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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衛戍那等沒用的瘸子,什么事都干不了,既然能殺敵,就不會當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br>“好了好了,說說,今日兒你怎么生氣?”衛恒見話語拐了一個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知道逃不過這一茬,心中憋著一口惡氣,惡狠狠的說:“衛戍那沒用的東西,搶我女人!”長公主蹙眉,要知道,兄弟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是貴族的大忌!“他一個半死之人,還能在太歲頭上動土,反了不成?”長公主不悅道:“不過,是什么女人,值得你惦記?!?/br>“先跟你,再爬墻跟衛戍,水性楊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衛恒有些擔心長公主會對他的心上人下手,連忙說道:“母親,不是的。是……哎,然也說不清楚是個怎么回事?!?/br>衛恒把自己易容,趕路回京都,途中遇上朱家“四娘子”一事兒娓娓道來,又說自己是怎么再度與“朱清珞”重逢的,兩人重逢后,很快的“圓房”了。而今,朱小娘是衛戍的妾。這讓衛恒很是費解!長公主聽完,道:“還說不是什么狐媚子,沒教養的農女,隨隨便便與人野合?!?/br>“娘親——”“是然逼迫的,你不要責怪清珞?!?/br>“好好好,母親不怪便是了,你如此大驚小怪,真讓母親吃驚?!遍L公主拍著他的手背,安撫道:“如今你功名也有了,過些時日,母親幫你與清河郡主定下婚事,怎么樣?”衛恒冷下臉,抽出手,拒絕道:“然不要,此生非清珞不娶!”作者有話要說: 有詞為證:鴛鴦交頸戲水,海棠花謝春暖。情濃似水,香汗涔涔,喚聲檀郎慢慢耍,一時痛,一時癢,情濃矣,蜜意矣;臀兒翹,身兒動,一會兒瘋,一會兒癲;一會兒昏沉,一會兒酸爽,兩人共唱那玉樹□□小曲兒,待那月兒朦朧,方才唱罷!參考了中的“玉樹庭前千載曲,隔江唱罷月籠階”,還去瞄了一眼蘭陵笑笑生的大作,方才寫下幾個字的小車,我滴娘,還不如不寫!☆、第三十三回野性難馴“又是她!”長公主聲音尖利高昂,她怒道:“安然,你為了她,什么都不要了?難不成,你連侯爵之位都不要了?”衛恒大驚,權衡利弊后,單膝跪下,請罪,道:“母親,然知錯?!?/br>長公主露出滿意的神色,笑著點了點頭,大丈夫豈能為情愛所困,她上前攙扶起衛恒,殷殷道:“這才是娘的好兒子?!?/br>長公主虛扶衛恒,衛恒自個兒起身了,他冷著一張俊容,心情沉重。“清河郡主與你是表兄妹,從小與你一塊兒長大,知書達理,然兒娶了她,再好不過了?!遍L公主說道。衛恒不語,沒有應承。“怎么,清河的容貌比不上你口中的農女了?”衛恒沒回答,抿著嘴,沉默著。長公主勸道:“你若是喜歡得緊,大不了娶了清河為嫡妻后,再納她為妾,兩全其美,何不而為?!?/br>衛恒微微動搖,是啊,他大可為了權勢地位娶了清河郡主為妻,再許給他心尖之人貴妾之位,清珞不同意的話,大不了求求母親,許個平妻之位亦不是不可。想通明白這茬后,衛恒的嘴松了松,再三要求,道:“那,然想給清珞平妻之位?!?/br>長公主細長的眉頭一挑,是動怒的前兆,她沒發作,壓了下來,一口應承下。反正那女子能不能活到嫁給然兒,還是一個未知數。談完要緊的正事兒,母子倆一塊兒用了晚膳,回鎮國公府的路上,衛恒有絲不安,他曾許諾給清珞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山盟海誓,今兒便要食言,小娘子平日里看著知書達理,溫柔嫻淑,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仍不可忽略。……又說衛戍房中之樂。兩人顛鸞倒鳳,行就一番巫山云雨之事后,相擁而眠。醒后,衛戍躺在朱睿卿的懷里,腰身的酸軟疼痛,怎么都難以忽略,像是cao勞一整日,打了一整日的木樁似的。他遷怒的踢了踢朱睿卿的大腿,朱睿卿整個人都神采奕奕,相比衛戍的懨懨然,他整個人精神煥發,透露出饜足的模樣。衛戍踢他第一次,朱睿卿動了動,又側過身,緊緊地抱住他。衛戍惱了,使上了力道踢他,錦被下,朱睿卿躲了躲,一手抓住了他的腳腕,輕輕的蹭了蹭,曖昧的舉動,不知紅了誰的耳根,酥麻了誰的身子,誰的嚶嚀不受控制的從喉嚨深處滑出。“死變態——”衛戍罵道。“怎么了,郎君可是對清衍方才的表現不滿?”朱睿卿促狹道:“郎君方才可是不停的喊,‘不要……不要……不要?!佟佟偕铧c……’”他學著衛戍的語調,目視他,沒羞沒臊的學著。衛戍聞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盛開的旖旎場景,蒼白的白面皮紅透了。他掙扎了一下,又做勢踢他。突然,朱睿卿的臉色變了,衛戍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么,見他臉色瞬間變化,急急的問:“怎么了,弄疼哪兒了?”衛戍對于自己的力道還是有數的!朱睿卿額上滲出了冷汗,他面色難看的說:“郎君,完了,你后半生的性福要沒了?!?/br>衛戍擰眉,不明所以。“你踢到了清衍的靈根——”朱睿卿附耳輕聲道,呼出的熱氣灑入內,酥麻半身。“……”衛戍狐疑,說:“那,什么東西弄著我不適?”他深呼吸一口,一字一句的問:“我大腿旁邊的是什么?燙得我難受?!?/br>朱睿卿咬著他耳朵,曖昧的說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良辰美景恰好,郎君莫要辜負了好時辰?!闭f著,覆身欺上。“累了,不想耍了?!毙l戍拒絕。“要不,郎君在上,換清衍勞累點,怎么樣?”朱睿卿在衛戍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衛戍明顯的感覺到他在挖坑,可他還真沒試過那滋味,想來定然比方才銷魂蝕骨不少,不由得動了心。衛戍的沉默讓朱睿卿興奮,知道魚兒上鉤了!“相信清衍,清衍一定會好好的伺候郎君,叫喊聲定然比郎君的還要大聲和賣力?!?/br>此言一出,衛戍想起了兩人初次見面的洞房花燭夜,他一個人包了兩個人的戲份,被空氣日得仿佛七八個猛男漢子伺候他一樣!心念一動,鬼使神差的同意,余后的事兒,便不由得衛戍掌控,于□□上,他還是稍顯稚嫩。床榻經歷一遭猛烈的搖晃,兩個人兒被打碎后,融為一體,重新捏了一個他,又捏了一個朱睿卿。大汗淋漓后,朱睿卿問:“郎君如何,騎馬的滋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