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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當成哄孩子的利器了。 然而這時遠坂時臣驚叫道:“王,她手上有令咒!” “???”吉爾伽美什不耐的看過去,有令咒就有令咒唄,有令咒又怎么了?這貨要是沒令咒,以后怎么拯救世界啊。 遠坂時臣一點兒不能理解吉爾伽美什不在意的反應,上前兩步又停下,克制的說道:“她不是本次參加圣杯戰爭的御主,可是她有令咒!”加重語氣,這個時候他已經意識到自己之前的猜測大錯特錯了。 吉爾伽美什不以為意的把哇哇大哭的咕噠子抱起來放在肩膀上,用實際行動實行庇護之實,面無表情的表示——你想說什么? 遠坂時臣瑟縮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鼓足勇氣迎難之上,反倒順從的為他們準備好房間。 轉身離開的他沒看見吉爾伽美什蛇一樣陰冷的紅瞳中閃過的不屑,那是一種看跳梁小丑的不耐與輕視。 為足夠四五個人進去打滾的浴缸放滿水,飄蕩在水面的玫瑰花瓣為下面的rou體染上曖昧的色調。 吉爾伽美什理所應當的享受著遠坂時臣貢獻出來的紅酒,水下兩條大長腿交疊,霧氣升騰,滿意的瞇起眼睛享受這一刻的舒適…… “嘩啦——” 嘴角一抽,吉爾伽美什剛想接著回味之前的氛圍,一個rou滾滾的身體已經滾到他懷里。 “吉爾吉爾!你看你看我團出來的!” 也許是遠坂時臣懷恨在心,總之,他沒有準備咕噠子的房間。 吉爾伽美什原本不以為意,但是真被小家伙擾了興致的時候就有點兒惱了,但他還是強忍著揉揉額角,看咕噠子小手中間的一對泡沫,勉強勾起嘴角。 “這是什么?” 咕噠子開心的尖叫一聲。 “是吉爾!” 吉爾伽美什漫不經心的眼神一怔,仔細看那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坨馬賽克的東西。 “本王魅惑的rou體在哪里?” 他居然認真的向咕噠子問出這種問題,咕噠子也以同樣認真的語氣說道:“這里!”她努力動動小指,但是不敢動,怕碰壞好不容易做出來的造型。 這份心意吉爾伽美什感覺到了,所以他低下頭,兩個人的腦袋湊到一起,在水光之中居然分外和諧。 兩人的對話在反復確認中變得非??蓯?,尤其是成熟的男人聲音反復確認和稚嫩的女孩子聲音反復強調構成的小小一首安眠曲。 “這是本王的手嗎?” “不是不是!那是吉爾的腳!” “那這是大腿嘍?” “不對,吉爾的腿那么漂亮,我特別選最白的泡沫做出來的!” “哈哈哈,有眼光,本王全身上下沒有不完美的地方,但是本王的腿仍然別具魅力?!?/br> “吉爾,你看……泡沫化掉啦……” 咕噠子有點兒傷心。 吉爾伽美什垂下看不出喜怒的眼睛,肆意說道:“本王不會像泡沫那么脆弱,若瞻仰本王就在這里,榮光還是威武你大可盡情欣賞?!?/br> 咕噠子頓時開心的在他懷里蹦來蹦去。 吉爾伽美什以少有的好脾氣陪她到睡著,寬大的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團,黃金的王最后看她一眼,無聲無息的化作空氣中的光屑。 巨大的落地窗前,遠坂時臣面色凝重,本來的召喚儀式意外頻發,還有那個小孩,她手上…… “哼?!?/br> 突然出現的光屑在月光中聚集出高大俊美的身影,吉爾伽美什任由月華灑過全身,凸顯出形狀美好的下巴。 “你在這里是在思考她的事情?” 遠坂時臣臉色瞬變,他不知道那個女孩的身份是誰,若因此冒犯了最古之王,他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哪知吉爾伽美什不以為意的勾起嘴角,意味深長道:“你很大膽嗎,時臣喲,那孩子背后的勢力連本王都要斟酌兩分,你若真有膽量將她視之為目標,本王倒會高看你幾眼?!?/br> 遠坂時臣蹙緊眉頭,恭恭敬敬的說道:“可否請您告知我接下來的行動?” 吉爾伽美什眼一瞇,隨即愉悅的贊賞道:“反應很快嘛?!?/br> 相比起不知怎么cao縱的從者,以及明顯受到不被控制的從者庇護的孩童,盡可能將有利的條件劃到自己這邊兒才是上策。 遠坂時臣看似將主導權交給吉爾伽美什,實際上這正是在緩和兩者間的關系,讓本對他生出不滿的吉爾伽美什放下芥蒂。至于主導權什么的,當吉爾伽美什成了他的從者,他就沒啥主導權了。 弓階從者最作弊的一點兒就是單獨行動力,怕不怕? 不明白? 那換個簡單說法,從者和master之間存在魔力供給,令咒則是魔力結晶一定程度上能創造奇跡的那種必殺手段,然后單獨行動力就是,切斷魔力供給,弓階從者還能單獨行動很久,這個很“久”保證了自己一個不滿意可以干掉master重新尋找魔術師締結契約。 比起其他沒有master供給魔力就會消失的職介,弓階無疑是行事最便宜方便的。 所以遠坂時臣的做法聰明的保住了他自己的命。 之后的幾天,咕噠子被遠坂時臣眼不見心不煩的丟給自己弟子帶,本來這次弟子召喚出的是暗殺者職介的從者,名為山中老人。 山中老人沒有固定身份,以多個模樣的從者占據情報上的有利地位,所以拿出一個專門帶孩子也不浪費。 可是他在這樣做之前,向吉爾伽美什提出咕噠子的令咒要通過偽臣之書轉移的要求。 吉爾伽美什在他提出來之前就有所預料,如今不過是印證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對魔術師而言,創造出令咒的龐大魔力無疑等于一種微型奇跡,既然爭奪著真正‘奇跡’的圣杯,那么定然不會無視掉她手上的魔力結晶?!奔獱栙っ朗惨坏┯眠@種不辨喜怒的語氣說話,這幾天來已經吃盡苦頭的遠坂時臣就會反射性的做出卑微的姿態。 “我說的沒錯吧,時臣?!焙雀筛吣_杯里的紅酒,沉迷美酒與黃金,盡顯奢侈的王輕哼著瞇起眼睛,“想做就去做吧,只是你能承擔的起后果?!?/br> 遠坂時臣不知道吉爾伽美什話中的警告從何而來,但是遠坂家轉移令咒的技術無比成熟,而且咕噠子手上的令咒足足有三劃!三劃??!這讓還未開戰就消耗掉一枚令咒的遠坂時臣如何不動心? 最后還是將吉爾伽美什的話視作無物的遠坂時臣,當天夜里準備好魔術陣,讓咕噠子站在里面,把三枚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令咒轉移走。 咕噠子看著空空的手背,扁扁嘴,但還是看在吉爾伽美什的面子上沒計較。 反正孤身呆在這個時空的咕噠子在看到吉爾伽美什時就把他當做自己的監護人了,這娃的迦勒底有好幾只閃,從幼年到老年,連中間那只最