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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再多的人沒有特殊法門也無法以rou眼窺視到付喪神的實體。 他沖著咕噠子嬉皮笑臉兩下,突然板起了臉。 刀鋒如雪,鋒利逼人的太刀小妖精如是說:“你不是想去做危險的事吧?” 以上評價完美附和鶴丸國永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咕噠子坦然點頭:“我有干過不危險的事兒嗎?” 鶴丸國永一噎:“我能阻止嗎?” “不能?!?/br> “我能告家長嗎?” “不能?!?/br> “那我能報警嗎?” “這可以,你試試?!?/br> …… 試個毛試,我不認為被你找麻煩的對象,世俗界的警察能救下他們。 鶴丸國永無奈,老老實實的回到咕噠子的掌握之中。 “手下留情?!?/br> “看我心情?!?/br> 閉上嘴巴的鶴丸國永不再打擾,咕噠子滿意的拍拍他的刀鞘,坐上計程車后,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御柱塔,謝謝?!?/br> …… 東京法務局戶籍科前不久剛迎來一場極其慘烈的混亂,又在室長羽張迅歸來后飛速平定,然而隨之而來的王權者泯滅,異能消失等影響,也讓這些吃著公糧的青之氏族傷透腦筋。 這種時候,就體現出前青王羽張迅優秀的心理素質,沒有了達摩克利斯之劍的掣肘,即使是失去力量,他也仍然擁有大多數人望塵莫及的優秀能力。 譬如此時,他就在部下驚愕的注視中,要求他們將自己一個半殘人士送往御柱塔。 那里是黃金之王的地盤??!室長你不要想不開! 經常跟在他身邊的秘書隊長花容失色,想不通自己的頂頭上司為什么想不開,會在這種時候跑去找黃金之王聊聊天。 當然他們在羽張迅手底下工作的時間不斷了,誰都不會認為他去找那位“無冕之王”是真的為了聊天。 頂著屬下莫名憂慮的目光,躺在病床上的人被窗外陽光襯托的格外單薄,一件病號服反襯出他失血過多后蒼白的臉色。得知自家室長被人在心臟上動手腳,還險些墜劍,青之氏族里面不少人都嚇懵了。他們從未考慮過一向無所不能的王權者居然也會有如此虛弱的時刻,他們想象不出到底是怎樣的危險導致自家的王連力量也一并丟失……他們壓根對這種展開接受不能! 但是羽張迅沒跟他們廢話,重傷未愈的階段就用凌厲的手腕壓制住了這幫人的情緒,隨后有條不紊的安排任務,一場有可能導致氏族分裂的危機被無形中化解下來。 再之后他就提出了要前往御柱塔。 秘書推了推臉上的眼睛,不能理解的問道:“室長,你的身體不適合劇烈運動,況且黃金之王不見得會歡迎您?!?/br> 她說的是實話,羽張迅當然明白自己部下的顧慮,但她沒有看穿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的真實想法。 “你說的不對,赤王迦具都玄示的隕落,以及我就在附近這一點兒已經足夠讓黃金之王懷疑我弒王者的身份。必要情況下,我必須去御柱塔和他商談,解決赤王氏族接下來會造成的影響?!?/br> 無論如何,當迦具都玄示死在他手下,就已經注定赤王氏族會向他這名失去王權的廢人復仇,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那么在sao動擴大到沒法處理之前,先一步拿出對策無疑是最好的決定。 比起失去王權者能力的自己,眼下能妥善處理這一堆爛攤子的人,唯有日本實際的掌控者,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 羽張迅不是沒想到國常路背后的能量,正因為連這一點兒也算計到了,他才必須趕過去。 因為還有一個隱患正在日本島上,他必須親口告訴黃金之王! 而且他沒想錯的話…… 羽張迅:“她也應該在趕來的路上?!?/br> 秘書:“您在說什么?” 羽張迅搖搖頭,抬起手,神情堅定:“盡快送我過去?!?/br> Scepter 4的室長下定決心,公務員的行動力半點兒不慢于提前一步趕往御柱塔的咕噠子。 不一會,直升飛機的sao動驚醒了這座繁華的城市,不少人茫然的望著天空上緩緩消失的黑點兒,一臉的摸不著頭腦。 大白天出動軍用直升機還是太顯眼了一點兒,但拜此所賜,羽張迅到的比咕噠子要快。 計程車的尾氣飄了一路,拜東京這座城市過于熱鬧的緣故,車流量多到一路上卡了四個紅燈,堵車堵到咕噠子懷疑人生。 她下車后板起一張白中泛青的臉,緩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咕噠子:“我快吐了?!?/br> 鶴丸國永深表同情。 坐車最怕走走停停,再好身體的人也能被搖晃的暈車。 “先晃晃,我們已經到御柱塔了?!柄Q丸國永出聲提醒道。 咕噠子聞言抬起頭,一座高聳的仿佛突破天際的摩天大廈出現在她面前,她感覺這座大廈就像是一桿壁紙尖銳的□□,刺破天空,顯示著自己身為重寶的身份。 “到了啊……”望著由黃金之王締造出的這一幕,她情不自禁的感嘆出聲。 鶴丸國永這時問道:“你是怎么弄清御柱塔和時鐘塔之間的關系的?” “兩者都有個塔字?” “別鬧?!?/br> “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 “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別拖延時間了,快說!” 咕噠子撇撇嘴,心說鶴丸對自己越來越不客氣了Q皿Q,然后才慢吞吞解釋道:“國常路大覺實際已經是日本的無冕之王,掌握經濟的人掌握國家命脈,別看現在當政的那些大臣各個威風凜凜,但實際上,在很多決策方面,還沒有人家黃金之王一句話管用?!?/br> “我想,如果我是時鐘塔,要是選擇合作對象,一定非他莫屬?!?/br> 鶴丸國永:“就這么簡單?” 咕噠子:“就這么簡單?!?/br> 付喪神擰起眉頭,他覺得事情一定比咕噠子解釋的還要復雜,但她不和自己通氣! 好奇心得不到滿足,鶴丸有點兒躁動,掛在咕噠子腰間一個勁兒震動,然后被她不耐煩的拍了一巴掌。 “行了,你沒發現國常路這個姓氏很耳熟嗎?如果從平安時期流傳到現在,那也是一個舉足輕重的陰陽世家了?!?/br> 鶴丸國永眨眨眼,遲疑的說道:“陰陽師的話,也算是東方的魔術師了吧?” 咕噠子皮笑rou不笑的挑起一邊嘴角:“所以啊,既是自己人,又有權有勢,這樣的人難道不是最好的合作對象嗎?要是換個普通人,那幫迂腐的老家伙才不會管對方在日本擁有多么強大的影響力,一個魔術變成傀儡才是常態。還有啊,等會兒進去你別吃驚?!?/br> 鶴丸國永:“什么意思?” “眼前這座大樓說是御柱塔,其實在設計上已經偏向于傳導作用和引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