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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突然“biu~”的一聲被打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她打通了什么?她絕對不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啊。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范心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Karlozrahl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29章 晉江文學城 還有比風雅之事更容易撬開日本歷史的大門的嗎? 沒有了! 那是一個可以憑為人是不是風流瀟灑做官的年代, 舉國上下都在為今天怎么優雅的活下去努力作死,朝野上下,連令人頭大的權利斗爭都能和風雅扯上關系,更別提在當時處于主流的男女之情了。 咕噠子認為, 與美人月下賞景, 然后留下一個傳唱千年的悱惻逸事, 其實也是人鬼情未了的另一種解釋。 在這個年代, 男人“耍流氓”天經地義,連女人自己都不會覺得不對,何況是生于此, 長于此, 無自覺受人類文明影響的妖怪們了。 看茨木童子的審美, 說他對人類文化的了解不深都不可能。 不然他捏不出這么附和人類品味的臉! 咕噠子對此只說一句, 野豬人喜歡的娘們永遠不會是電影里演的那樣, 弱不禁風還嚶嚶嚶, 在剛成精的妖怪眼里那就是個樂色!開瓢就能吃的美食! 能讓它們萌生出交/配欲/望的, 應該是兇悍矯捷, 力量強大的雌性! 這種在自然界才是受環境的類型。 茨木童子心里估計也是這樣認為的,但不妨礙他深刻意識到哪種類型的美女更容易迷惑男人。 要不是出現的場合太詭異, 僅憑他的言行舉止, 在皇宮大院里把天皇睡了都不奇怪。 當然, 茨木童子扮演的美女想睡的是“渡邊綱”, 恰好渡邊綱是個妹子扮演,兩個都在演的戲精區別只是,一個知道對方在演, 一個動情演繹,沒發現演對手戲的也是另一個戲精。 戲精咕噠子又偏偏在此時超看好他的潛力, 連不知情在接下來的發展都成為一項優勢。 清澈的湖水并非靜止不動,一道道漣漪仿佛月光的腳步,向著水岸,湖心動蕩成波。 隨風低語的細草輕撫過湖面,水紋交織,月華泠泠。 清瘦俊美的年輕武士望月嘆息:“可惜無舟,不然此時正是湖中賞月的好時候?!?/br> 一旁女子低下頭,有如櫻花花瓣的眼型在眼尾點上一筆不著痕跡的淡粉,于夜色中勾勒出若隱若現的風情。 聽聞武士的話,她輕笑一聲,仿佛贊同的向湖水中瞧去。 景色一動一靜之間,有種戀人般纏綿悱惻的悸動。 咕噠子害羞的笑了起來,大腦瘋狂思考怎么解圍,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妹子不接口,這個年代的男子應該詠唱和歌,或者誦讀俳句,然而……她沒這根雅骨,唱不出子丑寅卯。 要完。 她剛這么想,就見茨木童子向她這邊兒看來,眼里似乎浮現出淺淺的疑惑。 完蛋! 咕噠子心頭一驚,怕不是要穿幫。 只見茨木童子略作沉吟,好似想說什么,但又沒有說出口,釣的咕噠子不上不下,很想揪住他脖子大吼讓他說清楚,然而茨木比她還納悶。 茨木童子:她……幾個意思? 看看天。 月亮挺亮的,挺適合出外狩獵。 然后他看眼就在身旁的“獵物”,無比滿意。 茨木童子:她像是在期待我做些什么? 看看就在剛才和月亮一起被提及到的湖水。 水,挺干凈的,適合用來放血屠宰。 不過在此之前,需要獵物不逃不跑,乖乖呆在原地。 然后他再一次無比滿意。 咕噠子站在原地沒動,沖著他也不見有絲毫戒備的樣子。 茨木童子認為這個在妖怪之中頗有名氣的“渡邊綱”已經被自己迷惑住了,這里有水有月亮,位置不錯,正適合享用“獵物”。 只是不能作為一名成熟的大妖怪,他不會像是雜碎妖怪那樣莽莽撞撞的沖上去,提前引起獵物的警覺。他認為自己應該繼續展開迷惑行動,然后在合適的時機發動攻勢。 茨木童子從陰影之中流露出的目光閃爍著一個含義。 看我捏碎你的心臟! …… 極為狠辣兇殘的宣言之后,他的迷惑行動開始了。 咕噠子一頭霧水的被茨木問她,要不要我跳舞給你看,接著就自顧自拉開距離。 說實話,進展順利的讓她有點兒慌。 但咕噠子從未慫過! 她只是“從心”。 不知為什么從眼前女子眼中讀出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味道,咕噠子從心的呆在原地不動,安靜的當一名看客。 她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場稀爛的表演,在茨木童子擺出專業的姿勢之前,誰能想到一個有名的大妖怪還是男的會跳的比女人還風情萬種? 迦勒底的“茨木”可沒這技能??! 不過這似乎也不稀奇,大佬女裝起來本就比一大堆的妹子還要好看了。 默默在心里把立派大佬的形容加粗加高,然后感嘆的看著眼前這場頗有時代風情的輕姿漫舞。 平心而論,咕噠子認為日本舞蹈的靜中帶動,美感節奏全都不是普通人欣賞的來的,搞不懂她們拿著扇子比比劃劃的是在干什么。 但是此時看著茨木的舞蹈,一顰一笑皆是嫵媚多情,沒有涂上鮮艷的白妝,沒有點上蠶豆的眉毛,紅的滴血的小口被自然的唇色替代,卻偏偏婀娜多姿,眼神之中都融入了滿腔魅意。 對自己稍微有點兒自信的人都會被這眼神兒勾出她在看我,她在撩我,她喜歡我,我要和她生猴紙的沖動。 幸好我是個女的。 咕噠子心有余悸的看著雖然舉止幽靜,但其實不斷與自己拉進距離的茨木童子,她突然靈機一動,運用靈力踏步到湖水上,腳下漣漪蕩漾開來,宛若無形的蓮花伸展舒枝。 茨木童子一看,不動聲色的褪下鞋襪,纖細的白足落于水面,本該沒過腳踝的清涼白水居然紋絲不動,仿若一條大路,筆直的前往終點。 月亮此時又頗為不甘寂寞的為兩人灑上滿身華光,清凈明澈的光亮粉碎成細細的粉末覆蓋了這一條道路,為繼君指明了愛郎所在。 一名普通女子為何有能力踏足水上,這本是可疑之事,但不論是茨木童子還是咕噠子全然沒有在意。 兩人的目光屢次在空氣中糾纏,交織,仿佛敵人,仿佛愛侶,一時間炙熱的可共墜黃泉,一時冷漠的仿若審視的尖槍,瞄準對方最薄弱的位置,狠狠刺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