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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件相當得罪人的活計。 有人配合和沒人配合,結果也不能相提并論。 惠比壽雖然剛重生不久,但分析的有理有據,起碼車上的這一批人統統被說服了。 車子穿梭過通往富人居住的區域的大路,遍布整座東京的交通要道,在神器附和交通規則的基礎上,快速略過一座座紅綠燈,斑馬線,最后車窗外的景色漸漸從繁華的都市變成幽靜的郊區。 視野中多出許許多多綠色的草木,連綿不絕的山脈,還有人工裝點的圍欄與大橋。 眾人一路安靜的等待車輛行駛過最后一段路途,最后車輪停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前頭。 大門上充滿歐洲設計者的風格,一下子就用鋒利的荊棘尖角,和高大的氣勢沖刷掉一路行來,烙印在眾人視野中的自然風貌。 咕噠子等人接連下車,站在門前,看向門后隱約能瞧見一部分的建筑群落,空氣中飄散的淡淡玫瑰香味昭示著這家主人偏好此道的特點。 “跡部?” 瞥眼門口上懸掛的名牌,咕噠子好像有種自己在哪里聽過這個姓氏的印象。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18 18:31:36~2019-12-19 23:09: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范心涵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8章 晉江文學城 如同咕噠子他們在外面看到的, 這棟氣派的別墅充斥著歐洲風情的優雅,巨大的拱門設計和挑高的門廳則方便設計者由里到外的增加無數別致浪漫的小細節。 它像是一位海外歸來的紳士,自身的東方血統已經被nongnong的西方風情所覆蓋,沒有誰吞沒了誰, 而是骨與皮恰到好處的結合。如同這棟建筑物所展示出的, 簡潔明朗的線條與華貴莊嚴的韻味完美的統合到一起, 大面積生長的玫瑰花田, 就是別墅主人不輸給法國人高貴品味的證明。 至少,跡部景吾這名英俊多金的年輕公子哥是這樣覺得的。 每次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沖身旁人推銷玫瑰色的青春時,總會受到對方不加思考的打擊。 厭惡冷漠的視線, 經常無法打消跡部景吾不遺余力的堅持每每令對方很是頭疼。 毛利霧仁難掩不快的瞇起冰一樣冷酷的眼睛, 吐出的每一個字眼都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寒氣。 “跡部景吾, 你到底要堅持到什么時候?不管你和她做了怎樣的約定, 你都不該牽連到我!” 從這個男人身上偶爾流露出的一絲非人氣質, 成功讓冰帝網球部的一干人等噤聲, 慌張的看向還能面色自若的自家部長。 不知他們進行了怎樣的交談, 氣氛才能惡劣成這個樣子。 實際上, 跡部景吾的神色也不算太好,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堅持。 守信的跡部家男人不論年紀大小, 做下的約定就要遵守。 哪怕那是毛利家阿姨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 強硬托付給自己的任務, 追求完美的冰帝帝王也不打算隨便應付。 何況, 他打從心底的認為毛利家的“哥哥”,從雪山歸來后的樣子不健康的讓人擔憂。 “我想作為一名成熟的男人,應該注意到運動的重要性?!彼恢圹E的瞥眼毛利霧仁單薄瘦弱的身體, 這可和當年賭氣跑去爬雪山的模樣截然不同。 跡部景吾沉聲道:“嘗試看看吧,網球沒你想象的那么無趣, 而且你也需要好好鍛煉身體,你也不想毛利阿姨擔心吧?” 毛利霧仁抿緊嘴唇,神色之間滿是深深的抗拒。 可是跡部景吾搬出來一座大山,按理說不過是借用一具人類軀殼,怎么思考也不該把身體的親人當回事的惡羅王,卻奇異的拿那位溫柔的母親沒有任何辦法,所以大山就成了他沒法反抗的存在。 也許是因為在他的過去,他感受過弱rou強食的叢林法則,見識過殘暴妖異的冷血殺飱,周遭的一切生靈都在提醒他,不老不死的怪物和周圍有何等格格不入。 沾滿血的手,能隨意結果弱者的生命,可唯獨只有溫柔這項“武器”,從未有人拿它對準他。 現下,他直到幾百年后的如今,丟失不老不死的軀殼,蜷縮在弱者的rou/身里,才有幸體會到被這柄“利刃”鉗制的滋味。 說實話,心情復雜。 和那位母親大人斗智斗勇的每一天,毛利霧仁都要在腦海中打敗一溜敵人,腹誹自己堂堂大妖怪,豈能對個螻蟻一樣的人類卑躬屈膝?然后在干掉所有念頭后,他還是會老老實實的拜倒在母親大人的腳下。 唉,還是輸了。 非常的不甘心! 不然也不會經常矛盾不已,說不清自己在眷戀什么,這份溫柔嗎?不,這不足以阻止自己取回原本身軀的決心。 可是…… 毛利霧仁糾結的站在網球場外,耳旁回蕩著跡部景吾這個人類的好口才,充滿了說服力的言辭被他全無保留的灌輸到毛利霧仁的心中,重要的還是幾次提到的那個名字。 “我去換衣服?!崩淅涞膩G下一句,穿著和服的男人轉身留給眾人一道高挑瘦長的身影。 毛利霧仁走后,看似在認真訓練的網球部正選不約而同的向跡部景吾的方向靠攏。 忍足侑士雙臂抱胸,做詫異的形狀。 “跡部,真虧你能說服他,那個人可不是一般的固執?!?/br> 跡部景吾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撫了撫眼角淚痣。 “心理陰影早就該通過治療來消除,繼續放任他孤僻的站在人際圈外,這對毛利家也不是什么好事?!?/br> 畢竟毛利家只有這么一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忍足侑士聞言,高高的挑起眉梢,出身醫學世家的他多少也有耳聞過毛利家嫡子身上發生過的意外,當年從雪崩中找到的毛利霧仁還是送到掛名忍足的下屬醫院接受救治,對他身上發生的變化,忍足侑士不能說是最了解的,但肯定比其他好奇看著這邊兒的人多。 “跡部,侑士,你們在說什么?”向日岳人趴在球網上,手里的網球拍在一晃一晃,大大的眼睛里滿是好奇的味道。 忍足侑士作為他的搭檔,矜持的撐起下巴,笑著說道:“剛剛那位貴公子的事情?!?/br> 向日岳人一下子直起身,語氣夸張的抱怨道:“剛剛可是嚇死人了,那個家伙的氣勢讓我擔心他會不會把網球場冰凍上!” “這種事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眡ue戶亮無語的道,他拉拉頭頂的帽子,個性陰沉執拗的他顯然更加理解時不時縈繞在毛利霧仁身上的氣息,他很擔心和這樣的人經常接觸的跡部,“沒關系嗎?他看起來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