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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里擠出來。 “誰教你的!” 咕噠子眨眨眼,大寫的無辜! 吉爾伽美什不吃這套,怒:“說!” 咕噠子還是不說,不一會兒這間屋子里開始傳出這樣的聲音。 “你信不信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不——信——!”拉長音。 “哼哼哼,敢惹怒本王的人還不存在?!?/br> “閃閃是這么小氣的人嗎?我記住啦!”大寫的記仇! “你這小丫頭,嘶,不許咬本王!” ………… 正在感嘆今晚英雄王沒有出去鬼混的遠坂時臣不知道,自家從者已經和個小女孩“搏斗”到床底下了。 非常作弊的一件事,咕噠子經過英靈的cao練,她的筋力是——B,某種狀態下能蹦到A。 比弓兵的B整整高出一個等級。 然后我們可以聽見從這件房子里傳出的最后一聲屬于英雄王的聲音,何等氣急敗壞。 “你給本王松手!” 天很快就亮了。 一臉臭臭表情的英雄王走出房門,背后跟著一夜好夢的小怪物。 吉爾伽美什不想回想“戰斗”最后自己是怎樣丟臉的放下顏面,簽訂好幾個不平等契約才讓這只狀似無害的蘿莉從自己腰上下去的。 就算是從者,也不想體驗全盛時期被折了腰的經歷! 那根本不是體驗是笑話了好嗎? 吉爾伽美什咬牙切齒。 咕噠子昨晚沒有回去吃飯,所以一大早起來肚子就餓扁啦,咬著湯匙吃著昨夜給自己特意留下的蛋包飯,沖葵和凜眨眼賣萌,然后得到飯后布丁,運氣好還能得到凜那份,當然是大小姐主動給的! 遠坂凜一直很想將自己的meimei接回來,她現在還沒有長大之后的深思熟慮,也不像是她的父親那樣了解魔術師的嚴苛之處,她作為一個幼崽又是jiejie,非常非常想再見到自己的meimei。 然而她的這個心愿是無論如何不會被實現的,母親做不到,父親是肯定不會去做,無能為力的她只能在偶爾懷念那個幼小時期睡在一起的meimei。 軟軟的像是櫻花花瓣一般脆弱的櫻。 咕噠子就在這個時候像是一道陽光出現在她們母女之間,暫時頂替了櫻的位置,讓凜時不時會把她當做自己的meimei看待。 雖然實際上,咕噠子比她以為的更不需要保護,但是又有誰去管呢? 從窗戶上看到遠坂凜被葵送去上學,趁著這段時間,咕噠子穿過遠坂大宅外面廣袤的樹林,以及在小孩子眼里高的嚇人的圍墻也被她扭著小屁股從狗洞里越過。 咕噠子見過比這更高的城墻,那是屬于法蘭西與屠龍英雄的風景,也見過更廣闊的森林,她和結識的友人在森林間跳躍,所以這些都嚇不到她。 昨夜,沒錯,她已經從閃閃口中得知圣杯戰爭就要開始了! 咕噠子忘記什么都不會忘記自己為什么會來到“特異點”。 和這一次參加圣杯戰爭的魔術師不同,咕噠子也要為了得到圣杯參戰! 短短的袖子擋不住手背上恢復的令咒,鮮紅的條紋像是刻痕一般印在血rou之上,運轉著龐大的魔力。 遠坂時臣拿走她的令咒就以為不用管她所以放心將她交給自己的妻女款待,卻不知道從一開始這個小小的威脅就不曾改變過自己的目標。 穿過錯綜復雜的城市街道,咕噠子獨自一人尋找著,手背上的令咒大刺刺暴露出來,就好像故意的一樣引誘黑暗中的怪物展露獠牙。 城市中心高大的熒屏上正播放最近有小孩子失蹤,以及殺人犯在冬木市流竄的新聞,美麗的女主持人用標準的聲音希望廣大市民注意安全。 腳步聲不知何時開始綴在身后,咕噠子一無所覺,但她在某個人跡罕見的樓房背面停下,空氣安靜的只有頭頂的空調滴落的水聲。 不反抗的被一只手從背后抓走,咕噠子從始至終的表情都冷靜的非比尋常,即使身邊沒有一個從者在,她也展現出了超人的素質。 雨生龍之介從以前開始就是個殺人犯,執拗的展現自己的藝術給世人也給自己觀看在他看來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 然而某天,他因為意外召喚出了名為“從者”的存在,“它”告訴自己有更加偉大的“奇跡”正需要自己去追尋,所以從那時起,“它”成了自己需要尊敬的“他”。 “老板,你看我帶回的這個孩子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什么御主?” 雨生龍之介隨意的把捆成一團的咕噠子丟到一邊兒,和那些不及殺害的孩子放到一起。 凌亂的下水道里奇異的有一處開辟出來的空間,廢棄的空洞似乎是供給水道工人休息的地方,但在廢棄之后被這一對主從利用起來,做些殘酷無恥的勾當。 咕噠子在掉到地上的時候就被疼痛喚醒,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向四周,視野之中驟然多出許多惡心的“藝術品”令她不適的皺起眉頭。 “好丑!” 散發惡臭和扭曲氛圍的空間突然響起一聲清澈的女音,沒有開口的從者和肆意殺人的殺人狂master一起將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咕噠子心無旁騖的扭動扭動,小屁股一撅一撅——完成! 毛毛蟲終于坐起來啦,大壯舉! 這起圣戰的Caster職介從者,一副正統魔術師的打扮,但無論是鼓起的雙眼,還是隱晦的氣場都在告訴旁人他不是好人。 面對咕噠子這么活力十足的小姑娘,他露出變態的表情,語氣微妙的柔和。 caster:“我最喜歡你這樣的小姑娘了,因為無論是不合時宜的任性,還是刀子剖開身體的驚恐都美妙的像是一幅畫一樣?!?/br> 雨生龍之介激動的說道:“這就是您說的藝術嗎?何等的優雅,何等的美麗!” “是的,龍之介,但是還差一步,”Caster用緩慢的語調,cao著貴族矜持的節奏說道:“我們還需要把這幅‘畫’獻給神,那才是完整的藝術?!?/br> 慢條斯理的聲線之中對神的憎惡顯而易見,那已經是無法維持人形不得不墮落成邪物才能保持下來的存在。 Caster主仆毫無疑問維持著自我中心,僅有彼此才能理解的電波。 咕噠子見多了這樣的英靈所以半點兒不意外,甚至有點兒想笑。 動動手,咕噠子眨著大眼,這是她干壞事前常做的動作。 “吶吶,幫我解開好不好,這樣動起來不方便?!?/br> 雨生龍之介難掩輕蔑的表情,指尖小刀像是跳躍一般轉著圈。 “小鬼,你以為自己在哪里?這里可沒有寵著你的大人?!?/br> “我知道啊,”咕噠子好像比他更理解狀況的說道:“所以我才說把我放開,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