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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相反,徐建一絲不茍的涂著藥。 乳白的膠狀藥膏跟不要錢似的,蓋了厚重的一層又一層,恨不得立刻馬上現在就讓她好起來。 這點實心眼的舉動,讓剛剛從初戀回憶中晃過神來的王思年有些恍惚。 她看著眼前認真上藥的男人,隱約感受到了久違的熟悉與甜蜜。 一個沒忍住,她伸出沒受傷的那只手,揉了揉徐建低下的頭頂。 掌心觸感毛茸茸,一如從前。 男人因為這個舉動愣住了。 他有些錯愕的抬頭,驚喜的看見女人眼里閃著依戀的光。 胸中涌出的喜悅好像氣球似的鼓脹起來,徐建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蓖跛寄晖伪成峡咳?,人有些懶洋洋,“覺得你怪可愛的?!?/br> 男人接收到了話里的溫情。 他好像受到塞壬蠱惑的水手,欺身上前,突破萬千阻礙去品嘗女人唇齒間,讓他朝思暮想的那點紅暈。 一吻結束。 徐建嗓音喑啞,突然提起了興致:“走,去給咱媽買禮物?!?/br> “花鳥市場關的最早,六點人家就下班了?!蓖跛寄昝嗣念~頭,“你是不是瘋了?!?/br> 男人笑的溫柔,眼眸里卻陰晦不明:“我知道個地方,應該還開著?!?/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08 20:44:31~2020-10-09 13:02: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一依給謝憐獻花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算命 車一路往南開。 穿過熙熙攘攘的西單大街,路過角樓疊嶂的紫禁城,最后停在了雍和宮邊上的胡同旁。 這片離皇城根兒不遠的低矮灰瓦房,這些年被擴建成了一條文化步行街。 大抵和京城里新修起來的文創胡同差不多,全在售些換湯不換藥的旅游紀念品。 周圍有賣旗袍的,有賣老北京炸灌腸炸醬面的,甚至還有賣西藏天珠的。這幾樣組合在一起,基本就是宰客標配了。 “你確定這兒有賣鳥籠子的?”王思年下了車,表情明顯難以置信。 “大眾點評說有,評價還很好?!蹦腥艘贿吙词謾C導航,一邊試圖牽起她的手,“往前直行500米?!?/br> 王思年下意識的往旁邊避了一下——沒別的意思,夏天太熱,手拉手有些膩味。 徐建沒有言語,停下了腳步,望向了她。 男人鴉羽似的睫毛下,是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 王思年不想破壞難得的好氣氛,心里有些退縮,最終還是主動伸出手去。 男人笑了,用力回握過來。 指尖交錯的觸感,溫熱中帶著些微妙。 徐建說的沒錯。 前面果然有一家不起眼的小門臉兒,招牌上寫的就是【專賣花鳥用品】。進去之后別有洞天,各色花肥、盆土、鳥糧、籠具,讓人眼花繚亂,活脫脫塞滿了里外開間。 籠子里跳躍著嘰喳的文鳥,白的灰的擠作一團。一個個眼珠滴溜溜的轉,跟小機靈鬼似的。 “老王同志要是來這兒該走不動道了?!蓖跛寄旮糁\子“咕咕”學著鳥叫,忍不住調侃起自己親爹來。 圓滾滾的文鳥點點胖腦袋,應該是對她的說法頗為贊同。 徐建看著她像逗孩子似的逗鳥,嘴角也不自覺的帶了笑。 他們以后的孩子,若是像她,也一定是世上最可愛的。 打剛剛在車上給她涂燙傷藥開始,女人的態度就奇異的軟化了,一直延續到現在。 他不想去細想對方突如其來的溫情是因為什么,生怕驚醒這場幸福的夢。 王思年過于沉迷看鳥,以至于過了老半天,才發現他們進店后都沒人招呼。往柜臺看去時,老板正縮在里面,頭也不抬,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老板!”王思年忍不住提高音量。 只可惜老板沉迷手游無法自拔了,從傳來的“人家就是來砸場子的~”蘿莉音來看,玩的還是安琪拉。 徐建開了口,語句簡短:“老板,幫我們拿個籠子,要最好的?!?/br> “要最好的”這幾個字明顯觸動了對方的神經,鈔能力一舉打敗王者榮耀。 老板放下手機,顛顛走了過來,笑的眼睛都要擠沒了。他剛要推薦個最貴的,就被王思年無情打斷。 “我看這個就挺好,你覺得呢?”她邊對徐建說,邊指著把角兒的毛竹質地的鳥籠子。 徐建伸手輕輕撼動籠身,竹欄略有些細,看著不大牢靠。 “推薦您瞅瞅這個,質量好多了?!钡曛饕娡跛寄晏舻谋阋?,立馬換了說辭,從貨架上拿出一個挺括的。 黃銅籠鉤,掐絲琺瑯與黑鐵交錯鑄身,烏壓壓一片,確實上檔次,也牢靠。 “多少錢?”徐建明顯很滿意,問起了價格。 “1280?!?/br> “太貴了,看看別的?!蓖跛寄曜Я俗腥说囊陆?,附耳過去,壓低聲音說。 其實不光是價格,她單是看著這個籠子,心里也覺得有點別扭。 那些黑漆漆、密密實實的欄桿,排列整齊有序,卻又好像層層鋼鐵枷鎖,密不透風,無法逃離。 “叮。微信收款1280元,已到賬?!?/br> 柜臺處傳來機械女聲。 王思年一愣,才發現徐建已經掃碼買單了。 男人隨手拎起沉重的鳥籠,溫聲道:“還是結實點好,不用擔心跑掉?!?/br> 女人沒有接話。 徐建敏銳的覺察到她若隱若現的不郁,體貼的問:“還看看別的嗎?” “不用了?!蓖跛寄暾Z氣有些僵硬。 兩個人從店里出來,肩并肩走在燈火繁盛的雍和宮大街上。 白日里寺廟的香火味尚未燃盡,順著朱紅宮墻涌出來,熏出濃郁的檀香氣。 “年年不高興了?”徐建在示弱哄她,語氣極盡溫柔。 然而這一點溫柔,好像多情的藤蔓,死死絞住樹的枝干,一點點扼殺樹的喘息。 同生同死,永不分離。 王思年嘟囔了句:“就一只八哥,能翻出多大的浪來,非得買個鐵籠子?!?/br> 徐建笑的誠心誠意:“孝敬咱爸,怎么也得買個像樣的?!?/br> 女人對這個話題實在是厭煩透頂,只想快點離開:“你的車是停在這條街上嗎?我怎么記得方向反了?” 說話間,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擋在了他們面前。 “姑娘,看相嗎?”他一身雪白太極褂,端的是鶴發童顏,仙氣盎然的問道。 ——雍和宮附近的保留項目,“高人看面相”出現了。雖遲但到,永不缺席。 王思年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