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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思年只覺得口干舌燥,心里莫名的別扭:“想我可以聯系我啊,咱們當時不是幾乎天天見面嗎。你這也太夸張了,跟有病似的?!?/br> “沒病怎么會住院呢?!?/br> 徐建笑了,拉過女人垂下的手。他小心翼翼的在她白皙的腕子上印下一個吻,然后輕聲開口:“我討厭醫院?!?/br> 這五個字在當下這個四處雪白的場景里,聽起來很耳熟,激活了女人的回憶。 兩年前。 王思年從昏迷中醒來時,周圍一片死寂,耳旁只有監護儀嗶嗶作響。她嘴里干澀難耐,從鼻腔里被人下了胃管。 在那場海難中,她嚴重脫水到了引發臟器衰竭的邊緣。即使是被救回后,也是在ICU住了足足四天才轉到加護病房。 身體機能受損,腦子也就跟著糊涂起來。王思年一直處在懵懵懂懂的狀態,直到見到了哭成淚人的母親。 “我的小祖宗?!蓖鯆尯掼F不成鋼的想要打她兩下,又顧忌著女兒的身體,不敢下手,“你們這算是踩了狗屎運,撿回了一條命,知道嗎?” “到底怎么回事?”王思年這幾日沒有進食,全靠靜脈補液,因此語音艱澀。 原來是海上搜救隊在最后關頭,終于發現了這艘發動機已經完全損毀的船。船上一男一女都已經陷入深度昏迷,再晚一點怕是就無力回天了。 這些信息激活了她的認知,王思年突然想起災變中安慰著自己的男人,慌忙問:“他呢?我要去見他?!?/br> 說話間,她就要坐起來。 只是躺的太久,即使這樣輕微的動作也讓人眼前發黑,天旋地轉。 “你瘋了!給我躺下!”母親吼道。 但畢竟當媽的都心疼女兒,看到王思年臉色一片雪白,她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起身去請查房的醫生過來。 “你朋友的情況比你嚴重一些?!贬t生說的委婉,“他失血太多了?!?/br> 王思年困惑起來:“失血?” 周圍人的表情都變得晦暗難辨。醫生避而不答,只是說:“我需要和你確認一下你朋友的信息。他叫什么?” 短暫的停頓后,女人做出了回答: “徐建?!?/br> …… 后來是王思年先出的院。 她還處在恢復期,雖然每天都鬧著要去看望男友,但都被王媽無情鎮壓了。 “人家在醫院里比在家還強,有護工有護士有醫生的,你去就是純粹添亂?!蹦赣H往她嘴里塞了一勺雞蛋羹,語氣惡狠狠,動作卻很溫柔,“好好養著吧祖宗?!?/br> 王思年在忐忑中焦急等待,一天天過去,對方依舊音信全無。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直到兩周之后,小院的門被人敲響,胡同里站著的男人看上去清減異常。 她顧不得許多,撲進對方懷里,張開雙臂狠狠將他摟住。 男人頓住。 他越過女人的頭頂,警惕又好奇的打量著小院里景色。 懷里的女人嗚嗚嘟嘟哭了起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你可算是回來了?!?/br> 終于,男人慢慢放松下來,笑著摸摸她的頭:“是,我回來了?!?/br> 徐建雖然看起來仍然是熟悉的樣子,但王思年能敏銳的感覺出他的氣息是陌生的,擁抱的角度是陌生的。 可能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弄的,抑或是他瘦了太多,她想。 不過只要人能活著回來,這點變化根本無傷大雅。 兩個人進了屋,王思年捧起徐建的手,眼圈禁不住又紅了。那處傷雖然拆了線,還沒完全長好。紗布下是血rou模糊的一團,分外駭人。 她已經從母親的嘴里得知了徐建割腕救自己的事情,每想一次,心都跟刀絞似的疼。 “得涂點碘伏?!彼f著,努力輕松的忙活起來。 看著女人認真消毒的樣子,徐建輕聲說,“我討厭醫院,再也不想回去了?!?/br> “絕不會回去了!誰敢再害你住院,我第一個打他的狗腿!”王思年一發狠,噴出個鼻涕泡來,讓兇惡程度立減80%。 “那我們以后過得安穩一點,好嗎?”徐建溫聲問。 女人聽見了他的懇請,沾滿碘伏棉簽停了下來。 她直視著對方安靜的眼睛,然后鄭重的“嗯”了一聲。 …… “你走神了?!碧稍诓〈采系哪腥苏f。 他微微側臉,高挺的鼻尖就擦過了她的掌心,這一點溫熱的觸感把王思年從回憶里重新拉了回來。 “突然有點觸景生情?!迸私忉屩?,同時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狗腿,“你快休息吧,我不吵你了?!?/br> 那部滿是秘密的手機就這樣躺在了徐建的枕頭邊,再無人問津。 雖然那些窺視似的照片讓王思年不太舒服,但從拍攝時間來看,打兩年前就停止了。 既然徐建已經主動放棄了跟蹤她的舉動,那么在當下這個場景里,似乎也沒有再深究的必要。 “年年?!蹦腥似>氲倪€想要說些什么,被王思年輕輕捂住了嘴。 “睡吧?!彼f。 徐建闔上了眼。在半睡半醒間,他嘟囔了幾個字。 “我可能是真的病了?!?/br> 而墻角影子依舊在瘋狂跳躍,張牙舞爪,未曾退縮。 *** 西安之行因為這次廣告牌的天降正義,成功像鳥拉屎一樣,從一周稀稀拉拉拖到了兩周半。 “小王啊,我很同情你男朋友的遭遇。但是你再這樣請假,單位這邊要考慮扣錢了?!比诉€沒回京,領導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我攢了兩年的年假沒用,加上去年過年在單位值班補的天數,現在還應該剩幾天?!蓖跛寄昊氐挠欣碛袚?。 老孟在電話里廢話連篇:“話是這么說,可是人不能光考慮自己,現在單位人手也很緊張……” 王思年開的是公放,所以對方老鴰似的聲音,全方位立體聲回蕩在病房里。 她心里驀地激起了怒氣,恨不得反駁兩句“人手緊張,不是因為我不在,而是因為沒用的人太多”。 但就在這時,徐建把手搭在了她胳膊上。 “明天就回北京吧?!彼每谛捅葘φf。 其實男人今天下午才能出院,王思年原計劃是定一家酒店,讓他多休息幾天,等復查完了再回去。 但徐建一再堅持,說三院也能看穿刺傷。而老孟那邊更是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事情多的冒煙,所以王思年最終還是被說服了。 為了避免壓迫傷口,王思年給徐建買了能平躺的頭等艙?;爻倘掌诓恢朗呛褪裁礋衢T活動撞個正著,機票價格狂漲,一張就要3380塊錢,導致王思年一路上都有些齜牙咧嘴。 “怎么了?”男人明知故問。 “rou疼?!?/br> “都瘦的沒什么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