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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正好,趕緊帶年年回去吧?!?/br> 肖爽被人劫了胡,但畢竟是人家未婚夫,心里不爽,也不好說什么,嘴撅的能栓頭驢。 王思年張了張嘴,像缺水的金魚吐出了幾個干渴的泡泡,還沒到嘴邊就啪的破了,最后出來的只有抱歉的話:“下次再聚,算我的?!?/br> *** 徐建顧忌著王思年穿高跟鞋,走的很慢。傘往她這邊斜,沒多久他的肩膀就濡濕了一小片。 好在車停的不遠。坐在車子的皮座椅上,空調冷風吹了出來,王思年打了個哆嗦。 徐建側過身來,把王思年那邊的出風口關了,然后狀若不經意地問:“怎么不接我電話?” 王思年看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嘴。嘴唇很薄,她嘗過那個滋味,里面是火熱的。 “我只說下班之后要去見高琳琳,沒告訴你是去哪里見她?!蓖跛寄贽D過頭,靠在椅背上。 徐建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我知道?!?/br> “你開了定位查我?!边@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徐建沉默了。 就在王思年以為他會一路安靜到家的時候,徐建突然開了口,聲音是喑啞的。 “我沒辦法?!彼D了頓,繼續說,“兩年前那件事之后,我就沒辦法了?!?/br> 說完,他下意識摸了摸帶著腕表的左手。 不知道是因為這句話,還是這個動作,王思年收起了自己的咄咄逼人:“我餓了?!?/br> 徐建溫柔地笑了:“我們去吃飯?!?/br> ☆、故地 正是用餐的時間,95號大醬骨店里擠滿了人。徐建提前和老板打過招呼,留了靠里的桌子。 這家店不大,年頭卻不短了。墻壁上貼滿了心型貼紙,上面是客人寫的寄語。一筆一劃,全是稚嫩的山盟海誓和誓死不渝。 座位有點擠,王思年一點點挪進來,有些感慨地打量四周:“好幾年沒來了?!?/br> 徐建擦了擦玻璃杯,倒了水,遞給王思年:“你上大學的時候最愛吃這個?!?/br> “那是因為窮?!边@家店便宜量大,味道總歸比食堂要好,所以成了王思年和徐建那時的定點食堂。后來他們畢了業,住得遠了,大醬骨就和越走越散的老朋友一樣,消失在生活里了。 此時這位老朋友躺在臉盤一樣大的鍋里被端了上來,閃著油光,熱氣騰騰,浸在噴香濃郁的rou汁中。 王思年伸手去拿透明手套,被徐建搶了先。 “太燙了,我來吧?!彼魃鲜痔?,右手拿著筷子,細致但迅速的把顫巍巍的rou從骨頭上剔下來。 王思年一愣:“你從來不干這個活的?!?/br> 徐建拆著rou的手一停:“你說上大學的時候?” “你嫌麻煩,都是直接上嘴啃,還嘲笑我把rou剔下來?!?/br> 徐建的那個停頓太短暫,以至于王思年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 “人都是會變的?!彼烟尴聛淼膔ou夾到王思年的盤子里,“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不都是一個人嗎,還分什么現在和從前?”話是這么說,王思年的表情是猶豫的。 徐建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說:“不知道你寫的那張貼紙還在不在了?” 這個茬一提起來,王思年感覺自己的臉一下子熱了,自覺裝傻:“什么貼紙,我怎么不知道?!?/br> 徐建笑的別有用心:“你不記得了?那我背給你聽啊——” “別別別!”王思年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徐建壞心眼的去拉王思年的手,眼前這個成熟溫柔的男人突然和記憶里青澀的戀人重合了。 *** 十年前。 “大棒骨?” 王思年看著碩大的“95號醬骨”招牌,有些不敢相信。 鋼鐵直男徐同學一臉坦然:“我舍友前幾天來了,說可好吃了?!?/br> 哪有第一次約會請女孩啃骨頭的? 王思年打量著這個鐵憨憨。他頭發還有些潮濕,應該是剛打完球,急匆匆沖了個澡就趕來了。穿著簡單的T恤,架不住愛運動,個兒高腿長,穿什么都顯得服帖體面。 王思年想,要不是這貨長得好,自己絕對不能瞎了眼迷上他。 美色誤人啊。 這邊心里腹誹著,那邊rou端上來之后,王思年也不禁真香起來。肚子里饞蟲作祟,卻不敢下手。 她為了這次約會,人生中第一次涂了口紅,還是找高琳琳借的。直接啃骨頭,怕給蹭下來。 徐建有些不解:“吃啊?!?/br> 王思年努力淑女的笑:“我不餓?!?/br> “你就裝吧王思年,我還不知道你?!毙旖ㄕf,“我就說你別涂大紅嘴唇吧,跟吃了死小孩似的,還礙事?!?/br> “你怎么嘴這么欠??!”王思年那會兒是年輕氣盛,一點就炸,伸手抓起大骨棒,“吃就吃,誰不吃誰是狗?!?/br> “這才對嘛,”徐建痞痞的笑了,快速的摸了王思年頭一下,摸完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把頭扭到一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別在乎你那嘴,你怎么著都好看?!?/br> 王思年臉一下子漲得通紅。rou舉到嘴邊,到底是有些在意,喊來老板拿點透明手套,慢慢剔起來。 老板送了手套,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和他們攀談起來,說自己正想把店里的那面空著的墻裝飾一下,讓客人在貼紙上寫些祈福的話,旺旺人氣。 “寫些什么呢?”王思年拿著筆,有些猶豫,“要不你來寫吧?!?/br> 徐建伸手拿筆,沒想到一個不注意把王思年的手給握住了。他嚇了一跳,手觸電般縮了回來。 但是掌心那一點柔軟的感覺揮之不去。 徐建心如擂鼓,突然覺得嘴有點干:“還是你來吧?!?/br> 王思年想了想,寫了兩個人的名字縮寫:“WSN XJ”。 這是她少女的小心思。 單是這兩個名字并排排在一起,她心里就有些小小甜蜜。 “WSN是什么,猥瑣男?” “艸?!?/br> 對這種不解風情的鐵直,只有這一個字可以回答。 “逗你呢,知道是你名字的縮寫?!毙旖òち肆R,反倒哈哈大笑,過后又有點不滿,“不過這就完了?后面總得有個1314吧?!?/br> 說完指使著王思年把數字填上,端詳了半天,還是不滿意,最后到底是自己畫了歪七扭八的兩個拉手小人上去。 “丑死了?!蓖跛寄晗訔壍目粗漠?。 “這叫抽象美?!毙旖ㄐΦ暮荛_心,白白的牙閃閃發光,“拉了手,就不能分開了?!?/br> *** “在想以前的事嗎?”徐建不知道為什么語氣有點酸:“觸景生情?” 王思年從回憶中抽離開來,看著眼前自己相處了十年的愛人,突然覺得他熟悉卻又陌生。 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