆、夢境易勛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變成了一個束發穿錦衣華服的富家公子。說是富家公子,他待的地方卻不怎么繁榮。一座偏僻的小鎮,街上來往行人不多,各門個戶鄰居串門的卻不少,生活雖然不富裕,好在鄰里和諧,過的自在。他在這座小鎮上是外來人,但也融入的很快。一次外出,他從一名道士手中救了一只受傷的毛團,帶回去養傷,傷好之后,毛團就留在了他身邊。在夢里,他和正常人不一樣,他可以不吃不喝,不會覺得餓,也不會覺得累。閑的時候拿了卷書在院子里曬太陽,沒有太陽就待在房中,他不用出門就能知道外面的百姓在做些什么。哪家的大哥搶了小妹的糖人,弄哭了小妹之后又笨手笨腳的學做糖人去哄小妹高興,又有哪家的丈夫一時言語不當惹了妻子不高興,晚上被趕到了房門外睡覺,還有一些隔得近的,湊到一個家里玩骰子,運氣不好的輸得只剩下了褲衩,讓前來送茶水的小婦人羞紅了臉,匆匆躲到后屋去了。這是他每天的樂趣。有時候心血來潮,他也會下田跟著做些農活,但鄉民們見他穿的華貴,從來不肯讓他動手,生怕臟了他一身衣裳,他自己不心疼,旁人都替他心疼。于是他便招了幾個小童,坐在路邊給他們講故事。城里的故事,宮里的故事,還有天上的故事。不管他做什么,他的身邊,都會有一只白色的毛團,或者窩在他懷里,或者伏在他腿邊。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