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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噠子最近,感受也最直接,那是個屁的異樣氣息,應該說不祥之力才對! 夜斗不似其他諸神,先天就洞悉了咕噠子的命運彼岸,所以意識到咕噠子身上發生的情況不是什么好事后,他第一反應是把人帶去高天,找毘沙門天她們想辦法。 污穢之氣就要用清凈的靈氣來處理,迄今為止從無例外! 但是被咕噠子介紹為家人的那個人卻是趕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率先帶著人前往原本計劃中的目的地。 一棟位于高檔社區內的單人公寓。 打開門后,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年輕人身上有著異于日本人的奇特外表,以及不容忽視的清冽神氣。 看到他,那個叫迦爾納的人直接遞過變成球體的咕噠子,還提到名為圣杯的東西。 圣杯的傳說在日本是不存在的,過去倒是有類似的傳說,名叫四魂之玉,可是在異邦的土地上,信仰唯一神的教會,圣杯卻擁有達成所有愿望的神奇能力。 迦爾納張口就要這種東西,夜斗生怕人家翻臉拒絕,能實現愿望的寶物,用膝蓋想想都知道那東西必定珍貴無比,你要人家就給,這也太…… 好吧,天草四郎雖然愣了一秒鐘左右,但非??犊蠓降某鼋枇?。 說實話,直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大家的腦子里還是一團亂麻,隱隱約約有種反應不過來的凌亂感。 天草把咕噠子安置好之后走出來,又為大家端上日本茶水,然后和迦爾納進行寥寥幾句交談,這段時間足夠大家給出別的反應,然后就有了惠比壽的疑惑,還有夜斗神的質疑。 天草打眼一掃就認出他們幾個人的身份,與對日本神話了解不多的迦爾納不同,本土出生卻又信奉教會,直至死前仍被視為遠東圣人的天草四郎時貞有足夠的閱歷為這些人的存在價值明碼標價。 他本來就是一個心懷人類救濟這等大志向的偏執狂,況且在他的理想中,神所占有的分量,出奇的連一絲都沒有。 沒錯,信仰唯一神的他,在過去有可能實現夢想的那一個剎那,壓根沒給他家的神留下一點兒空子可以鉆,人家連為自己盡心盡力的女王的承諾都能裝作沒有的樣子,豈會再給人類的頭頂上加一個神來桎梏凡人社會? 因而大家就可以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場面,明明身前坐著幾位神明,但出身圣堂教會的神父僅僅只是表現出了表面程度的恭敬,一絲一毫真正屬于神職人員的虔誠敬重那是半分兒木得的。 惠比壽首先從這位神父身上感受到了一絲違和感,但他沒有追根究底。 現在最重要的是咕噠子的狀況,也是他留下來的唯一理由。 對于這方面的詢問,天草適當的回答了他們每個人的疑惑。 關于咕噠子為什么昏倒? 那是太累了,因為我家的小姑娘是個暗地里的拼命三郎,嚇到大家實在抱歉,請允許我代為表達歉意。 我和咕噠子是什么關系? 嚴格角度上來講,我算是她的監護人之一,有什么問題還請盡管發言。 咕噠子什么時候會清醒? 放心,長大了就會醒過來了。什么叫長大了?呵呵,如您所見,咕噠子是來自迦勒底的魔術師,沒有任何一位魔術師會無緣無故的昏倒,那么結果就變得顯而易見。 什么顯而易見? 這樣說吧,魔術師是會拿自己做實驗的族群,咕噠子雖然年紀很小,但她也是一位優秀的魔術達人。 很瘋狂嗎? 是的,先生們,這就是魔術使者。 全程維持著笑容的天草,言行舉止顯得彬彬有禮,但也正是這樣的禮貌,倒是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迦爾納出聲說道:“差不多該蘇醒過來了?!?/br> 天草聞言,淡淡一笑。 “嗯,要是再拖延幾個小時,我該考慮和迦勒底直接聯系,請對方多送幾個圣杯過來?!?/br> “……圣杯是可以量產的嗎?” 一個弱弱的聲音傳來,天草收斂眉目,莞爾道:“請別在意,那不過是魔術早就的奇跡之一?!?/br> 問出這個問題的惠比壽閉上嘴巴,本能的意識到,這位神父不像是半神英雄和咕噠子那樣好說話。 果然他們交流后沒一會兒,門后的臥室就傳出各種噼砰,啪啦,□□砸到地上,什么東西被碰倒,間或出現的呼疼聲,可以想象出來的混亂場面截止到房門被打開。 勉強用天草四郎的衣服把自己突然拔高了不少的體型遮住的咕噠子捂住嘴巴,未語先哈欠。 “現在幾點?” 天草四郎見狀簡直哭笑不得,立馬起身道:“沒過去多久,我先去給你準備一身得體的衣服?!?/br> 咕噠子:“哦,麻煩你了?!彼伤煽蹇宓囊r衣和褲子,表情有些為難,余光不小心瞥到驚呆了的夜斗和雪音,她納悶的蹙起眉頭,“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勉強合起嘴巴的夜斗吞了口口水,像是對她此時的模樣感到難以置信。 “你真的是那個臭丫頭嗎?” “哈?” “我是說咕噠子!” 強烈的求生欲令夜斗一秒把自己的話吞回去,同時安心了不少。 還別說,這種辨認方式簡直立竿見影,就是作死有風險,不是每次都能剛剛好逃過! 咕噠子別有深意的看著他,就差直接說“你給我小心一點兒!”,但也正是這樣,熟悉的風格,熟悉的味道,叫熟悉她的人立馬安下心。 夜斗甚至頗有小心的無視了自己剛剛的作死,嘖嘖有聲的打量著模樣大變的咕噠小姐。 “還別說,你長大后的樣子,還是挺好看的?!?/br> 咕噠子看看急速成長后拉長的肢體和筆直的長腿,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多謝你的夸獎,但想就這么適應還真的有些困難?!?/br> 就好像突然之間從小個子變成大力士,首先適應就需要大把的時間,自己的變化沒有前面這個例子那么極端,可也是渾身不自在,無法馬上投入使用當中。 咕噠子一邊嘀咕,一邊不著痕跡的揉揉在臥室里撞疼了的屁股和肩膀,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穿著別人的殼子在行動,而不是在用自己的身體。 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腳,邁出一步,很好,穩穩落地,心里念叨著穩了,咕噠子下意識想向之前那樣大步跨過臥室和客廳這段不長的距離,但手腳的平衡她是掌握的不錯,卻大意的忽略了衣物的不合適。 當她踩著褲腳跌倒時,滿腦子都是一句。 臥槽! “砰!” 標準的用臉著地,一時間沒人來得及管她。 迦爾納連忙閃身過去把人扶起來,咕噠子眼淚汪汪的捂住通紅的鼻子。 “幸好有地毯?!?/br> 不然破相了! 抽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